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日，网上各大超市一起开始限购了起来。
而且不再出售蔬菜，水果很多也是冬天前储存的，干巴巴的。其他的真空包装食品，还有粮食开始凭身份证限购。每人每天最高五斤粮食。
风染也戴好口罩帽子，去了一趟超市。
超市外面的排队已经到大马路上了。人山人海，风染差点就掉头回家了。
“哎，你们一家都过来了？”
前面一个红色衣服大妈用手指了她前面的一个大妈说道。
“是啊。现在只能按人头买。你家怎么就你一个。”
“唉，别说了，儿子媳妇今天公司还在上班。只能下班再来买。”
“你看看今天多少人，都不知道还能买几天……”
“要我说，现在谁家有个农村亲戚就好了！粮食肯定吃不完。不像咱城市人，没屯粮，要再没地方买，早晚得饿死。”
“是啊。你家还好，儿子媳妇还有班上。我家儿子媳妇公司都倒闭了。”
“好什么好。现在有钱都买不到吃的。对了……你们有没有乡下亲戚，可以私下找人家买点粮食。”大妈越说声音越小。
“没啊。你有么？”
“没。……要不我们回去找人问问，从乡下多买点？”
“可以！等会买完粮食。去我家。大家商量一下。”
“好。”
……
这两大妈还不傻。
但是，却拿农村人当傻子……
终于在排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风染进到了超市里面。
蔬菜水果货架上基本空了。还剩下几个干巴巴的苹果……现在没吃的，大家肯定先从囤粮开始。
风染在超市转了几圈。大米，面粉，粮油区，人都挤满了。风染根本插不进去。
干货区，倒不怎么有人。而且干货现在居然是不限购的。
风染拿了几袋干的大红枣，木耳，银耳，还有桂圆。
零食区也不限购。风染拿了几十瓶罐头。纯牛奶到是没拿。风染已经觉得要去零元购陈氏旗下的牛奶厂了。本市就有厂房，在郊区。
再次出来的时候，把东西放车里，就回家了。
……
当天晚上规划了路线。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风染开着货车凌晨一点多，去了郊区的乳品厂。
开门大爷被吉祥迷晕了。风染一个箭步从矮的围墙翻了过去。
这真的要感谢本地建筑，一般厂房的围墙，大门都是非常矮的。
进去第一件事就是去保安亭把监控毁了，内存卡拔了扔空间。
风染裹的严严实实的在厂区行走。最右边是员工宿舍，她不敢关总电源，怕引起别人主意。
快速走到厂区仓库，压力钳打开大锁的时候，吉祥检测过没有什么监控，风染一个闪步躲了进去，关大门。
打开手机手电筒的那一刻，风染被一堆堆的牛奶震惊了。
看了一下生产日期，近期的。
之后就一堆堆直接往空间收！
好家伙，堆到天花板的大纸箱里装满了纯牛奶，酸奶，酸酸乳……孩子喝的牛奶……
种类非常多。
风染怕被人发现，直接快步的在厂房里奔跑了起来。所过之地，牛奶堆立刻消失。
不到十分钟，全部收入空间。怕空间不好堆。风染还特意进了空间，让吉祥赶快将牛奶箱并在一起络起来。能络多高络多高。不倒就行。
之后，风染从大门出去，看了没人，进了第二个仓库！
全部收入空间！
接着第三个仓库，第四个仓库，第五个仓库！
直到风染从厂区后面的围墙爬了出去。走好远，才拿出货车，上车走。然后在离家不远的二手车市场，又弄了辆破汽车走。
这个货车用的次数太多了。怕被人盯上，风染准备以后换面包车和汽车开。
破破烂烂的也不会引人注目。
凌晨五点到家，进空间本来是想让吉祥依次把牛奶箱都络高。
好家伙……风染被眼前望不到天边的建筑物惊呆了。
长宽各五米左右。一箱箱奶直接整整齐齐的络到了天上。
“吉祥？”
“说。”
“咱空间是有多高啊。你真厉害，居然络的都看不到头了……”
“你没发现，空间的天很蓝，每次进来都是大晴天没。”
“但是没太阳……”
“我就是植物营养来源。空间里的天，高不可测。具体没量过。”
“吉祥你可太厉害了！”
“低调。”
风染出了空间，洗洗澡就直接睡了。
再用不了多久，绝对会天下大乱！到时候谁还会查到她头上。
……
电力一直不能多用，本来大家还在等疫情结束，电力恢复正常。
谁知道，一问，电力公司就说等通知。还好三四月份的天气不热不冷。
空间之前种的蔬菜都长的绿油油的了。风染这次已经提前和吉祥打好了招呼，等菜成熟，她先收一波，剩下的才是它的。吉祥也同意了。
不过水果树倒依次开花了。
五颜六色的花朵，看着就喜庆。
“吉祥？空间没有蜜蜂，你确定果树能授粉？”
“每天都会给它们几股风，让它们吹一吹。异花授粉。”
“那记得蔬菜瓜果的花朵都要给风啊。”
“嗯。”
风染闲来无事，开始给番茄，黄瓜搭架子。材料都有。一边搭架一边还和吉祥聊天。
空间的土地一直是干爽带点湿润的感觉。之前也种过几次。所以风染倒没再问要不要浇水施肥。
花了俩天时间把该搭架子的菜都搭上了架子。还没歇着呢。麻烦找上门了。
原来是后面的邻居上门敲门想借粮。
“抱歉，我家没有。都快饿死了。要不你先借我一点，以后我双倍还你？”
隔着大门，风染从门缝里拒绝道。
旁边的吉祥也坐在自己跟前虎视眈眈的看着外面。
“大妹子。大娘家实在没粮食了。你看看，咱就借一瓢大米行么？你看看我这小孙女饿的。瘦成什么样子了。”说着，还把旁边的小女孩往门缝推了推，让她看清楚。
风染恶心极了。女孩是挺瘦的，但是她那一身的肉，说话间大黄牙离多远都一股恶臭。
脸上还带着一副想抢粮的表情，哪有什么缺粮的样子。
看着比她营养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