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然对白苌青,找了赵二喜当女朋友,很不满意,她清醒的时候,不敢当着白苌青的面吐槽,喝醉酒了,她就敢了。
同时,她还有点自恋,她感觉白苌青是怕她拒绝,才不敢跟她表白的。
她在庆华大学,当了一年多的校花了,这期间有好多人,给她送过情书,她能不自恋嘛。
不过白苌青,没有选择回应她,但白苌青越是不回应她,她就越是来劲,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
“白大哥,你怎么不理我啊?我真的要比赵二喜那个男人婆好,不信你看嘛?实在不行,你还可以上手摸嘛。”
孟逸然说完,就把她的上衣扣子,刷的一下就解开了,里面束缚着的猛兽,一下就跑出来了。
那白如圆月的猛兽,一经释放就不好再收回去了,主要孟逸然带着那两个猛兽,直沟沟的,往白苌青身上撞啊。
只能说,平常文静的女生,内心都有一头猛兽,一经释放,那是平常人,都不敢想象的。
白苌青,看归看了,但还是没开口说话,也没真的去上手,他就是站在那里,任由孟逸然一个人发挥。
孟逸然见白苌青,还是无动于衷,心一横,就浑身上下都脱了,换做清醒的时候,她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只能说,一个人越压抑,那她爆发出来的时候,就越恐怖。
白苌青借着屋内的灯光,那是看的清清楚楚啊,曲线妩媚的诱人身材,以及那肥嘟嘟的……
大户人家……
白苌青看归看,但还是一动不动,这就把喝醉酒的孟逸然,气得够呛,因为这代表着她没魅力啊。
她越想越气,在喝醉酒的状态下,心一横对着白苌青,就亲了过去,也不管白苌青接不接受。
白苌青要是想反抗,孟逸然肯定是拿他没办法的,但这种情况,换作是其他人,只要不是柳下惠,或者圣人。
谁又会真的反抗呢,白苌青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圣人,他当然不反抗了。
人生有三大喜,洞房花烛夜,就是三大喜中的一喜,但洞房花烛夜,其实也就跟神话传说里的,月兔捣药一样的。
只不过人捣出的是生命,月兔捣出的是药而已。
……
孟逸然早上醒来,感觉头疼,脚疼,浑身上下都痛,好像身体要散架了一样的,她看了睡在旁边都白苌青一眼,就瞎了一跳。
不过她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后,就直接捂住脸了,因为她感觉昨天的她,简直跟鬼上身一样的。
而且还是她主动的,白苌青一点责任都没有,她反而还得给白苌青道歉,这简直就是倒反天罡啊。
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第一次白给了不说,还得给要了她第一次的人道歉,求人家原谅她。
不原谅她的话,她就得进局子了,这也就是她醒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就穿上衣服跑路的原因。
她看着白苌青,就有点好奇,他为什么会来安娜家,但转念一想,她就明白了,无非就是白苌青,包养了安娜呗。
这样的话,她就感觉,昨天晚上是安娜故意灌醉的她。
但昨天安娜又没给她下药,而且她自己做的事情,她都还记得,所以她现在就很烦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苌青有女朋友了,还包养安娜,如果是在之前,她知道的话,那她肯定不会跟白苌青打交道了。
但现在的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昨天晚上,她把白苌青给强行那个了,但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白大哥,你醒了啊,昨天晚上,对不起啊,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你要是想要我赔偿的话,我也可以赔的。”
孟逸然,看着白苌青醒了后,哪怕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但还是主动给白苌青,道了歉。
“没事,反正我也不吃亏,不过你以后还是少喝点酒,最好就别喝酒了。”
孟逸然见白苌青不怪她,也是安心了不少,但听他说喝酒的事情,就有点脸红,因为她昨天,喝的是酒精饮料。
“好的,我以后不会去喝酒了。”
孟逸然醒来了后,就坐在那发呆,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在阳光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白嫩诱人。
“逸然,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吧,我就先出去了,你穿上衣服,我们再看看,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
白苌青说完,就利落的穿上了衣服,走出卧室了。
孟逸然在听到白苌青的话时,就缩在被子里了,不过她还是,偷偷的看了一下,白苌青的身材。
看完之后,她就感觉,昨天晚上她不亏啊,甚至还赚了好多。
她短暂幻想一下后,就准备穿衣服了,然后她就想起来,她的衣服,昨天晚上丢在客厅里了。
“白大哥,白大哥,我的衣服在客厅里,你帮我拿进来一下。”
孟逸然连喊了两声,白苌青都没有回应她,因为门是关紧的,她喊的声音又不是很大,白苌青要是能听见,就见鬼了。
孟逸然见没人回应,就想加大声音喊,但她又不好意思,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屋子,没看到有衣服。
这间屋子,没人住的,白苌青和安娜平常,也不会来这间屋子,所以里面当然没衣服了。
安娜虽然不打算独占白苌青,但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孟逸然和白苌青,在她睡的房间运动啊,她又不是变态。
孟逸然,四处翻了一下,都没看到衣服,她也试过给白苌青打电话,但白苌青的电话,刚好落在床上了。
至于让安娜,给她送衣服来嘛,她是想都不敢想啊,毕竟昨天晚上,她才把白苌青给强行那个了。
她没办法了,就直接抽了一个床单裹在身上,然后出去了,刚走到客厅,就看见白苌青了。
她也没有说话,就是准备去捡她的衣服,但她有一件内衣,在白苌青的旁边,她去捡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下床单。
然后她就倒在,白苌青的腿上了,身上的床单也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