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手下去了一趟将军那里后,突然再次策反,带着金世善的所有计划找到了裘德。
这下,金皇被发现了。
她被裘仁抓了起来,囚禁在了地下室,整日用殴打发泄。
被抓进去之前,金皇动用手表调查事情真相。
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个未知名的系统,系统改变了金世善的计划,导致金皇被困。
并且,由于两种能量互相抵制,手表非但查不出拥有系统的人是谁,也查不出对方做了些什么。
就相当于他们的暗处有个敌人。
看完这一切,白小谪和希望往回走,在路上就聊起了对这个单子的想法。
“如果我是金皇,我也会选择搞乱这里的水,他们三个帮派的和平只是维持着表面而已,只要有一个人打起来,那和平自然不复存在。”
白小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希望却有不同的看法。
“不一定,他们三个帮派虽然是表面维持,可实际上他们的关系比你想象的巩固。
你看,金世善出卖裘德,官府也知道了消息却并未动手。
所以我大胆猜测,官府那边是不是也想要将军先动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在这种状况下,除非动到他们最根本的利益,否则他们轻易是不会出手的。”
白小谪点点头,同意了希望的想法。
“那我们的任务要不要把系统也给找出来,灭了他?”
希望一愣,反问道。
“你没看那个文件吗?系统灭不掉的,他是随意穿越到小说里的。”
“小说?”
白小谪一脸茫然,立马拿起希望看的那个文件。
好家伙,两个文件不一样啊!
白小谪无语,和希望交换了文件看了起来。
希望的文件上写的是这个世界的真实情况。
简单来说,就是这是个小说世界,金世家是里面的男主角,最后统一了所有地界自称为王的故事。
而金世善在里面就只是个炮灰女配。
系统就是察觉到了金世善想改变小说剧情,这才会插手阻止。
“也就是说,金世善的死关乎于小说的进展?”
“嗯,男主角要靠金世善的死,发动将军和黑社会之间的斗争。”
“那系统的拥有者就是金世家咯!”
“不一定,文件里说了,系统是随机降落在一个人身上的,并且绑定了称霸为王的攻略。
也就是说,无论是谁都会阻止金世善改变剧情的。”
白小谪烦躁的挠了挠头,她就知道NZ说的简单就是不简单。
突然,白小谪有了新的思路。
“对了,这个世界的设定是小说里的人物觉醒,有了自己的意识,商务部才会发送黑卡到金世善的手上的吧?”
“嗯,对。”
“那么就是说,我们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帮金丝善,那我们直接把水搅浑就好了。
管他系统怎么做,看到小说剧情被大量修改,是一定会出现阻止的。
到时候他出现后,我们直接把他绑起来,丢到地下室,等完成任务后,在把他给放出来。
怎么样?”
希望思索了一番计划的可行性。
“可以,按照这样的话,我们既可以完成愿望,还可以把系统给吊出来。
虽然我们杀不了系统,但他困住也是可以的。”
白小谪笑了,两人一拍即合,暂定了这个计划。
第二天中午,NZ亲自前来送他们走。
NZ拿自己的手表给白小谪他们的手表升了个级。
“这次,你们的任务里有个系统,为了让你们顺利些,我给你们开了个权限,你们可以无限使用读心。
可以看到每个人内心的想法,以及他们最害怕的事情。”
白小谪双眼亮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穿越到其他人身上,只要动用手表就是在动用他们自身的能量。
能量就相当于他们的生命体征,和在能量星上的钱。
能量星上的东西很便宜,并且随时可以补上。
但是穿越到别人身上,能量消耗那就是消耗了的,没得补的!
这也是为什么,白小谪宁愿学黑客技术也不愿让手表入侵了。
现在,有了读心术,相当于可以免费试用!白小谪自然开心。
“老头,你也算有点良心。”
NZ白了白小谪一眼,拍了拍白小谪的脑袋。
“你这孩子,说话也不管着点。”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这样。”
白小谪笑眯眯地收起了手表,转身朝着休眠仓走去。
随着休眠仓内气体喷出,白小谪的意识也成功穿越到金世善的意识空间。
空间里,金世善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生无可恋。
金皇站在一边,无奈地叹气。
见白小谪来了,金皇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次,麻烦你们了。”
“没事。”
白小谪朝着金世善看过去。
金世善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身高一米七,放在其他地方都算是个大美人了。
可她的脸上却有一条长长的疤痕,疤痕从眉骨蔓延到嘴角,看起来吓人极了。
金皇注意到了白小谪的视线,尴尬地说。
“这是被裘仁囚禁后,裘仁伤的,我猜你们部门里应该来的是掌管欲望的吧?”
金皇猜的没错,白小谪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要希望来了。
看来金世善除了复仇,最大的愿望应该就是她的脸了。
“对,一个身体不能容纳四个灵魂,希望已经去占据其他人的身体了,应该很快就会来和我们会合。”
金皇点点头,两个人共享了金世善后面的遭遇。
金世善已经被囚禁十多天了,这些天金世善一直食欲不振,还郁郁寡欢,金皇都害怕金世善扛不住,抢先自杀。
那样的话,别说金皇了,就连白小谪也逃不出去。
白小谪也基本了解了信息,告诉金皇,要金皇尽全力改变金世善的想法,她则努力把金世善救出去。
睁开眼,白小谪已经掌握金世善的身体,白小谪动了动,打量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金世善的双手被绑住,整个人被吊起,身上黏糊糊的,只穿了一条连衣裙。
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