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起原本就没有希望对于并州军来说打击更大。
这样的反转让得丁宇都是觉得老天爷在玩他。
待得骑兵越来越近,丁宇已经确认无疑,这些都是匈奴人!
乌洛兰呼于也是有些疑惑,随即想到莫非是王庭见他久攻不下,因而给他派来了援军。
不过他的心中却有些不高兴,因为他即将就攻下阴馆城了,现在却有人跑来和他抢功。
一会儿攻破城池之后,定要让这些人在他的队伍之后再进城,这样他的士兵就可以抢到更多的财物了。
特别是丁宇藏在城中的几十万单粮草一定要第一时间抢到手中,不能被来人分一杯羹!
然而,就在乌洛兰呼于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这奔袭而来的骑兵再次攻入了他的军中!
这是什么情况!
乌洛兰呼于现在有些懵!
这些明明都是匈奴人,怎么会攻击他呢?
这突然的一幕也让丁宇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情况!
丁宇的脑袋上也有着一个问号?
这是认错人了!
而城楼下传来的一声大喝,瞬间便是让丁宇明白了。
“主公勿忧,樊虎来也!”
一个熟悉的名字将丁宇从疑惑中拉了回来!
樊虎!
这么说是徐茂公和樊虎真的将于夫罗请来了!
这些匈奴骑兵都是于夫罗的人。
于夫罗的杀入,使得匈奴军阵脚大乱。
乌洛兰呼于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因为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些匈奴人到底是谁的人马。
不过不论乌洛兰呼于怎么想,此时的局面对于他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
攻入阴馆城的高兴和急切此时变成了慌乱。
乌洛兰呼于麾下的士兵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士气大跌,随时都有溃败的可能!
如此好的机会,丁宇岂会错过!
城楼上的匈奴士兵在慌乱之中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
此时正是里应外合,一举击溃匈奴军的好时机!
“打开城门,随我杀!”
丁宇带着李元霸和张巡等人急忙跑下城楼,接过亲卫牵来的战马。
丁宇跨马而上,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冲向城外。
并州军带着一股凶狠的戾气杀入匈奴军中。
三支军队的夹击使得匈奴军的士气一落千丈。
现在乌洛兰呼于的军队几乎一击即溃,没有了丝毫反抗的力量,不少人已经开始逃跑了。
乌洛兰呼于强忍着口中的一口血没有喷出,他知道大势已去,今日他败得一塌糊涂!
“撤!”
在喊出这个字后,他终于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在战马上摇摇欲坠,在旁边护卫的扶持下才稳住了身形。
“乌洛兰呼于,拿命来!”
一声暴喝从于夫罗的军中传来。
只见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举着大刀劈开身前的匈奴士兵,径直往乌洛兰呼于的方向而去。
“原来是你,于夫罗!”乌洛兰呼于看见了这人的模样,正是于夫罗!
他这才明白这支骑兵居然是于夫罗的人。
“乌洛兰呼于,你杀害羌渠单于,今日就要你偿命。”
羌渠单于正是于夫罗的父亲。
公元187年,朝廷为了讨伐张纯、鲜卑的叛乱,汉庭向匈奴调兵,于夫罗帅军出兵援汉。
而在188年,南匈奴便是发生了政变,匈奴羌渠单于被杀,而乌洛兰呼于便是杀害羌渠单于的参与人之一。
因此乌洛兰呼于可以说是于夫罗的杀父仇人之一。
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于夫罗当然不会在此等机会之下放过仇人。
其实于夫罗想要杀掉乌洛兰呼于最大的原因并不是杀父之仇,而是单于的位置。
“快走!”乌洛兰呼于大声催促着身边的护卫,他知道于夫罗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由于匈奴士兵的阻挡,于夫罗还是没有能冲到乌洛兰呼于的面前。
当然这也是因为于夫罗的武力并不是很强大。
“主公,乌洛兰呼于跑了,我们快追吧!”
张巡在旁边焦急的喊道,这段时间以来,张巡对于乌洛兰呼于也是有很大的恨意。
毕竟谁被堵在家里这么久也是有点憋屈的。
丁宇刚想答应,却是有一声呼喊传来。
“主公!主公!”
丁宇定睛看去,正是樊虎。
只见他不断砍翻身边的匈奴士兵,径直往丁宇的方向过来。
因为匈奴军队的溃散和奔逃,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很快便是来到了丁宇的旁边。
樊虎赶紧下马,单膝跪地,道:“主公,末将来迟了,请主公恕罪!”
看到樊虎的动作,丁宇很是欣慰,若不是樊虎带领着于夫罗及时赶到,恐怕今天又是一场恶战。
于是丁宇也急忙下马扶起樊虎,道:“建威快快起来,来得刚刚好,何罪之有!”
“徐军师现在何处?”丁宇从始至终都只见到樊虎,并未看见徐茂公的身影,于是急忙问道。
徐茂公可是他的宝贝疙瘩,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才好!
“主公放心,徐军师......”
“主公,我们还是先去追乌洛兰呼于吧,不然他真的就跑了!”樊虎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张巡却有焦急的道。
见到乌洛兰呼于被亲卫护着已经跑出好远了,张巡的心中有些焦急。
现在匈奴大败,正是一举歼灭他们的好时机。
“主公放心,乌洛兰呼于跑不了的!”樊虎笑着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丁宇有些许疑惑,不知道樊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到丁宇疑惑的目光,樊虎也不好藏着,只得开口道:“徐军师已等候乌洛兰呼于多时了。”
丁宇当然是相信樊虎的,毕竟百分之百的忠诚度是不会背叛他的。
再想到是徐茂公的安排,便更加放心了,因此也不再多问,杀向匈奴残兵。
“随我击杀匈奴兵!”
丁宇也不在纠结,现在匈奴士兵四处逃散,溃不成军,丁宇也不想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他武力值的提升可全靠这些匈奴兵了,而且现在的匈奴兵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之力。
随着并州军和于夫罗的掩杀,很快匈奴兵便是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除了一部分逃走的匈奴兵外,大部分都选择了扔下兵器,蹲在地上投降,不论什么人对活着的渴望都是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