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归顺你振华帮?
你们有什么值得我们羡慕的,你们自身都泥菩萨过河,还让我们归顺,想把我们推出去做抵死牌吗?”年更尧哈哈大笑,对石林的提议很是不屑。
石林见状,也不恼怒,他眼神示意身后的警卫。
只见警卫们迅速行动,拿出一些文件摆在桌上。
“年帮主,这是我们振华帮近期的商业合作协议,涉及餐饮、娱乐、运输等多个行业,盈利十分可观。
而且我们还有一批先进的安保设备,能为帮派成员提供更好的保护。”石林不紧不慢地说。
年更尧看着那些文件,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这些或许有点吸引力,但还不足以让我华记帮归顺。”他嘴硬道。
这时,楚玲站起身,双手抱胸:“年帮主,如今江湖局势变幻莫测,洪门势力日益壮大,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其他帮派的机会。
你华记帮势单力薄,若再不寻求合作,迟早会被吞并。
而我们振华帮发展势头正盛,与我们合作是你最好的选择。”
年更尧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楚玲说的不无道理。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楚帮主,或许你们帮中现在是有点财力,但武力值不堪一击。
你们十堂口如果我帮全力进攻,一夜之间就可灭掉,叫我帮归顺你们,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哈哈哈,年帮主差矣。
十堂口开始是我在管理。
我接任帮主之后,就把十堂口的精英尽数调到总部。
十堂口只不过是临时组建的堂队而已。
是我十大堂口最菜的一个。
就算如此,十堂口的人未能聚在一起,如若聚在一处,你们想攻破他们也没那么容易。”楚玲哈哈大笑,不卑不亢。
年更尧脸色微变,心中有些动摇,但嘴上仍不松口:“哼,说得倒是轻巧,我可不信你们有这么厉害。”
石林冷笑一声,突然打了个响指。
瞬间,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一群身着黑衣、训练有素的保镖鱼贯而入,将整个大厅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保镖个个眼神犀利,气场强大,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高手。
年更尧和他的手下们见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石林看着年更尧,一字一顿地说:“年帮主,这就是我们振华帮的实力。
只要你愿意归顺,我们保证华记帮的兄弟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年更尧额头上冒出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强劲的对手。
犹豫了片刻,他终于缓缓站起身,拱手道:“楚帮主、石先生,老朽年纪大了,正在选定华记的帮主接班人。
你们帮的确发展得很好。
不过,就算我愿意带领华记帮归顺振华帮,恐怕下边这些兄弟也会不服。
这样吧,如果你们有办法说服我手下那些兄弟,我就遂了你们的心愿。”
楚玲和石林相视一笑,点点头。
“这样吧,年帮主,你把你帮中那些最能打的,能力最强的人集中起来。
我们可以到演武厅比试比试,看看实力差距究竟有多大,看看你们做这样的选择到底值不值得?”石林不慌不忙,看着年更尧。
“好,这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正要见识见识你们这些新起之秀究竟能不能打?”年更尧说完,立即通知手下,去把最精锐的人员调集过来。
很快,华记帮的精锐们齐聚演武厅。他们个个摩拳擦掌,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挑衅。
石林这边,他的保镖们则神情镇定,严阵以待。
比试开始,华记帮率先派出一名壮汉。
他身材魁梧,肌肉虬结,一出场便发出一声怒吼,冲向石林这边的一名保镖。
那保镖不慌不忙,巧妙地躲过壮汉的攻击,然后一个侧身,一脚踢在壮汉的腰间,壮汉瞬间倒地,半天爬不起来。
华记帮众人见状,脸色大变。
接着又陆续派出几人,可都被石林的保镖们轻松击败。
年更尧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想到振华帮的实力如此强劲。
此时,华记帮中一位老者站了出来,他目光深邃,步伐沉稳。
石林知道,这是个劲敌。
老者与石林这边的一位高手过招,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但最终,老者还是稍逊一筹,被击败在地。
年更尧看着这一幕,长叹一口气,对楚玲和石林说:“今日一见,振华帮果然名不虚传,我心服口服。
但是我还有一支神秘莫测的队伍,个个武功高强,个个以一当百。
你们若能征服这支队伍,就算大功告成,否则免谈。”
年更尧拍了两下巴掌,只见从两厢忽然跳出二三十个神秘黑衣人。
小五算是楚玲保镖队伍里最能打的。
石林看了这些人一眼,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股罡气。
这些人只能自己出手了,否则,小五都未必能打得赢他们其中的一个。
“哈哈哈,年帮主,这些就是你华记帮最后的王牌?”石林故意嘲笑他们。
可石林心知肚明,华记帮也经历了几代,虽然没有壮大,但也一直屹立不倒。
靠的是什么?应该就是这支神秘之师。
攻破十堂口的防线,肯定与这些人脱不了干系,从气场来看,这些人无不以一挡百。
既是年更尧的保镖,关键时候也会派他们上场。
除了自己,恐怕自己这边很难寻找任何一人与他们相抗衡。
就算何沐沐和魏可欣在他们手上可能都讨不到便宜。
当然,何沐沐使用法术的话,还是有些胜算。
但何沐沐这种邪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阴血易损易亏耗,对她身体生育都不利。
石林这次只能自己上了。
“石先生,不要小瞧任何人,就算你石氏家族有人也有些功夫,也未必对付得了一个帮派。”年更尧神态严肃,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如果这支杀手锏拿出来仍然败了,那华记帮就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样吧,别说我看轻他们,我们打个赌如何?”石林诡异地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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