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那是隔海相望的地方吗？
与日本群岛仅仅隔海相望的地方。
虽然天尚朦胧，但是早在这之前，株洲这座城市便已经活络了起来。繁忙的脚步蔓延在社会的各个角落，人们如果不去追赶时间，那便只会消弥在烟土中。
食肉者们高高在上，对他们而言，现在似乎是适合早晨洗漱的时间。不过并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总有那样的人在这个世间尚未结束工作。
身穿正装的女人稍稍的打了个盹，头轻轻的在空中点了点之后，又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地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表上的时间，还好，自己并没有睡过去。
自己所认识的那两人一向是准时的，所以也差不多该是这个时候…
门外的走廊传来了非常整齐的脚步声，女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发型，便站了起来，而在同一时刻大门被敲响了。
“董事长，是昨天有预约的客人。”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女人在说了声前进之后，门便被打开了。
身穿军装的男人一点严肃笔直都走了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笑盈盈的，向着秘书说了声辛苦，这才双手插在兜里紧跟在男人身后。
“真是好久不见啊，云总。”那脸上挂满了笑容的女人丝毫不顾形象的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在了女人的对面“看你这样子，一晚没睡？”
“我估计是有休息过的，不过是凌晨三点醒过来之后就在准备现在的会谈。”留有着黑色短发的女人目光扫过两人，最后停留在了男人身上，然后大步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我们又合作了，长官。”
“我可不是你的上司，”男人也没有多说，在握过手之后将手中的密码箱摆在了桌面上，转了个向让正面朝向女人“你应该已经猜到我们今天来的目的了吧？”
多多少少有所预料到吧，毕竟现在世界上各国好像都相当着力于研发那个东西，只不过缺少的最为核心的部件所以一直没有进展而已。
“骑士系统的制造，对吗？”
“没错，经过大量的数据取证，得到的结果就是骑士系统是完全可行的计划，除了作为核心的觉醒卡牌无法量产之外，基本没有任何缺点。”科学家这么说。
“那个数据我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查看过了，”女人将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转了个向朝向另外两人，上方的模拟程序正在运行中“不过有让人在意的冗余数据。”
“骑士系统的具体表现依赖于着装者与觉醒卡牌的融合程度，融合程度一方面取决于初始的融合系数，另一方面取决于着装者的情绪状态，前者决定下限，后者决定上限。”
说到这里，女人稍微停顿了一下“从这方面讲，我不否认这个系统的设计者的天才之处。”
尤其是似乎只存在于理论中的超限融合，通过骑士系统人类可以发挥出超越种类ace的力量，当然那所需要的融合系数也着实可怕。
“我这边早已准备好了，重点在于你们的准备工作，也就是最核心的部件，觉醒卡牌。”
男人默不作声，只是低下头动手输入的密码，然后将摆在桌面上的保险箱打开，在拆开了五层保护措施之后，露出隐藏在最其中的卡牌。
最重要的标志是一张犬类的图腾，哪怕隔着这么一层纸面，那凶神恶煞仿佛要夺人心魄的冲击感也冲面而来。
“黑桃AcE…狗？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那些不死生物可不好相与，我听说过这方面的消息。”
听说在美国那边有研究所在找到不死生物的踪迹之后花费了大代价请动了军方想要捕捉，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被对方一只不死生物给杀穿了。
虽然已经尽可能的掩盖了风声，但是还是被自己听到了一点。
“这只不死生物并不是被我们封印的，”男人的神色严肃了些，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手机播放器的另一个视频“或者说，它是自愿被封印的。”
视频里的过程相当简单，犬类的不死生物本身站在原地丝毫不动，任凭封印卡牌落在自己的身上，化作流光被封印。
“怎么说呢？相当可疑啊。我可是听说这些不死生物对于人类抱有着相当大的敌意。”
“我们也考虑到了这些，但是根据那份资料，不死生物一旦被封印就什么都做不到。我们也做过相应的测试，它确实无法对外界做出任何反应。”
“是吗？我明白了。”虽然心存疑虑，但是这件事是不得不做的事，在各种意义上。
“那么这张觉醒卡牌就由我方接收了，合同等会儿我会和你们亲手拟稿。”
更加深入的交流内容并不适合在这里详谈，而且再往下就要扯到一些专业知识，唯一的非科学家类型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听懂。
女人将觉醒卡牌收了起来，同时思考了一下，这只不死生物选择自愿封印的原因，但是终究还是得不出结果。
说到底除了流传出来的那份数据之外，现在的人类对这种被称为undead的生物完全称得上是一无所知。它们有着怎样的社会，有着怎样的生态，是否有着属于自己的文化，为什么要与地球上的各种生物极其相似，完全无法得到结论。
“在日本那边现在的骑士系统持有者是个小女孩，那些家伙是怎么想的？让那么小的孩子上战场，啧啧啧。”最重要的事务已经交流结束，科学家则说起了另一件事。
虽然不死生物的传闻只流传于一系列高层，但是precure和从宇宙来的敌人这样的说法却广为大众所知，哪怕是身处于海的对岸的此处，当时也引发了不少的波澜。
毕竟那个是活生生的宇宙人诶，而且官方也没有辟谣，前往健康市为第三服务业提供振兴的人群里就有不少这边人的助力。
“那和日本官方没有关系，听说那好像是救济会的手笔。”男人也坐在了一旁，参与了讨论。
救济会在中国这边也是有分布的，只是影响力不大，前不久的时限就是从这边跑到健康市去的。
“是吗？我还对救济会印象不错的说，原来他们是会让小孩子上战场的类型吗？塌房了，塌房了，怎么跟我追的明星似的？”科学家觉得自己应该是开了个玩笑。
“事实上，已经有很多国家与组织对救济会进行道德上的谴责了，虽然他们的动机从根本上是想要以此为要挟得到相关数据。”男人补充道“然后救济会解释成了这是下设的研究员个人行为，要理论的话直接去健康市找本人，当然没人过去。”
在前不久，从天而降的巨兽甚至还没有站稳跟脚，就当场死了那里，那样可怕的表现力明明白白的敲打了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的差不多了，之前被吓到的有一些人的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
“我们要不要也派人过去一趟？”与这相关的事情，女人多多少少都派人打探过，但是由于具体消息被封锁的严重，所以也并没有听到太多。
这种时候派人实地考察毫无疑问是是相当有用的。
“普通的军队在那个地方根本起不到威慑力，所以目前的重点在于骑士系统的研发。”男人这么说着，三人的目光再一次停留在了桌子中央的觉醒卡牌上。
“只要骑士系统完成，就可以以单人为中心组成作战小队，前往健康市了。”
“那上面有考虑好怎么给这副系统命名吗？”女人随意的问了一句。
“骑士系统会成为我国应对世界的各种危机的锋刃，所以这次的计划名为sword（刃）计划。”
假面骑士sword吗？
“总之，接下来的研发工作由我负责参与并监督，那么接下来就多多关照了，云总。不对，小琴。”白袍的科学家笑着竖起两根手指在空中划了个圈。
“那么，剩下的工作由你负责跟进，我先离开了，还有公务在身。”
又在吩咐了几句之后，男人行色匆匆的离开。
“他可真的是一天到晚的大忙人呢，”科学家无奈的摊开手，这才转过头像，是注意到什么“说起来，小琴，你怎么又把头发留成这样了？我还是更喜欢你扎单马尾哦，明明那样更可爱的说。”
留着黑色短发的女人听到这话，抬起左手捻起自己的一缕发丝，像是回忆起了什么。
“明知故问。”
“都已经过去16年了，你还是忘不掉你的那个几乎素未谋面的姐姐吗？”
“我只是时常在想，如果我的姐姐当时并没有落水的话，我现在活的会不会更轻松一点呢？”女人收起了桌面上的各项文件，最后提起了装有觉醒卡牌的保险箱。
“那是你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吧？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姐姐好像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披着白大褂的女人不紧不慢的跟在云琴的身后。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云琴看向了一旁的玻璃镜中倒映出的自己，拿出自己的手机点亮，手机锁屏壁纸上的是在自己的记忆中都已模糊了印象的灰发少女。
无论如何，姐姐都已经不在了啊。
……
“这位是？”佐藤亚子坐了下来，看向一旁的云冰。
“我妹妹。”云华简单解释了一下。
“你不是日向的姐姐吗？”佐藤亚子问。
“嗯…日向也是我妹妹。”
“你…”反倒是佐藤亚子不确定了，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是干那个活的？”
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