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穗岁不想花时间精力在这个无效的社交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睡个觉算了。
乾隆眉拧成毛毛虫,“你是对贵妃有意见?”
于穗岁:“.......”他是那个耳朵听出了这个意思,她是对贵妃有意见吗?不是,她只是不想社交。
“皇上,我对贵妃没有意见,我对你说让我去跟贵妃交好有意见。”于穗岁觉得乾隆怎么突然就这么的天真,她跟贵妃,真爱新欢齐聚一堂。
皇后得炸!
乾隆是嫌弃自己的后宫太过安宁了,还是纯妃跟嘉嫔两个人的事没有让乾隆重视一下自己的后宫。
要不有这个精力,去培养自己的儿子去。
从乾隆之后,这皇宫里的皇子质量是一天比一天的差。
乾隆对于穗岁这样的直白的话倒是没有生气,而是疑惑,“贵妃跟你一样,性子单纯,你为何不想跟她来往?”
于穗岁:性格单纯的人就适合做朋友吗?世界上性格单纯的人多得去了,她们都是朋友吗?
“皇上,我在后宫的日子也不算长,可我知道,皇上的后宫,并非是风平浪静。我不想在这里面踩坑,落下去。我只想过好日子。不想冒险。”她只想享受,不想付出努力。
且真的,花时间精力在这个上面,等离开的时候,舍不得,难受。她不喜欢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别离,真的很让人绝望。
乾隆被于穗岁揭开后宫的真面目,也不觉得生气,后宫是什么样子的,他打小就知道,当年还在府里的时候,那个时候皇考一边说爱中年氏,可一边又在自己的书房后罩房里养着几个年轻貌美的丫头。
府邸里的人都知道,但他出去叔伯的府上做客,永远都只听到说皇考爱重年氏,专房独宠。
可真相不过是年氏吃醋,不许那些丫头入后院。等到后来,皇考登基之后,又将那些丫头给打发出了府。
皇考的后院,当年闹出了不少的风波,那后罩房的丫头,有好几个都是滑胎的。
后来年氏的孩子一个也没有保住,其实乾隆自己也隐隐猜到了一些,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罢了,你不愿意就算了。”珍嫔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觉得珍嫔已经足够坦诚了,捏捏她的脸,“只要你自己不觉得无聊就好。”
于穗岁敢肯定,乾隆肯定是不是因为她无聊才让她去找贵妃,必定是有其他的算计。
“不过你的那个妹妹,朕可以安排人送回苏州。”留在京城,也不太好,大家都知道,珍嫔的名声也会因此受到损伤。
于穗岁摇头,趁机摆脱乾隆的手,“皇上,回去苏州,说不得她又要‘自愿’再嫁一遍。我家里就是普通的百姓,至今家里,甚至是族人也没有出过一个当官的,何必回去惹事。”有些时候,甭管真相是什么,你只能是‘自愿’。
父母之言,媒妁之名,都是逃不开的百善孝为先。
你能学哪吒割肉还母,剔骨还父吗?
乾隆:“那朕给你一些银子,你自己就别出钱了。你手里也没有多少的钱。”珍嫔的钱都是他给的,她手里有多少的额钱,他是在清楚不过。
皇后、贵妃手里还有田产、铺子、庄子这些能够赚钱的,珍嫔手里是什么也没有。
“朕再给你两个庄子,到时候产出的就算是你的私房钱。”乾隆想起于穗岁是孤身一人上的京城,手里也没有家里给的嫁妆。
一时间将于穗岁跟皇后、贵妃一对比,觉得她自己肯定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她们,才不想去找贵妃的。
贵妃原来是包衣,可她的阿玛一直得皇考看中,家里也并非跟珍嫔一样,官场上一个亲族之人都没有,贵妃小时候也是大家闺秀一般长大。只不过后来入府做了使女,但那时间也不久,不过很短的一段时间,她就跟了他。
那些活,贵妃是一点都没有再做过。
于穗岁抱着乾隆的胳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谢谢皇上!”意外之喜啊!这样的乾隆快来一打!多多益善!
转眼于穗岁的腰间的荷包就鼓鼓的了。
姑姑去办原主妹妹的事也很顺畅。
“娘娘,您妹妹托奴婢给您带话,说是她自己手里有些钱,等她再京城里盘个铺子,赚了钱就将您买院子的钱给您。”娘娘的妹妹拉着她的手,亲口说的这些话。
她想娘娘帮助她,肯定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但是这话是娘娘的妹妹亲口说的,想来自己是觉得要报答娘娘。
于穗岁趴在桌子上,抬起头来,“嗯,我知道了。她周围环境如何?”没接触过原主的妹妹,但这话说得于穗岁挺开心的。
不是因为钱,是因为她觉得原主的妹妹有这个心。
姑姑:“奴婢仔细打听过,又让人去附近看过,仔细的踩过点,附近的邻居都是和善的,没有那种仗势欺人或是撒泼打滚的。”娘娘的妹妹一个人住,虽然也买了一家人,但是还是要注意一些。
“那就好。”于穗岁的注意力在手上的这一幅画上,这画太小了,要用放大镜来看,只是看了半天她也不知道这幅画画得是个啥。这是她从一个话本子里拿到的,她开始以为是什么秘密或是藏宝图?
但是研究了一天了,也没有看出是个什么?
难不成是什么功法秘籍,她也是修过仙的,不能一点都看不出。
能找到自己要做的事,赚钱养活自己,就是很不错的姑娘了。
“娘娘,皇后娘娘派了人过来,说是叫咱们院子里做洒扫的小宫女问话。”青竹匆匆的跑了进来,皇后娘娘让身边的姑姑过来,说是她们院子里的一个小宫女跟纯妃、嘉嫔的事有牵连。
于穗岁这下从桌上抬起上半身,蹙眉,“什么时候?”这怎么又到了她这来?
青竹回道:“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说,就在咱们这里问,不带过去。”其实怕是直接带过去了,对娘娘的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