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里不动,谁能破防?”
萧羽说这话时风淡云轻,似乎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柳观顿时不乐意了,他没想到萧羽这么嚣张。
妈的!
在奇武院只有咱嚣张的份,这小子莫非真当咱离开奇武院两年就可以作威作福。
怎么可能?
“我第一个来,看你怎么挡住我的攻击。”
柳观第一个跳出来,作为现场最活跃的那一个,他当仁不让。
有了表率自然有人起哄跟鼓掌,大家的情绪都被吊起来。
“柳观,我看好你,别让一个后背看扁,你可是奇武院四英之一,面子事大,不能输啊。”
柳观的人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高,随着他这一站出来,支持率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一刻似乎大家都处于统一战线,纷纷看好他教萧羽做人。这些人都是奇武院老牌天才,一个个都非常傲气,萧羽的天赋或许强过他们,但是现阶段在他们面前还是老实的缩起尾巴最合适。
“戚大哥,你支持谁?”
戚长征身边一个美女小声的说,她现在还在奇武院,跟戚长征算是一个圈子的。
“虽然我不知道白金战气有多强,但是一个大武师叫嚣着要教宗师做人,你不觉得很可笑?”
“宗师?”
美女瞪大眼睛,这个答案显然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十七岁的少年男,宗师?
柳观自然不清楚自己的行为被定性为幼稚了,他对于自己挑战萧羽充满自信,一个十七岁 小鬼而已,能给自己造成麻烦都是一个问题。
“你……”
柳观刚想说话,对面的萧羽直接放不自己的白金骨气,那一刻他通体就像染上了白金的光芒,看上去威武不凡,有种天神下凡的既视感。
“你可以动手了,如果破了防御算我输。”
萧羽好整以暇的说,释放白金骨气消耗的确非常大,可是他的命轮海非常夸张,根本不用他使用其它手段,可以轻松的供给白金骨气的消耗。
这种消耗并不是说白金骨气是从命轮海抽取命力,而是说命力会注入骨窍,让消耗的白金骨气最快速度恢复。
总之萧羽并没有感到白金骨气的消耗,感觉这样持续放出来几天几夜都不是都是问题。
“这个……”
柳观有些后悔了,他又不是瞎子,如何看不出白金骨气的可怕,这种力量让拥有巅峰大武师实力的他心中发虚。
“怕了?不用害怕,我绝对不会还手,做导师说一不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萧羽一脸的鼓励之色,似乎柳观真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一样。
柳观在心中大骂,鬼才害怕.。只不过现在他骑虎难下了,自己第一个喊着挑战,可还没有动手却怂了,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老柳,你还在磨蹭什么,男人说干就要干,你这样的怂好吗?”
“不能怂啊,老柳出手吧,让我们看看你两年来的修炼成果。”
……
不少人开始起哄,大家的眼力还是有的,萧羽放出的白金骨气给人的感觉非常霸道,作为大武师还真不一定能破。如果萧羽真的不动手,站在那里都打不破,众人感觉柳观可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萧羽一脸的冷笑,环视众人,淡淡的道:“大家也别起哄,都一起上吧,这么多人你们也不至于害怕,放心,我不会欺负你们,免得有人说我以大欺小,跟一群学员过不去。”
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他们看向萧羽的眼神透着不爽,这话挑衅太明显了,虽然这是激将,但是一个被他们看不起的小屁孩敢这样干,让他们很恼火。
“生气了?害怕了?不至于吧,你们不是天才嘛,难道连联手的勇气都没有。”
萧羽一脸的惊讶,似乎对于众人居然不敢联手感到不可思议。
“够了,让我来会会你!”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史朗!
这是一个让人感到意外的人。
史朗将长枪抱在胸前,他走到萧羽前十米左右立定,整个人宛若标枪一样,目光冷冽如刀。
“可以开始了吗?”
史朗冷得可怕,锐利的目光带给周遭所有人强烈的压迫。
“一边去,我才是第一个挑战的人。”
柳观很不爽,他只是犹豫了一下而已,居然具有人要抢第一个出手,这传出去岂不是都认为他柳观害怕了。
史朗不屑道:“胆小鬼,既然每种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回家找妈妈吃 奶去吧。”
卧槽!
柳观瞬间大怒,剑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根本没有任何废话,闪电间一剑已经刺了出去。柳观虽然处于愤怒中,但是他的剑却如若出洞的毒蛇,简直快若闪电。
“锵!”
剑与枪碰在一起,闪电间爆出恐怖之极的气劲,那可怕的兵器交击声仿佛爆炸一样,将周遭看戏的学员们都吓了一跳。
柳观跟史朗绝对都是高手,看上去只是临时动手,可一出手可怕的力量怒爆,两人直接被震飞。
两人刚上了,凶狠的目光锁定对方,完全就是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萧羽的脸上露出古怪之色,他没想到这两人看样子要先解决内部矛盾在说,虽然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但他认为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的事情。
一瞬间萧羽一步迈出,闪电间切入对峙两人交锋的气场中,那一刻他强行将这股仿佛拧在一起的气场切开,只让原本对峙的两人将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轰!”
两人出手了!
几乎瞬间枪与剑同时出击,闪电间目标直指最萧羽。
这样的变化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这一刻给人的感觉就是史朗跟柳观设下陷阱对付萧羽,在两位顶级大武士的联手一击下,绝对够任何大武师吃不了兜着走。
两人仿佛拥有十足的默契一样,一枪与一矛恰到好处的封死萧羽的变化。
直接命中!
枪与剑几乎同时命中。
“轰!”
剑气跟枪劲怒爆,那可怕的威力撕裂开来,只让在场的人都要为之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