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性本淫，昆泽不知从何时变成了蛇身将她圈住。
他会偶尔喂她吃些东西，喝点水，让她歇着。
他的身体比人类要冷一些，尤其是化作蛇身时。
他的鳞片划过她娇嫩的皮肤后会留下淡淡的红痕，昆泽见了愈加兴奋，更卖力了。
“昆…昆泽…”她只觉得太难受，眼睛都哭肿了。
昆泽忽然变成人身，将她抱住，道：“怎么又哭了。”
她怎么这么娇气，昆泽的兴致被打断，有些不悦。
万灵瞬间安静下来，听出他的忍耐和不悦，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昆泽邪佞阴郁的眸盯着她，淡淡地问：“累了？”
万灵抿紧唇，眼尾泛红，摇了摇头。
“你害怕？”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这黑暗里带了一些蛊惑的味道，万灵没有摇头，试探地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
他没有生气。
万灵松了一口气，用蚊子般大的声音道：“还有几天……”
昆泽敛了敛眸，“还早着。”
“这才是第二天。”
这才是第二天……
他说总共有七天七夜，她肯定会死在床上的。
所有的贯穿，所有的痕迹，所有的所有，都在黑暗里涌动歌唱。
昆泽疯了一样地痴迷此事，他起初还在床上，后来便跑到地上，再后来就是门口，往后几天，他还把她带到了半山腰、冰湖、树林、桥梁、温泉……
原来的七天也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九天，昆泽最后一次抽身的时候，万灵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极为妖冶的容貌，比女子还要美。
他若是成神，只怕也会有不少女子追随。
他此刻赤裸着将她抱在怀里，用温水给她清洗。
他的动作温柔得不得了，就算是如此香艳的场景，他也能做出一股神圣的味道来。
若不是知晓他那些交欢的恶趣味，她也真的会被他这副样子所欺骗。
万灵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张口咬下去。
一股酥麻痒意窜起来，昆泽闷哼一声，抱着她的手也猛地收紧，二人肌肤相亲，万灵停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良久，
“你为什么要咬我的脖子，”昆泽发问。
她的牙也太弱了，简直跟在给他挠痒痒一样，就是破了一点皮。
万灵垂眸，看不清神色，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某些香艳的场景浮现在昆泽的脑海里，他时常咬她的脖子，不管是化为原型时还是人类时。
“你这几日就在我洞府里休息，我晚上就回来。”昆泽想着这几天都忙着交欢，肯定有许多事情堆积，这猫头鹰老怪夜夜来他的洞府蹲守请他处理，可他一次也没理。
但是幸好他设了结界，不然这人类的娇声就要被那老妖怪偷听了去。
万灵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
她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
她此刻全靠昆泽抱着，他的力气很大，又是一只大妖怪，抱她丝毫不费力气。
“你要做我的妻，”昆泽忽然开口道，万灵也抬眸看着他的下巴，心里生出几分希冀，“是不可能的。”他冷冷说。
和她想的一样。
她并没有其他什么反应，比如大喊大叫之类的，这让昆泽觉得她很乖巧。
“但是你会住在我的洞府，直到生下我的血脉。”
“在这期间，我会照顾好你。”
昆泽承诺道。
他把她放在床上，把被子给她盖好，坐在床边看她。
万灵太累了，她在路上就睡着了，回来碰到床睡得更死了。
昆泽看着她的容颜微微出神，她的样子清冷，眉眼偶尔染上几分难耐的欢愉，像是圣洁的神女落入泥沼里，有一种折翼的美。
太瘦了，他随手都能掐死她。
她的腰也细的不成样子，盈盈一握，稍微一用力好像就能折断。
她的腿很软，他很喜欢她圈住他，像蛇一样。
让他心安。
他忽然掀起被子，也躺了进来，手伸向人类的小腹。
第一次，会很难。再多来几次，应该就会有。
万灵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昆泽。
她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些灵果…还有…桌子上放着一块用叶子包裹的散发着香味儿的烤肉。
那是什么肉……她想起进入冰渊里遇见的那些看着她嘴里流着口水的妖怪，妖是吃人的。
极地冰渊早就没有什么可以吃的肉了。
那这是……万灵眸中有一些害怕，她拿过灵果，没有碰那块肉。
猫头鹰妖看着才从人族回来的昆泽忧心忡忡，赶忙跪在他身边，拦住他的路：“陛下，您怎么能冒冒然跑去人族呢。”
昆泽冷冷看了他一眼，甩了甩袖袍，厉声道：“吾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区区人族，吾还怕他们不成。”
猫头鹰妖哭，“陛下，臣不是这个意思，妖族退居冰渊千年，无非是盼着陛下飞升成神带着我们正大光明的活着，您的安危、一举一动都关乎我们妖族危亡啊。”
昆泽一脚踢开他，眼睛忽然变成竖瞳：“你莫要用绑架父皇的那一套说辞威胁吾，吾不是父皇，他慈悲善良悲天悯人最后还不是死在上古战场，魔族子弟把他的尸身生生啃食殆尽，高声道那是最好吃的肉。吾不会忍耐，只要动到吾头上，人族也好、魔族也罢，就算是神族来人，吾也会把那人分而食之！”
昆泽性子暴虐，他嗜血道：“待吾成神，吾就带你们离开这极地冰渊，杀入人间和魔渊，统治人魔二族。”
“至于神，”他抬头看向澄澈天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
“吾要做的不是慈悲的神明。”
猫头鹰妖老泪纵横，又怯懦地不敢说话。
不想做慈悲神明……总不能做邪神吧。
等等，邪神？！猫头鹰妖看着昆泽的侧脸，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他把头埋的更深了。
直到昆泽离开，他才抬头，眉头拧成川字。
这一任妖皇，实在是暴虐。
可如何是好啊。
另外，前几天一不小心看到陛下带了个女人回洞府，也不知道那女人还活着没。
不管了，摆烂，这个妖皇教坏了再教下一个。
今天唯一的慰藉是——陛下愿意碰雌性动物了。
九天九夜，应该留下了吧。
猫头鹰在心里暗暗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