结巴高这回来劲了,整个人像脱胎换骨了,立马精神起来:“也幸好自己陷的不深,要是真争下去了,那才后悔。
结巴高并不傻,能做管理自然有些见人之明:“你是不是也在报复颜春。”
“我没有,我只是替我姐不平,也想出一口气。”张发兰发觉自己恨颜春理由是颜春放了自己鸽子,至于为什么要放自己鸽子,那不是自己想的,她现在是要怪颜春放自己的鸽子。那天把颜春叫到公园里,她是觉得这个男孩子,真要一门心思在自己身,那倒敢并不是什么坏事,自己又于惦何忍,颜春也还是有些小帅。
只要一想到当时颜春断然拒绝自己的情景,张发兰眼里的同情心不再有了。
“现在怎么弄,我还没有想好。但你一定要装着无事人一样的。现在主要的是有点难为,怎么让颜春跟果果结婚,这个事情不是个好事,最起码得两方都有人在场。”张发兰摆弄着手里的签字笔:“女方我可以做见证。男方有些不好办了------”
“这没有问题,不是个简易的形式吗?婚礼还得回家里去补办。这样吧,男方哟我出面,到时把颜春他哥给弄来,大家不都聚齐了吗?”想到俩兄弟要是知道被一个小女人耍的情景,想必那是何等难受的心情。『色』之头一反刀,这话果然没有假。
结巴高看了看时间:“也离过年还有一个两个月不到,能居吗?”
“能成?只要颜春在大脑被情感左右的情况下,有可能什么事愽都答应了,或者那个时候,他还想着要带姑娘回家,那是何等的风光,要是知道一旦这事跟家里说了,而这边果果把事情给说出来,想必颜春那时候卧轨的心事都有。”张发兰正儿八经的说。
“对了,这事的前因后果都是谁的主意?”结巴高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真要是这损主意是张发兰出的,以后张发兰自己还是远离为好。真要是是那欧阳有果出的,那这个女人不要也罢。这都能玩弄人家感情,这种人还能讲情义。
“这不重要,关键是你也可以找回自己的尊严。”张发兰想想觉得好笑。
“有一件事我可要告诉你。那天请我们看电影的男的是颜春他哥,在那个鞋厂做厂长,咱们这么做要是过份了,他不高兴生气了,我在这家里见面也不好说话了。”结巴高有些凝重的说。
“这与你没有关系。你至死到终都是受害都,我喜欢的两个女孩子都被颜春这人给抢跑了,你都没有跟他决斗呢?”
张发兰若无其事的样子,让结巴高很不舒服。结巴高觉得这女人有点不近情理。按道理张发兰不应该是这样的,解释也只有一个,那也是一个被感情冲昏了头的女孩子。
“我看能不能这样,你用你的朋友的情谊去跟颜春他哥说,颜春喜欢这女孩子,但又怕这女孩子变心不要自已,你试着问她能不能让他们举行一个简易的婚礼,真实的也是要回家办。只要一个简易的婚礼够了。这样他们也不会疑心你了。”张发兰并不了解结巴高的感受。要知道颜秋能在厂里做厂长,而自己却也只能做个组长。这是他不敢惹颜秋的原因,颜秋表面和气生财,其实朝暗里什么招都能使。但弟弟的女朋友能动手抢的人,这种人会是好人?颜春相,但结巴高却是不信。
“这主意最好让他来拿,这样他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你只管安心的吃着喝着。想必颜秋也觉得自己有对不起弟弟的地方,想法做出一点补偿也是合理应该的。”
“这事欧阳有果知道吗?”结巴高问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还有那么一点影子。问这话时,心里还是清楚这话问了白问。
“知道,这注意都是她出的。我只是用了我的权利方便一下而已。”张发兰无所谓的说。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针,两样皆不毒,最毒『妇』人心。结巴高这会对这话有了深刻的理解。古人诚不欺我也。现在知道了这么多,想撤是不能撤的。他这么大年纪,还是经历了一些事故,直要是这下撤了,以后张发兰这事败『露』,指不定认定是自己给走涮风声的,指不定要怎么对付自己那又是一码事了。
种女人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
“我们不要把这事声张出去。要是让好多知道,说不定有风声走涮了。”张发兰看了看打卡机边没有人影了。也起身:“我们去打卡吃饭。”
听到她说这话,结巴高知趣的往外走:“颜秋那天请我们的客,我们还没有感谢人家呢?”结巴高试着说一句。
“感谢什么呢?我都莫名其妙,我一进电影院,有人把小吃跟电影票塞到我手里,我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张发兰出的话,让结巴高仅有的一丝好感都没有了。
“你不是要感谢吗?他那天怎么不留你吃饭了?”张发兰这呈特意问过拐子,拐子却是把当时吃饭的情景没有一丝一毫的全给说了。
“那------或者那天他们还有什么事?”结巴高跟颜秋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会怀疑颜秋的用心。但这事真还没有办法去说,说多了,别人怪你没有吃到白食。
在出车间门的时候,张发兰把门拉的重重做响:“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你要是说出去了,后果自负。别怪我好心没有提醒我。”张发兰又叮嘱了一句:“记着,一定要让颜春哥去跟颜春提这事,这样,颜春也不会疑心是我们让他当。这样,我们的计划才有可能成功?”
“行,这事我答应你,要是我口不严走漏了风声,我不得好死,死了都得喂狗。”结巴高把话说的满满的。
“来,咱们击掌明誓。”张发兰还是信不过结巴高。
两个人一连击了三下,才算是对这事定下了腽约。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