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嗯?”
爱莉希雅和华通着电话,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伊甸似乎醒了,手开始不老实了,
华是掐准了时间的,爱莉希雅也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华想要参赛的想法,而是决定细细的询问,
这件事的话还需要问问小鱼儿,毕竟在这方面自己还是不够了解的嘛,
“爱莉希雅?”
华疑惑的中带着点忐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她现在这边是卡萝尔眼巴巴的看着她打电话,都快要扑到她床上来了,
因为这件事,墨云和流萤这两天看她们的眼神都有点奇怪了,特别是在昨天晚上卡萝尔想要和自己睡之后……
“哦哦,阿华啊~你参加演武仪典的理由呢?”
伊甸作怪的手也停了下来,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爱莉希雅后背开始写字,
反正现在脑袋埋在了爱莉希雅身前,不去管爱莉的视线就好了,
‘华想要参加星天演武仪典?’
爱莉希雅还在等待华的解释,后背痒痒的,抓又抓不到,“恶狠狠”的瞪了装作感觉不到的伊甸一眼,用空余的一只手在她脖颈处写到,
‘嗯哼~?’
最后还画了一个音符的样子,华和伊甸都沉默了一会,华打破的寂静,
“我想试一试,爱莉希雅,你还记得我家的武馆吗?”
“记得啊,前两年我还陪你回去过呢。”
爱莉希雅轻轻掐了一下伊甸的手臂,她确实和华回去过,那是一座有些年头的武馆了,在当地还挺出名的,
学徒不少的样子,并没有小说里描述的那种武馆破败需要比赛一鸣惊人什么的,
“嗯,我想试试,试试让武馆的名声大一点。”
“嗯?”
“还,还有我自己也想试试。”
“嗯~,这才对嘛,不过,阿华,这件事可能会很危险,而且,你好像没有趁手的武器。”
演武仪典并不禁止使用武器,不然的话每次举办的时候那些伤亡是哪来的,所以啊赤手空拳真都很危险,
“我想先找找看,要是实在找不到也还有举办方提供的制式兵器。”
华这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伊甸的手再次开始作怪,
‘这个可以问问钟离先生和羽,他们应该有点线索。’
……
“今天的早餐是八宝粥,幽兰黛尔大人,该起床了。”
丽塔看着床上难得睡懒觉的比安卡,走到床边蹲下温和的唤道,
“……”
比安卡不语,只是翻了个身,继续闭着眼睛,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今天想要睡个懒觉什么的,
“幽兰黛尔大人?”
丽塔有些错愕但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轻轻的走到另外一边重新蹲下,这一次也不继续叫醒比安卡了,
一只手撑着床边托着自己的腮帮子目光温柔的看着睡相平静的比安卡,
“嗯?是霜羽大人的吗?”
比安卡的终端微微晃动着,丽塔用【噤声】包裹着它,打开一看,并不是霜羽大人的,是舰长大人的,
“快要来了吗?这样的话这座城市未免也太过热闹了,要不要请幽兰黛尔大人和塞西莉娅大人一起申请把请琥珀大人她们黑渊百花带过来呢?”
丽塔轻声呢喃道,她决定等会再去和长光大人说一下这件事,现在的话当然是继续欣赏一下幽兰黛尔大人的睡颜了。
……
“小花火想要去哪儿?”
花火原本就偷偷摸摸的身子顿时僵在了那里,她原本是来找爱因斯坦博士的,
然后没找到人,然后想找一下特斯拉博士,结果到了房间才想起来特斯拉博士回逆熵了,
然后她又想起来了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自家老师在这里也是有一间房间的,爱因斯坦博士的那只猫猫糕她都听到声音了,
都躲过蕾安娜女士的了,结果怎么还被老师给发现了?
花火陷入了思考,至于身子,已经被普朗克抱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铺上坐着爱迪生博士,蕾安娜女士在削苹果,爱茵猫猫糕在爱迪生博士怀里享受着抚摸,
“还真是花火呢,我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小花火,是有什么事吗?”
蕾安娜看着普朗克怀里的娇小女孩,笑着切下一小块苹果送到爱迪生嘴边,刀刃被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给覆盖着,
“啊啊w(?Д?)w?哦,是有事的,那,那个,老师,能先把我给放下来吗?”
花火可怜巴巴的看向普朗克,然而普朗克并不想管,她现在有点不高兴,自己这个学生还真是不乖呢,都受伤了还要到处跑,
花火眨眨眼,她家老师把脑袋埋在她的头发里做什么?要是薇塔那种性格她可以很轻松的对付的,可老师这种……她应付不来啊!!!
“哼~花火说一说吧,是什么事?爱茵的话她现在在和乔伊斯他们开会,还需要一点时间。”
花火稍微挣扎了两下,被普朗克轻轻按压了一下大腿上不慎落下的伤后就老实了,乖巧的待在普朗克怀里,
将那块“琥珀”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当然关于这个伤势她自然是略过了的,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爱迪生看向蕾安娜,伸出手等待着她抱自己坐上轮椅,花火依旧被普朗克抱着像只乖巧的猫儿。
……
“这便是你的【梦】?”
“莫一”没有转头,这位双瞳漆黑无光的神只并未开口,清脆却又能直观的感受到其无情无欲都声音在同行者耳边响起,
“是。”
同行者身着暗金色金红两色龙纹服饰,长发与脑后由一条金色长绳束着,双瞳灿金竖直,额头生黑色龙角,其上有金色纹路,
“你这副模样倒是许久未曾见过了,这是当初之惧,若是晚了一步,如今的你或许还会这般,但【心】有所缺。”
“莫一”看着钟离说道,
“是,所以当年之事还要多谢。”
“归终亦是我的挚友……以你的层次,必然不会随意产生梦境,这是你的灵在提醒你?”
“不是,只是我自己时而会想起这件事而已。”
“既如此,为何不挑破那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