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郝林昆:小畜生…
好乖好乖好乖好乖…!
龙某人内心快乐,表面上丝毫不显,拖着老婆脸的手微微向上抬了抬,让美人被迫踮起点脚尖:
“十几个亿的悬赏不是闹着玩的…”
银发美人嗓音轻轻,又应了一声,像是小刷子“嗖”的一下扫过了他心头…
龙谨枫:!
老天爷待我不薄,老子好快乐。
伏仓:…
噎挺…
银发美人如同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龙谨枫清楚的感受到了扫在手心那种柔软又略有些痒的触感。
秦银落缓缓吐出一口气,嗓音轻轻:
“我好高兴,我爸回来了,我哥也回来了。”
龙谨枫沉默的听着,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爱人白皙柔软的脸颊。
秦银落抬眸看向他:“可是我还想要妈妈。”
龙谨枫呼吸一滞,单手搂过老婆的腰,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
“乖,哥帮你找,给我点时间,我向你承诺,最多半年绝对让你们一家人团圆。”
秦银落前额抵在他颈窝里,轻轻的笑了两声:“我、们,一家人。”
龙谨枫沉默两秒,猛的松开手,把自家小心肝推到了一边,面无表情的强制自己进入贤者模式:
“别撩,办又不让办,活还没干完。”
“去,去后面那车看着孤影去。”
被直接一手推到门口,差点贴门上的秦银落:?
行,好。龙谨枫你好样的。
秦队面无表情的推门下车。
龙谨枫突然想起什么,补充一句话:“啊,顺便问问我那小师妹,这村子一共有多少女孩子是被拐卖来的?”
……
……
村口的老槐树枝叶张牙舞爪地伸向夜空,仿佛是一双双瘦骨嶙峋的手,想要拖下天上的谪仙。月光惨白,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碎影,像是洒了一地的霜,又像是陈旧的血迹。
田边的杂草丛里,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瑟瑟发抖。野花的颜色在月光下显得诡异而黯淡,花瓣扭曲着,好似一张张痛苦挣扎的鬼脸。细长的草叶相互纠缠,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呜咽。
村子后面的池塘,水面平静得像一面黑色的镜子,没有一丝波澜。塘边的芦苇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仿佛是潜伏的幽灵默默为黑暗看守着误入此间的苦命人。
偶尔有一只青蛙跳进水里,冒出些许涟漪扩散的细微声响,打破片刻的宁静,随后又陷入更深的死寂。
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裹住了整个村子,只有遥远的天边有一线新日的光芒。四下里一片死寂,偶尔一两声夜枭的啼叫,划破这浓稠的黑暗,在无尽的寂静中让人心惊肉跳。
月光洒在屋顶上,给破旧的房屋镀上了一层银边,更添了几分萧索与寒意 。整个村子被诡异的安静笼罩着,仿佛陷入了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片脏污的猪圈内,一团全身赤裸模糊不清的阴影蜷缩在角落里,脏污虬结的头发的头发挡在脸颊边,她猛地惊醒,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晚再恐怖,也比不了白日的人心。
仿佛是冥冥中有某种感应,她猛地再次睁开眼,这一次她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
黑夜中突然对上人脸,任谁都会被吓的条件反射尖叫出声,然而她叫不出来,因为早在第一次逃跑的时候,她的舌头就被人割断了。
那双明亮眼睛的主人目光温柔的安抚着她,竖起一指立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用力点着头。
来人摸出自己的证件,在她眼前展开,在森白的月光下军徽依旧闪闪发光,金黄色边的五角红星映入她颤栗的眼底,来人嗓音温和:
“中国军人接您回家。”
她颤栗的瞳孔中映着金红色五角星的影子,眼中的水雾汇聚,慢慢凝成泪珠,顺着脸颊边缓缓落下。
特种军人礼貌的搀起她,在发现她的腿不见了后,微微一叹,单手礼貌的抱起她,向外走去:
“抱歉,我们来晚了。”
“这一家除了你以外,还有别的被拐卖来的人吗?”
她用力摇了摇头。
下一秒,早就候在门口的,特种军人破门而入,几乎没有激起任何的声响…
仅仅几秒后,那个曾凌辱了她无数次的畜牲被径直摔出门外,白日里耀武扬威的废物在特种军人直砸下的一拳后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消了声。
她缓缓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
顾赫站在院子正中,单手挡住身上的行动监控手机摄像头:
“注意点,别打死了,不好交代。”
“小声点,别惊动了其他人,咱们人少,挨家挨户的处理还行,这万一一帮全涌出来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全副武装的猎豹特种兵从室内出来,怀里抱着个睡得正香的小孩,冲着顾赫飞速打了几个手势:
——哥,还有个小男孩,我给推了一针镇定。
顾赫像旁边微微偏头,笑得不怀好意:“一块带回去吧,我相信咱们龙总指挥会哄孩子。”
……
另一边…
郝林昆站在院子里向里面略略偏了下头,幽灵单手挑开门锁,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瞬间的苍茫特种军人蜂拥而入,极其干脆利落的把床上还在沉睡中的人铐好封上嘴。
郝林昆无视床上一老一半老两个赤裸裸的男人,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微微挑眉:
“没人?”
特种军靴厚重的底扣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
郝林昆用力跺了两下脚,在狭小破旧的房屋内反复踱步,最后停步在一处,鞋跟敲了敲地板:
“砸了,底下是空的。”
旁边早就等候多时,虎视眈眈的花礁一锤子下去,敲碎了地砖,单手拉起了堵住地窖口的那个足足有五六十斤重的巨石,向下看了一眼:
“棍哥,底下有俩姑娘。”
郝林昆没有丝毫的意外,微微点头:
“被卖到这地方的姑娘受了不少苦,精神会很敏感,你们动作慢一点温柔一点。”
“床上那俩猪头带走,其他人跟我去下一家动作快点。”
比起和雇佣兵对枪,或是和国际杀手对狙,这救人简直轻松的像休假,郝林昆抬手给了床上吃软怕硬的畜生一耳光,极其顺手的给旁边比他老一点的另一个畜生两耳光。
一望无际的田野依旧黑洞洞的,清晨前的光,往往更为黑暗。
郝林昆一抬头,猛地和后园里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小的身影,对上了视线…
——那是一个还光着屁股的小男孩。
郝林昆心里猛地一空…
下一秒,小孩嘹亮到声嘶力竭的哭声响彻了整个黑夜:
“快—来—人!那群人又要把妈妈救—走—了—!”
郝林昆无声的骂了句脏话…
把妈妈救走了?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