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长安城大明宫,李泰和李治争执,
“不可能,人是不能上天的,”李泰道,李泰是有意这样说的,李泰也知道李治上过天,
“师父数年前就带孤上过天,”李治道,
“孤反正是没有亲眼看到,就是不信,”李泰一口咬定,心里却在巴不得李治再上一次天,
出点危险什么的才好,那自己就能继承大位。
最后,李治感觉与他再争执也毫无意义,
带了几个随从就出宫到蓝田去,
自己记得几年前,师父是把那个热气球收在了登仙宫,
说是有此神物定能增加香火,今天去拿出来看看,还能用不。
到了后山,爬到了山腰时,
“咦,这怎么又建起了这样别致的一院住所,”李治觉得上次来时好像就没有,
自己怎么说也是登仙宫核心人物,得过去看看,
让手下去敲门,不一会一道姑出来开了门,
“这住了什么人?”李治好奇问道,
“贵人要寻谁?”道姑反问道,
“路过,口渴,想讨杯茶水,”李治一边说,一边有意把腰间的登仙宫大弟首座的玉牌露出来,
没想到,那道姑看都不看一眼,
“请进吧,正好帮着打些山泉来,”道姑请几人进去,
也不客气的就递给李治的随从两个桶,让去拎些山泉水来。
“来了客人吗?”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内室飘出,
之后出来一个道姑,
她的美,如同山中幽兰,不张扬却让人难以忽视。
她名叫武媚,是这方净土中的一朵奇葩。眉如新月,眼似秋水,皮肤白皙透亮,仿佛轻弹可破。
然而,更令人难忘的,是她浑身透出的那股媚态。
眼前的媚,并非俗世中那种浓妆艳抹的妖娆,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天然的风情。
她行走间,衣摆轻拂,如同山间的清风,柔和而又不失灵动。
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含蓄,仿佛能洞悉人心,却又保持着一种超然的距离。
李治目不转睛的盯着武媚,感觉自己恋爱了,不知道算不算是师父口中说的早恋,
管它的,这感觉真好,
“孤来道观取件东西,只是路过,不知小娘,不,元君如何称呼?”李治问道,
武媚听到孤,就知是皇子,再看年纪,比自己小,想必就是那李治,
“武媚娘,”武媚说完还轻行一礼,
“哦,孤记下了,何时来的此观,以前孤为何没见过,”李治很是好奇,
“武王自西域遣贫道一共四人在这修行,”武媚如实回答道,
“哦,师父为何要将元君等人放这修行,孤得写信问问他,”李治觉得这么美丽的道姑扔在这荒山野岭的,太不应该了。
“您是武王高足?”武媚早就知道李治身份了,只是有意一问,
“孤就是晋王李治,”李治对自己的身份是很满意的,
“请恕贫道怠慢之罪,”武媚又行一礼,
“不要那么多的礼数了,陪孤聊聊,”李治打断道,
不得不说,武媚懂的东西确实多,李治又被苏灿教过,也是学识惊人,
两人这一聊,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彼此都对对方产生了好感,特别是李治,长孙皇后死得早,现在,他居然在眼前这武媚娘这感受到了母性的温暖。
苏灿怎么也没有想到,姻缘这东西的奇妙,自己已尽力阻止了,
可是,李治和大他四岁的武媚还是阴差阳错的遇上了。
地中海,王玄策开始开大唐银行,苏灿制造了一大批足量的金币、银币作为银行流通之用。
大唐银行的业务无非还是存贷和支票业务,只是贷的利率有点儿高,而存的利率稍差了一些,
当然,如果来用金币或银币换成大唐的纸币,
在丹吉尔的几个大型市集内购买东西,会有打折价,
毕竟,长乐公主名下的大型市集的商品,可是一等一的抢手货,热销货,特别是新出来的那个琉璃镜,
可以把人照得一清二楚,是多少妇女与少女的梦想,还有那高跟鞋,穿上后,
再也不担心踩大街上到处的人屎马粪,
一时间,稍稍正常一点的商人都疯狂兑换大唐纸币。
以至于苏灿提前制好的金币、银币都不用拿出来流通,苏灿也清楚的知道,随着大唐纸币的普及,自己很快就能占领整个地中海的经济制高点,
政治实力、军事力量、经济制高点、高效的外交网、关键的地理优势、文化的认同、坚定的思维……只有这些因素全掌控在自己手中,地中海才能更好的为大唐服务。
为了便利,西哥特王国塔里克国王特别邀请王玄策在西哥特王国的重点城市内也开设了三家分行。
有了西哥特王国的带头,其它一些小的国家也纷纷向大唐银行申请开设分行的要求,
有的国家为了早点开启,甚至求到了塔里克国王和密特拉玛王子,让他们帮说说好话。
“这两月来,开了四十多家分行,现在人手严重不够了,预排队的还有几百家,”王玄策在向苏灿报道,
“带过来的殖民些里再挑挑,女的也行,培训完了直接上岗吧,”苏灿也只能这样了,
毕竟要是雇佣欧洲人,有些事情苏灿不放心,
欧洲人接受新鲜事物的速度太快,这可是一把双刃剑。
银行,让地中海西部的商业迅速发展了起来,拜占庭和天主教教皇也注意到了这件事,
以前和他们做生意的一些老面孔,现在几乎都看不到了,
贸易额的跳水、商品的积压、就业的降低、内部矛盾的产生……一系列不好事情都凸显了出来,
这无疑是在帝国的伤口中又撒了一把盐。
“我们应该有自己的银行,我们需要银行来拯救帝国的经济,”格列高利一世在圣会聚集日,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对,现在找不到工作的人太多了,全是因为那个银行抢走了贸易,”有贵族附和道,
“帝国的银行已经在研究了,”帝国摄政王瓦伦丁向大家保证道,
但是在造纸技术低下,纸张低劣、防伪低劣、银行无律法、无业务参照的情况下,
如何能研究出来,就算研究出来,也得等上百年时间。
“或许,还有另一种方式,”教皇发话,
“现成的放在那,但它应该是属于上帝的,不是吗?”教皇把明抢说得很通俗易懂。
“赞同,”
“赞同,”
“……”基本没有人投反对票,一致赞同教皇的说法。
这让本来是打算狠狠给斯拉夫人一个教训的瓦伦丁也不得不考虑如何干掉西哥特王国和他的小盟友了。
瓦伦丁的想法很快就落实到了军事行动上,他派出了利奥尼修斯腓拉吉将军,
并给了奥尼修斯腓拉吉将军五千的拜占庭“守护者”卫队,和各领土的调兵权力,
“守护者”卫队是由安那托利亚地区的士兵组成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总部迁至君士坦丁堡,成为皇家近卫军之一,并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从传统上看,“守护者”部队被认为是拜占庭最精锐的地面部队之一。
他们通过严格的选拔,只招收身体强壮且表现出众的士兵,并接受了严格的训练,以确保他们的战斗力和纪律。
这些士兵通常在拜占庭帝国的军队中服役多年,累积了丰富的作战经验。
奥尼修斯腓拉吉将军带着五千守护者直接乘船到斯巴达,在斯巴达征招了五万士兵,
再乘船到普兰尼,带上那的军队八万余人,
十三万大军,加上战舰和船只共四百多条,浩浩荡荡的就驰进了西西里岛和撒丁岛,与苏灿和塔里克的盟军对峙。
奥尼修斯腓拉吉将军麾下大量的帝国高级指挥官,都对这种以大打小,一边倒的战役没有什么兴趣,
所以在撒丁岛做的防御设施也很一般,士兵们则是放松身体,享受着海滩与阳光,
角球、搏击、摔跤、投掷、骑术比赛都是他们深爱的运动,
在这片美丽的岛上也开始活跃起来,军士们经常在参与运动比赛的军士身上押一些赌注,
到处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整个撒丁岛成了军士度假的天堂。
另一方,一度被吓得惊惶失措的塔里克看到对手没着急进攻,也是渐渐稳定了下来,
去请了苏灿好几次,这次苏灿才不耐烦的来到西哥特王国,
“拜占庭这次可是由奥尼修斯腓拉吉率领了十五万大军,来攻击我们,”塔里克看着一脸无谓的苏灿说道,
“东方有一句老话,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你着急个啥,”苏灿边说边端起一杯葡萄酒细品了一口,酒不错,就是没醒够,
“奥尼修斯腓拉吉就没有打过败战,他应该是拜占庭最优秀的将军,”塔里克想着,必须要让眼前这位武王重视对手。
“你主要是你没有到过大唐,大唐随便一个将军,从战略上都能吊打地中海的所有将领,来,陪我喝一杯,”苏灿拍拍塔里克的肩头,表示安慰,
“哦,上帝,那我放心多了,”
就这样,双方均没有打仗的样子,各自娱乐着,到了后来,
甚至双方还开始相互做起了买卖,凯撒里亚在运输给巴利阿里群岛补给时,还会出售给撒丁岛一些新鲜的蔬菜、瓜果。
“宗师,真不干他一家伙?”张龙明显已压不住冲动了,
“急啥,开花弹正在生产中,”苏灿悠然的说道,
“那就再等等,我这爆脾气,真是忍不住,”张龙出去了。
另一方,奥尼修斯腓拉吉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一堆,这些天侦察来的情报,
以及那种被称为枪与大炮的武器资料,他得想出一个克制敌人的方法,
最终,他想到了夜战,也只有夜战才能让自己一方的优势体现出来。
如果又能有狂风暴雨,又是夜晚,胜数估计能增加不少,既然是要用火去驱动的大炮,
下雨肯定就不能打响,或者在狂风中,船只摇荡得厉害,就算打响也打不准,
而自己一方的五列桨战舰只要驰近敌舰,胜数就能锁定。
这五列桨战舰长四十五米,宽五米,每侧各带九十个桨,能容纳三百名划桨者。
它比三列桨战舰大,载重能力更强(满载重量高达一百吨),在恶劣天气下也更稳定,速度更快。
在战斗中,一艘重达一百吨的五列桨战舰以高速撞击敌方小型战舰,能够将其完全粉碎。
只要能撞过去,凭借多年娴熟的“乌鸦吊桥”,迅速登上敌舰,肯定能出其不意。
这天,天气阴,有经验的本地土着渔民都早早把自己家的小船拖上暗地岸,翻个面并用多块石头固定好。
一支庞大的舰队驶离了撒丁岛口港,到了傍晚时分,天色突然就暗了下来,
在原来宁静无比的大海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即将降临。
剧烈的妖风使得海浪如山峰般翻涌。同时,电闪雷鸣互相交错,变幻莫测。
地巴利阿里群岛的值班战舰长安号上,舰长王森也敏锐的感到了这种恶劣天气可能会被敌方所利用,
不愧是一路跟随苏灿从一小小道兵一路用战功晋升到如今位置的悍将,
“命令,增派观察手,所有人员进入战斗岗位待命,”王森下达了一级作战命令,
这让长安号战舰的水军和船工们虽然有些不理解,但还是照做,
最高的桅杆上爬上了四个观察手,手持望远镜向不同的方向努力张望,
由于风大雨急,四人用绳子把自己紧紧的捆在桅杆观察栏的木柱上,
黑暗与雨水影响了视野,那怕是有望远镜也无法看清楚前方。
随着一道惊天闪电劈下,照亮了整个海面。
观察手发现二百米外,全是密麻麻的船只,丝毫不犹豫,就拉响了观察栏中的警钟,
之后顶着大风用旗语向甲板上的信兵通知了对方的位置和数量,
讯息以极快的速度就到舰长王森这里,
“向其它战舰示警,并需要增援,”王森下达了命令,
不一会,几声炮声响起,天空中出现了三枚红色镁制烟花,久久不熄,
“报,敌袭,长安号战舰已接敌,”有信兵识别出空中信号就向李德謇报告道,
“通知所有战舰,双线阵形,拒敌,”李德謇边穿衣物边下命令,
“报,敌袭,”有信兵向正在熟睡的李恪报道,
“吹紧急集合号,所有军士,俱装,”
李恪还是有些李世民的遗传,很冷静,马上就把苏灿划归自己管理的格格尔人协从军集合了起来,在岸上对岛屿进行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