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恰被刚刚送蛋糕的男服务员看到，连忙将情况汇报给了经理。
曹经理听到时还略微诧异，愣神之际，柯琦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上面包房的消费免单。”
“好，柯总。”
柯琦脚步未停，迈着长腿径直出了撕夜的大门。
声嘶力竭的唱了两个多点儿，最后以一曲死了都要爱结束了这次KtV之行。
“走吧！走吧！到极限了，陪唱也没这么卖力气的。”李晨阳声音沙哑的说。
“我也不行了，走，打道回府。”
卫莱此时的酒是完全醒透了，李晨阳习惯的将一只胳膊圈在她的颈肩下了楼。
“您好，结账。”
收银员礼貌的回道：“两位不用结了，今天免单。”
“啊？为啥？”
“具体我也不清楚，老板交待的。”收银员脸上敛着标准的微笑解释道。
卫莱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你们老板是谁告诉我，我谢谢他。”
收银员一听瞬间哑然，“呃...不太方便。”
李晨阳见状跟收银员说道：“那代我们谢谢你老板。”
“好的，欢迎再次光临。”
李晨阳搂着一脸茫然的卫莱出了撕夜的大门，她狐疑问出口：“你说他老板为什么会给咱们免单？”
“兴许是知道你是老卫的女儿想买个好儿呢？”
“啊？他们怎么知道我是老卫的女儿，刚刚咱们咋进来的。”
李晨阳看着她失忆的模样揽着她的肩膀就往外走：“快走吧！公主，你管他呢，有人呵护不是挺好么？”
靠在车边抽烟的柯琦看到那条揽着卫莱肩膀的胳膊属实碍眼，他随手将抽到一半儿的烟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踩灭。
正好出来的严特助看见他站在车边便问道，“您出来这么早干……”
“谈个破合同这么久，我是不是该扣一些你的工资了。”
严特助一脸的黑线，这又是谁点着的火，怎么火势这么大。
顺着柯琦的目光，他看到了刚刚那个长发姑娘，也一并看到了搂着她的高高瘦瘦的男生，似是有些明白老板这邪火从哪儿来的了。
忍不住心里泛起了嘀咕：这是春心荡漾了怎么的，自己怎么有些摸不着老板的脉了。
“严必行，你杵在那儿是等着我给你当司机么？”站在右后门的柯琦冷声看向傻站着的严特助。
“呃...哦，来了，哪儿能让老板给我当司机。”
严特助一路上都在透着车内的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板的表情变化，车内一片死寂，气氛甚是尴尬。
严特助轻咳两声，想打破这种冷凝。
看着窗外的柯琦沉声开口：“有屁就放。”
严特助壮着胆子问：“那个，那个姑娘的情况还查不查？”这话一出口，他就在偷瞄着后视镜中男人的变化。
“你说呢？”
简单的三个字就像是给严必行吃了秤砣，堵得他是上不来下不去的。他只能先查了再说，万一老板要过问，他能张口就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再说一句话，而卫莱和李晨阳却心情大好。
“咱们今天也算是老神仙放屁，不同凡响了。”
卫莱也附和出声：“对，耗子咬住猫尾巴，厉害大发了。”
李晨阳拍拍她的肩膀将她拉回现实：“赶紧睡吧！明天开始又是掉头发的一天。”
次日睁开眼，白素又进入了夜以继日的状态，倒不是压力大，只是想做到最好，所以就跟细节较起真儿来。
大概又过了一周，她总算把所有未知的风险控制到最低，她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敷张面膜了。
柯琦半躺在舒适的办公椅上，将修长的腿搭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笔在想着什么。
严特助推门进来汇报着什么，最近有好几次他进来时，老板都是这个德性，他也不敢问。
“这都一周了，让你查的人还没结果么？”柯琦阴沉的面色冷冷的问。
“呃...是在撕夜碰到的那个姑娘么？”嘿，还是自己够聪明，幸好有准备，要不又得被老板的暗枪一顿扫射。
柯琦闻声没有回应，而是给了他一记狠厉的眼神。
“她叫卫莱，卫生的卫，蓬莱的莱。”柯琦又用目光扫射他。
紧张的严特助不禁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她是京大大四的学生，而且参加了这次腾名的比赛。”
看着自家老板冷意不减的脸，他继续说：“那天和她一起去撕夜的是她最好的朋友李晨阳，性别女，体育生，目前卫莱没有男朋友。”
柯琦听到这儿心中一喜：“哦？原来是体育生，怪不得身高如此突出。”
此话一出 ，特助的面色有些难看，“啊？你看上的不会是那个体育生吧！要不我再去查查她？”
柯琦被他的话都气笑了，“严必行，我给你放一天假，你去挂个号看看脑子。”
话落他起身出了空旷的办公室。
严特助攥着拳头抱怨出声：“我的确得去看看心理医生，再跟你几年，肯定会精神衰弱。”
京大的食堂内，李晨阳端着两餐盘的饭菜穿过人群，挤到卫莱身边。
“快快快，我是翘了最后一节课来给你排队打饭的，今儿是老王头儿掌勺，快补补，都熬瘦了。”李晨阳心疼的说。
卫莱两眼冒星星的崇拜的看着李晨阳：“绵羊，你说你咋就不是男的呢，要不咱俩指定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一对儿。”
“别扯那没用的啊！赶紧吃，再冲刺一下，就看见曙光了。”李晨阳继续给她打着气。
卫莱扬唇一笑，“姐妹儿早就搞定了，不过这两天我得忙一件正事儿，若是这次真得了奖，我没准儿能回家养老了。”
“啊？啥正事儿，跟我透露一下。”
卫莱还是那句话：“事以密成，语以泄败，等着结果吧！”
“嘿！跟我还卖上关子了，也行，我再忍忍，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
后来的三天李晨阳就没怎么见着卫莱的影子，也不知道她在密谋什么，直到12月31日的晚上她才神出鬼没的出现。
“哎呦我的妈呀，你再不出现我都要报警了，干什什么去了，这两天？”
“嘿嘿！这不是没耽误正事儿么？明天的比赛能赶上得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