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一批了吧?”
某座隐蔽的原始岛屿上,薇薇安掏出手枪干净利落的将面前最后一个敌人击杀。
厄洛斯看了一眼满地的尸体,对着薇薇安点了点头:
“多瓦城附近的海盗就这些了。”
此刻,距离他们上门查瓦斯计费器已经过去了三天时间。
这三天时间,厄洛斯借助尸体为媒介,将附近的海盗团伙都查了个遍,一个都没放过。
这带来的结果就是,仪式进度直接加6,并且还获得了大量灵性材料,和一些没什么用的金银珠宝。
薇薇安也借此直接还清了欠厄洛斯的金镑。
接下来,只需要将那一百多万贡献点还清,她就能彻底从债务中解脱出去。
可在听到厄洛斯确认面前这些就是最后一批海盗后。
感觉未来形势一片大好的薇薇安,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可惜之色。
附近没有海盗了,这也就意味着,她短时间内没办法再像前两天那样快速获得贡献点了。
但很快,薇薇安就收敛了脸上的可惜之色,美眸看向厄洛斯,目光中闪烁着雀跃:
“我们接下来什么时候出发去其它地方寻找任务目标?”
厄洛斯看了一眼面前明显有些迫不及待的薇薇安,轻笑了一声道:
“今天回多瓦城休整一下,然后我们明天就乘船出发前往东北方向的奥米尔岛。”
“那里是雷鸣海域和混乱海域的交界处,资料上记载的海盗,有很多都曾在那里出现过。”
“在那里,我想,我们应该能有更多的收获。”
听完厄洛斯的话后,薇薇安脑海中一下子就浮现出了之前看过的,关于奥米尔岛的资料。
奥米尔岛位于雷鸣海域的最北端,是暗之外海秩序一方的边界。
再往北,就是被邪神阵营统治的混乱海域。
所以将奥米尔岛比作秩序的边界倒也没错。
简单的将关于奥米尔岛的资料回忆了一遍后,薇薇安点了点头,美眸中的光彩愈发明亮。
奥米尔岛靠近混乱海域的波罗马海湾,可以预见的,那边的海盗亦或者邪教徒肯定是要比多瓦城这边要多。
这些可都是会行走的灵性材料,是会说话的贡献点啊。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过去猎杀了。
尤其是在知道,晋升序列4的仪式材料是其它序列5的尸体后,更是如此。
现在这边序列5的邪教徒这么多,不趁机多杀点攒够序列4的仪式材料,等以后回到克罗地亚大陆那边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看着面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薇薇安,厄洛斯不禁有些哑然。
他能猜到薇薇安在想什么,也正是因此,才会觉得有趣。
别人畏之如虎的海盗邪教徒,在薇薇安眼中却是一个个花枝招展,正在吆喝她上前拆封的灵性材料盲盒。
摇了摇头,厄洛斯语气中带着笑意道:
“我们先将现场收拾一下吧,争取在今天傍晚之前赶回多瓦城。”
接下来,两人就开始收拾地上的尸体。
序列5以上的留着,序列5以下的搜刮干净,等污染物析出后就烧掉。
一番忙碌之后,两人满载而归。
今晚他们并没有在多瓦城中居住,而是回到了停靠在教会私港的赛尔号上。
因为明天,他们就要再次起航了。
不过在离开前,厄洛斯还得去处理一些事情。
回到赛尔号上,在伊莎贝拉和安洁莉卡的服侍下用过晚餐后,厄洛斯就随口和薇薇安提了一句,他准备出去一趟。
薇薇安也没在意,点了点头,随后就继续专心致志的数着自己这几天的收获。
没有什么事情比一点点的看着自己的财富越来越多,更让人满足了。
看着眼中闪烁着金币光芒的薇薇安,厄洛斯转身离开船只,向着港口外走去。
来到港口外,厄洛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直接进入了暗之外海这边的灵界。
然后根据自己留下的标记,在灵界中开始寻找对应的坐标。
没用多久,他就找到了自己留下的标记。
灵界中,厄洛斯站在标记在灵界对应的位置,低声向脑海中的芭芭拉问道:
“确认外界没有危险是吧?”
芭芭拉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瞥了一眼飘在一旁的小黑夜之书,侧了侧小脑袋,似乎是在倾听什么。
厄洛斯没有打扰,静静的等待着。
“蠢书说那个标记的身边并没有危险。”
闻言厄洛斯便放下了心,他那个标记是借助阿里安娜的力量留下的。
因此,阿里安娜是可以借助那个标记简单的感知一下周围的情况。
既然她说没有危险,那厄洛斯也就不再迟疑,立刻就准备从灵界直接来到那处标记的旁边。
同一时间,多瓦城某座别墅的书房内,斯诺卡突然眉头一皱,目光立刻转向了自己孩子所在的房间。
灵界波动?这是有谁在通过灵界穿梭,降临自己孩子的房间么?
该不会是之前那头污染自己孩子的诡异吧?
斯诺卡心中一惊,连忙走出书房,向着自己孩子的房间快速赶去。
而在此刻,万斯少会长的房间内,从灵界出来的厄洛斯看着面前的一幕,眨了眨眼睛。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卧室的沙发上,万斯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目光瞬间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你是谁?”
在他身边的几个做贵妇打扮的女人,连忙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用以遮挡住自己的要害。
厄洛斯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面前几人,从一旁拉来一张椅子坐下,语气悠然的说道:
“你的父亲没和你提起过我么?”
万斯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厄洛斯,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
“您是帮我祛除污染的那位先生?”
厄洛斯嘴角微勾:“看样子你的父亲有和你提到过我。”
万斯听到这话,脸上的警惕之色瞬间收敛,转而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憨笑:
“我的父亲有提到过您的,只是我没想到,您居然这么年轻。”
说到这,万斯少会长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十分谨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不知道您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也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