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了那看似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老人,余闲带着满脸恶趣味笑容,用手中的苗刀对着他比划了一下,然后慵懒的开口到。
这老人沉默了两秒,似乎是在思考着该怎么样开口,毕竟眼前的事实多多少少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一个看起来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以一种堪称碾压的方式战胜了自己那个能在枪林弹雨中冲锋的保镖?这对比未免也有点太强烈了吧!
犹豫了再三的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选择开口求饶,
“小姑娘,老头子我确实不清楚你想要什么,不过无论您要什么,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条生路,只要您能带我们出去,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见老人这么说,余闲不满的晃了晃脑袋,“恶狠狠”的开口到,
“我看你丫脑袋还是转不过弯来,这么的?打机锋打得不会正常说话了?我刚刚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让你们配合,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就这么简单,明白吗?”
余闲这话一出,老人再次一愣,明显是懵逼了,比之前青年落败的时候更懵逼的那种!他实在是没想到,余闲刚刚那话真的就是字面意思?
那你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好好说话难道我们不会把情报共享吗?你直接动手不就是别有所图吗?难不成真和她说的一样,纯粹就是年少轻狂?精神病啊!
即使是涵养到了老人这种地步,此时也不由得暗骂出声,
不得不说,余闲这波事搞得确实真挺离谱的,但这也完全是她故意的就是了,做了这么多年的正常人,现在想换个口味,就想当个精神病和混沌恶不行吗——
超凡不存在的时候不能乱来,超凡有了还不能乱来?那超凡不白来了?
“我明白……”
“等下,您是何种玉,何先生吗?”
这时候,原本一直在一旁观察着的王富贵突然走上前来,看似提问,实则肯定的开口到。
面对这个问题,老人也是露出了一个欣慰的表情——好家伙,终于有人认识我了,可别再让这脑子多少有点毛病的女娃子和老夫我打交道了,心累啊!
“没错,正是老夫,小伙子你是?”
见何种玉承认下来,王富贵咳嗽了一声,没着急回复,反而看向了余闲,颇为“恭敬”的开口到,
“那个,姐,接下来的沟通要不就让我来?我保证,您要什么情报我都能给你问到手,绝对不会浪费您的时间,怎么样?”
余闲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摸了摸下巴,突然兴起的开口到,
“说起来,老头子,你之前说要是我带着伱们出去,就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这倒是提醒我了,之前那批人我算是‘受人所托’,你们可就不能免费了啊~
嗯,这样,我带你们出去,但是出去之后你们每个人都得拿出百分之一的资产作为报酬给我,有负债的我不管,我只管你有多少钱和资产,然后我抽百分之一,明白?”
在这段话的后半段,余闲提高了自己的音量,让周围的幸存者都听了个清清楚楚,这种从未听说过的报酬收取的方式引起了一片哗然,也得到了其中一部分人本能的反感——
在不算负债的情况下抽百分之一,这不是要割他们的肉吗?甚至一些玩的比较极限的家伙就此破产都有可能。
不过也没等他们开口抗议,余闲很快就再次补充到,
“我有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即使是官方的超算阵列在她手上都算得上不堪一击,
如果想着在出去之后敷衍我,你们大可试试自己能不能在她手上隐藏自己的信息,
当然,即使出去之后你们不自己把报酬交出来,我也不会说什么收回你们的命,我只会直接强行拿回自己的报酬而已,不过到时候就是百分之十了哦~”
余闲此言一出,已经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不少相对来说比较有钱,同时负债也比较严重的老板就想要上来理论,甚至是嘲讽——
趁乱收钱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他们也没少干,但不管负债,百分比收费什么鬼?还扬言要强行收取报酬?你知不道你这是违法的啊?
而这时候,余闲的那群老同学们也算是从之前那种懵逼的状态中缓过劲来了,其中那个混子贺哥不但脑子转得最快,还最识时务——又或者说,是最莽的?
只见他一步跨出,站在了余闲的身边,一双牛眼瞪大,碰着拳头,对那些凑上来的家伙不怀好意的威胁到,
“你们想干什么?我劝你们还是先想明白再开口,我姐说百分之一就是百分之一,敢讨价还价的,信不信我姐现在就给你加到百分之十?”
虽然余闲并没有叫他上来,但在心里已经判断余闲是自己的人混子老贺并不怯场,相当自来熟的为余闲分摊了工作——
毕竟这种仗势欺人的好事平时哪里找啊?看这些人的穿着,即使是内衣的质地都好的不得了,他往常见着这种人那都得哈腰点头,如今像这样一顿装,也算是给他爽到了。
而面对着武力威胁,那些身边并没有保镖,至少没有超凡者保镖的富商们的大脑终于冷却了下来——妈的,打不过一切都是白搭,看来今天这钱暂时是保不住了,到时候去了外面再看情况吧。
“抱歉,这位女士,鄙人可能是因为刚刚的惊吓受到了一些刺激,导致现在精神有一点失常,所以胡言乱语了一番,我得向您道歉。”
一个带着金丝眼睛的中年男人率先编出了一个听起来就不太靠谱的理由,而其他原本还是一脸不情愿的人也纷纷转变的态度,对余闲服了软。
这时候,深知情况紧急的何种玉和王富贵也完成了基本的信息汇总,并且找上了余闲,将整合好的信息以最简短、精炼的方式给余闲说了一遍。
然而在听王富贵的汇报后,余闲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现在的情况似乎和他预想的有一些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