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魅轻轻挥了挥手,红玉?垺都退出了房间。
二者相视一眼,都只有无奈。
随后,樱魅就轻轻逗弄鹤白的脸颊道:“这般淡定,还真是不好了。”
“主上,鹤白想要...”
还没说完,樱魅就轻轻抚上那薄唇:“已经不需要了。”
鹤白微微愣了愣,已经不需要了?
樱魅红眸含笑的看着鹤白,随手扯开那衣袍,露出那精致的锁骨。
对此,鹤白只是歪了一下脑袋,任由樱魅动作。
“怎么这次没有任何的诧异呢?”
听着那调笑的话语,鹤白温声回答道:“主上不会对鹤白做什么。”
樱魅听了,嘴角微微勾了勾:“你已经信任自己的心了。”
樱魅淡淡的看着鹤白坐起整理了一番衣袍:“你的控制力虽不及寒月,但也不差,只是你的思想与你的心不一致。”
鹤白受教的点了点头:“鹤白谢主上教导。”
樱魅微微摇了摇头:“不必,既要唤醒鵷鶵等的记忆,还是好生歇息吧。”
鹤白听了,微微点了点头,闪身没入虚空飞向乾语堂。
一间客栈内,水无棱看着前面的白裙女子,微微笑了笑:“还真是没有想到,还请姑娘告知当年之事。”
鹰听着那话,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冉锦。
这气息怎么那么熟悉?
冉锦嘴角微微抽了抽,她看了眼关起门的南笙默与白煜道:“你还真是直接!”
白煜听着那话,微微叹了口气:“话说回来,冉锦姑娘的王蛊为何会被羽幻得到?”
还要自己过来冒充主人,还真是奇怪。
冉锦听着,紫眸中闪着深深的哀怨:“你以为我想的么?”
说拿王蛊去玩几天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还用极寒之冰把他给封印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根本打不开!
对此,南笙默摸了摸下巴:“那王蛊,好像是寒公子给皇甫明夜的。”
水无棱微微笑了笑:“被欺负的死死的,可怜。”
冉锦手中出现了一把冰刀:“你再说一遍试试?”
白煜看着那冰刀上的丝丝寒气,立刻上前劝道:“别激动别激动,我们还是先说说谷千炎的事情吧,还有冥淮与鲛族的恩怨。”
“冥淮与鲛族哪来的恩怨,还是先说说骄阙与我父亲的吧。”
水无棱摊了摊手,含笑的看着前边的冉锦:“我说的对吧,冉锦姑娘?”
冉锦:“......”
前些天你父亲才和我诉苦,你确定你不知道?!
再说,骄阙的儿子都被抓来了,你确定你还要问我?!
半晌,冉锦才开口道:“把记忆水晶石留下,然后,滚。”
听着那要挟满满的话语,白煜看了看水无棱的叹息,才将一块透明水晶石放下。
“冥淮和谷家都派人来这边了,冉锦姑娘小心一点。”
冉锦冷冷的看了眼那桌面的水晶石,一把灵力把四人推了出去。
门外,鹰皱着眉头对水无棱道:“你们回去吧,我留下,有事情问她。”
水无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与白煜他们一起闪身离开客栈。
“你怎么还不走!”
冉锦推开门盯着鹰,鹰则是皱着眉头打量着前面的女子。
“君家王室?”
冉锦微微愣了愣,随手一抄把人带进房间,按在床上。
“什么君家,泠渊楼主是想要以此套近乎么?”
边说着,冉锦就在鹰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槐接到刺杀冉锦的任务,你应该是知道的。”
感受着耳边的热气,鹰微微皱了皱眉头:“是清楚,但槐并没有完成任务,谷千炎也因此逼迫槐留在谷家。”
“呵呵,逼迫,很正常。”
冉锦轻轻拨开鹰的衣领,笑着说道:“淮府之主的面具之下也这般貌美如花,惹的水辄多少女子心动,就是本姑娘也想要拿他来试试蛊呢。”
“谷千炎知晓连情冰蛊,是你告诉他的?”
解开鹰腰带的冉锦笑着摇了摇头,紫色的眸子有着不解:“骄阙告诉他的,真不知道他干嘛那般维护谷千炎,悲哀。”
说着,冉锦就愣了愣:“玄冰剑纹?!”
我勒个去!
前程堪忧啊...
看着冉锦眼中隐隐而现的崩溃之色,鹰忍不住笑了笑:“殿下不继续么?”
“你现在别和我说话,不然真把你给办了!”
冉锦跳下床抚额,语气幽怨至极:“都这样了,漓清殿下怎么还不放过我...”
鹰笑着整理了一番衣袍:“漓清殿下虽然无情无恨,但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主人也为此很苦恼。”
“他当年居然没有毁了你?”
冉锦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鹰:“要知道,你对着他的时候,可不是一般的多。”
鹰摇了摇头:“剑身已毁,但灵体却被他保留了下来。”
“灵体被保留了下来...”
冉锦摸了摸下巴:“与先王使用那把一样的玄冰剑不会是给你准备的吧?”
“是的,炼器大赛当晚,漓清殿下就把我给塞进去了。”
而且简单粗暴,塞完就随手扔到虚空,不知道跑去干什么!
冉锦嘴角微抽:“我就说,他无端端的造一把无意识的剑干什么,原来是给你的...”
还以为他讨厌先王老拿剑对着自己所以想要折腾我们呢...
“踏踏...”
听着那微小的脚步声,鹰闪身不见,冉锦则是皱着眉头看向门那边。
“冉锦,我能进来么?”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冉锦上前打开门一看:“...进来吧。”
谷千炎看着前面的女子,笑着说道:“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冉锦,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冉锦冷冷看了眼那握着自己的手,轻轻推开道:“谷家主为何来此?”
“冉锦,你是知道我心意的,为何总是要拒绝我?”
冉锦眼帘低垂,她看了看手道:“骄阙不在了,冥淇也死了,我们早已回不去了。”
“可是冉锦,那是意外,你清楚的。”
冉锦看了看谷千炎,眼中划过悲伤:“冥淇与骄阙那般要好,为何会反目,你可以告诉我么?”
谷千炎微微愣了愣:“冉锦,你不会怀疑我吧?”
“不敢,你是谷家家主,小女子岂敢怀疑。”
听着那拒绝意思满满的话语,谷千炎的手紧了又紧:“冥淇的父亲已经派人过来了,冉锦,和我一起走吧...”
“清者自清,谷家主还是莫要被盯上了。”
说着,冉锦就一把灵力将谷千炎推向了窗外:“来不及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