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一整天啊,心情那叫一个烦闷,就跟那乌云密布的天空似的,沉甸甸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头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一样,横竖都觉得不舒坦。他在屋里呀,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个没完没了,一会儿走到这头,一会儿又晃到那头,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杂乱无章了,仿佛只有这样不停地走动,才能稍微排解一下内心那纠结又烦躁的情绪似的。
突然之间,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又响亮的敲门声,那 “砰砰砰” 的声音啊,就像是敲鼓一样,在这原本寂静得如同死水一般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许大茂本来正沉浸在自己那乱糟糟的思绪里呢,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就像触了电似的,猛地一个激灵,身子都跟着晃悠了好几下,差点没从那椅子上直接摔下来。他赶忙伸出手,紧紧地扶住了椅子的扶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嘴里忍不住嘟囔着:“谁呀这是,敲这么大声,吓我一跳,真是的。” 一边嘴里不停地抱怨着,一边满心不情愿地朝着门口慢慢地走去。那脚步别提多拖沓了,就好像门口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他似的。
打开门一看呀,嘿,原来是何雨柱站在门口呢。只见何雨柱那脸上啊,带着一副神秘兮兮又兴奋不已的神情,那眼睛都亮闪闪的,仿佛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何雨柱这急性子,也不等许大茂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二话不说,一把就拽住了许大茂的胳膊,那力气还挺大,拽得许大茂一个趔趄。然后一边拽着,一边嘴里还说道:“大茂,别在这儿愁眉苦脸啦,有好事儿找你呢!” 许大茂呢,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是一脸茫然,眼睛瞪得老大,满脑子的问号,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可是胳膊被何雨柱拽得紧紧的,没办法,只能脚步踉跄地跟着往前走,那走路的姿势别提多别扭了,就跟喝醉了酒似的。嘴里还不停地问道:“啥好事儿啊?柱子,你倒是说清楚啊,你这没头没脑的,我这心里头更没底了呀。”
何雨柱拉着许大茂一路来到院子里,这时候呀,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呢。大家伙儿站在那儿,有说有笑的,原本热热闹闹的氛围,在看到许大茂来了之后,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大家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有的目光里还带着几分笑意,那笑意里似乎藏着各种各样的意味,让人捉摸不透。许大茂被这阵仗弄得是更加糊涂了,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那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一脸疑惑地看着大家,心里想着:“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这么多人在这儿,还都这么看着我,难道真有啥事儿啊?”
何雨柱一看这情形,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说道:“大茂啊,大家伙儿看你最近为和娄晓娥的事儿发愁,那眉头就没舒展过呀。咱们都是街坊邻居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想着帮帮你呢。这不,我们几个一合计,打算组织一次郊游呢,而且呀,还准备把娄晓娥也叫上。到时候啊,你们俩在那郊外的美景里,多接触接触,好好聊聊天,说不定这感情就慢慢培养起来了,你和娄晓娥那事儿啊,没准就成了呢!” 说完,何雨柱还一脸得意地看着许大茂,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和好如初的美好画面了呢。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那眼睛瞬间就瞪得老大,就跟两颗铜铃似的,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脸上先是毫无预兆地绽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那惊喜就如同春日里突然绽放的花朵一般,从嘴角一直蔓延到眼角,原本那皱着的眉头也一下子舒展开了,整个人仿佛瞬间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活力,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可紧接着呀,这惊喜之中又掺杂了些不敢相信的意味,他微微歪着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眉头又不自觉地微微皱了起来,心里头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既怀揣着期待,又害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于是便有些犹犹豫豫地问道:“真的?你们真打算帮我?这能行吗?” 那声音都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带着一丝微微的颤抖,仿佛生怕这只是自己的一场美梦,稍微一碰就会破碎了似的。
就在这时,易中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了。他脸上带着和蔼又透着几分严肃的神情,走到许大茂身边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那动作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与期许。然后,他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大茂啊,这事儿呢,大家也是看你这段时间为了和娄晓娥的事儿唉声叹气的,心里头都不落忍,所以想着帮你一把呀。不过你也得知道,感情这玩意儿,那可是个复杂的事儿,关键还得靠你自己去用心经营呢。这次郊游啊,那可实实在在是个好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了,你可得牢牢抓住啊,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个正形了,得把你那些个臭毛病都收一收,好好地让娄晓娥看到你的改变,看到你身上那些闪光点、那些优点,知道不?”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目光灼灼地看着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期待,仿佛希望通过这一番话,能让许大茂真正明白这次机会的重要性。
许大茂听了易中海这话,那脑袋就跟捣蒜似的,忙不迭地点头,那点头的幅度可大了,生怕别人看不到他的决心似的。紧接着,他胸脯一挺,把胸膛挺得高高的,就像个即将上战场的战士一般,信誓旦旦地大声说道:“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现,我都已经在心里头暗暗发誓了,这次一定得让娄晓娥对我刮目相看,我得让她看到我许大茂可不是以前那个不懂事儿的人了,我一定把我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您就瞧好吧!” 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周围的人听了,有的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都对许大茂这副充满干劲的模样很是认可呢。
接下来的几天呀,整个院子里那可真是热闹非凡,大家都为这次郊游忙得热火朝天的,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就盼着这次郊游能够顺顺利利的呢。
妇女们更是早早地就聚在了厨房里,开启了她们的忙碌模式,那厨房里可真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啊。有的妇女手里拿着菜刀,利落地切着各种新鲜的蔬菜,那菜刀在案板上有节奏地起起落落,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不一会儿,原本完整的蔬菜就被切成了均匀好看的形状;
有的则站在炉灶前,熟练地挥舞着锅铲炒菜,锅里的油 “噼里啪啦” 地响着,伴随着各种调料下锅,那诱人的香味一下子就飘散开来了,闻着就让人忍不住咽口水;还有的心灵手巧的妇女,在一旁精心地制作着各种点心,她们的手指就像在跳舞一样灵活,将面团捏成一个个精致的模样,再放进烤箱或者蒸笼里,那点心的香气也渐渐地弥漫开来了。这各种各样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慢慢地笼罩了整个院子,让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美食的气息,仿佛这院子都变成了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天地了呢。
男人们呢,也没闲着,他们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商量着出行的交通工具这事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各自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有的说坐公交车方便,有的说骑自行车自在,还有的说干脆走着去,既能锻炼身体又省钱呢。
不过呀,经过一番热烈的讨论和仔细的商量之后,最终大家一致决定租几辆马车。毕竟呀,租马车既有别样的乐趣,能让大家体验一把那种慢悠悠又颇具复古韵味的出行方式,仿佛一下子穿越回了过去的时光似的,而且还能保证每个人都有座位,不用担心有人会落下,或者在路上挤来挤去的,多舒坦呀。大家敲定了这个主意后,就赶忙派人去联系租马车的事儿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郊游那天的欢乐场景了呢。
许大茂那可是一点儿都没闲着呀,心里头一直惦记着这次郊游的事儿,觉得这可是关乎自己和娄晓娥关系能否改善的重要契机呢,所以从早到晚都在为这事儿精心准备着。他先是特意跑去了胡同口那家平日里就常去的理发店,一进去就跟理发师比划着,嘴里念叨着要理一个特别精神的发型,那架势就好像要去参加什么重大的典礼似的。理发师呢,也是个手巧的,听了许大茂的要求后,便拿着剪刀在他头上精心修剪起来,这儿修修,那儿剪剪,每一下都格外仔细,不一会儿,一个利落又精神的发型就呈现在了许大茂的头上,那头发整整齐齐的,看着就透着一股子清爽劲儿,许大茂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得直点头呢。
从理发店出来后,他又赶忙跑回了家,一头扎进衣柜里开始翻找起来。那衣柜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折腾了好半天,终于找出了一身比较像样的衣服。可他觉得这还不够,又端来一盆水,仔仔细细地把衣服洗了一遍,那搓洗衣服的动作别提多认真了,不放过任何一个边角,洗完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拧干,拿到院子里去晾晒。等衣服干了,他又找出熨斗,把衣服放在案板上,慢慢地、轻轻地熨平整,边熨还边检查有没有褶皱,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正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直到衣服被熨得平平整整,一丝褶皱都没有了,他这才满意地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
这还不算完呢,许大茂呀,还时不时地对着镜子练习微笑。他站在镜子前,一会儿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试着摆出那种阳光又亲切的笑容,一会儿又微微抿嘴,露出那种含蓄又温柔的笑意,一边练习,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一些和女孩子聊天的话题,什么最近看的有意思的电影啦,胡同里发生的新鲜事儿啦,诸如此类的,反复琢磨着该怎么说才能更讨女孩子欢心。那认真的模样,真的就好像这次郊游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要是把握不好,那可就再没机会了似的,整个人都沉浸在这种紧张又期待的氛围里了。
终于,千盼万盼的,到了郊游的那一天。天还蒙蒙亮呢,大家就都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早早地就来到了集合地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满的期待和兴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一会儿到了郊外要怎么玩,那热闹劲儿,仿佛要把这平日里安静的集合点都给掀翻了似的。许大茂呢,更是紧张得不行,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手心都出汗了,那汗珠子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把掌心都弄得湿漉漉的。他的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瞅瞅那边,那脖子伸得老长了,就盼望着能早点看到娄晓娥的身影出现,心里头就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怦” 地跳个不停。
不一会儿,娄晓娥来了。只见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那裙子的颜色就如同春日里澄澈的天空一般,清新又淡雅,裙摆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摇曳,仿佛自带一种别样的韵律。她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就像黑色的绸缎一样,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偶尔有几缕发丝被微风轻轻吹起,更是增添了几分灵动的美感。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容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娇艳却不失温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只要她站在那儿,就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