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安平除了是枫亭镇总署长之外,还是枫亭镇行动队队长。
尤其是现在,宁安平的职级升了。
原本是乡科级,现在提升到了副处级。
一名副处级的行动队长,还是很少见的。
现在是上面有心想给宁安平提一下,但是又不敢冒险轻易将其调走。
毕竟现在他是官府唯一一个和听雷观关系密切的人。
听雷观不动,他不动,升不了官,但是升一下职级还是可以的。
也算是将宁半年稳住。
毕竟之前一直对宁安平持的是打压态度。
这让当初打压宁安平的那一系列领导有些惴惴不安。
以岳州高层对听雷观的态度,一旦宁安平要追究当初的那些事,这以一系列的小领导都得吃瓜落。
所以对于宁安平,现在别说县里,就连江兹府里都是大力扶持的态度。
人家就算不当这个总署长,凭借和常纹的关系也能过的风生水起。
常纹的底细他们也查了。
当初庇护宁安平的爷爷和父亲,现在宁安平时隔多年又得到了她的庇护。
这哪里是精怪,这简直就是保家仙啊。
只不过人家和北方关外的保家仙不是一条路子。
现在更是有了听雷观的编制。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谁敢保证到时候顾恩不带着她去?
更别说现在就是所有记名弟子的传功大师姐。
宁安平有这样一个存在庇护,在上面看来,这个总署长对于宁安平来说也就是一个兴趣爱好罢了。
或者说是听雷观给官府的一个交代。
更别说常纹的老爷们就在宁安平的巡阴灯里。
不说别的,就这一条。
就连听雷观的记名弟子们见了宁安平都不能摆架子。
那可是大师姐的老公,总是不能得罪的。
这深水潭距离听雷观大概不到二十公里。
因为有宁安平在,所有是开车来的。
常纹揣着手蹲在这深水潭旁,感受着其中散发的阵阵凉意。
宁安平和纪伯达在一旁面面相觑。
“阿纹你这...”
常纹探出信子查探着空气中的信号,头也不抬道:“怎么?”
看着像是农村大姨一般姿态的常纹,纪伯达有些茫然。
我那个高冷御姐范的老婆呢?
就连当初在纪家内的时候,常纹也是保持着充足的魅力,要不然也会成功拿下达子哥。
宁安平也是,在他印象中,虽然管常纹叫常姐,但是这可是他家实打实老祖级别的存在。
以后再次见后面也是同样如此。
此刻两个胳膊分别揣在自己的袖管里,就那么毫无风度的蹲在那。
不用说,肯定是跟道爷学的。
择米道长一向仙风道骨,现在也不是被道爷影响的经常蹲在路边?
纪伯达眼角一抽:“算了,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常纹拍拍手站了起来:“下面应该是有的东西,这里的水清澈无比,清理干净后咱们听雷观也能来此避暑。”
纪伯达迟疑道:“计划是很好,可是这大热天的这里的水还散发凉气,想必也是有那邪祟的原因,要是除了那邪祟,估计就没这么凉了吧?”
常纹嘴角微挑:“这不是还有你吗?养老公千日用老公一时,既然现在你不能用了,那就只能用你了。”
纪伯达瞪大了眼睛:“啊?”
宁安平一捂眼。
该死的,我竟然听懂了...有时候真的挺讨厌秒的自己...
常纹化作原型,直接窜进了这深水潭。
纪伯达见状也直接飞了进去。
他本身就是阴魂,水已经影响不到他了。
片刻后,一道阴魂鬼鬼祟祟的出现,看站在岸边的宁安平脸上露出了恨意。
他娘的。
老子在下面吃着鱼唱着歌,突然就被一条蛇给揍了。
眼镜蛇都他妈下水了,还有王法吗?
连带他将宁安平都恨上了。
这家伙一看就是知道是一伙儿的。
他出现在宁安平身后,面带狞笑伸手就想要将宁安平推下去。
宁安平当然看不到这个阴魂。
阴魂类的存在,如果不是自己现行,就连顾恩不开阴阳眼都看不到。
他此刻正叼着一根烟正凝神看着那看似平静的深水潭。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个老六。
而就当那鬼即将碰到宁安平后背的时候时候,一道金光连带一道赤红色光芒同时闪烁。
那鬼当场被弹飞了出去并暂时现出了原形。
感觉到胸口发烫,宁安平豁然回头,赫然看到了那被弹飞出去的家伙。
浑身湿漉漉的,地上都是水渍,明明是个人,长得却像是个水猴子。
本来就是出来干清洁工的,有邪祟那岂不是正常?
宁安平丝毫不慌。
“小比崽子能在我常姐手下跑出来,想来有两把刷子!”
那水鬼反倒是懵了:“你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碰不...算了我问个几把,赶紧撤了!”
他转身就想消失,但是宁安平已经拉开了仿佛手榴弹一样的警用火药喷射器。
相对于全民普及版本的便携火药喷射器,这玩意装载的火药更多,威力更大。
全民普及的那玩意儿属于防身武器,而警用的这个版本已经属于正经杀伤类武器了。
除了警用版本,还有军用版本。
那样的威力更强,伤害更大。
火药在那特制的容器内爆燃,猛烈的火药和火焰顺着唯一个喷口对着水鬼那边席卷了过去。
这股爆燃的火药喷发出了十数米的距离瞬间将那水鬼覆盖。
那水鬼发出了阵阵哀嚎。
火药的爆燃也就是一瞬间,速度快到了水鬼都没反应过来这火药便已经喷到了他的身上。
随手一扔,宁安平又掏出了一个再次对着水鬼引动。
伴随着剧烈的烟雾,又是一股爆燃的火药喷了过去。
宁安平双掏出了一个。
宁安平叒掏出了一个。
宁安平叕掏出了一个。
“哈哈哈哈~~~”
宁安平笑的很开心,那笑声中像是放了不知道多重的重担。
他似乎笑的弯下了腰,可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
一个个警用火药喷射器在他手中发射,一个个用过的壳子被他扔到地上。
他笑的甚至眼角带着一丝略显浑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