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乐的不可开支时,白瀛从湖里上来。
湿衣紧贴在白瀛身上,沟壑分明的胸肌依稀可见。
林清禾看的走着愣神。
白瀛眉走一步,他头发上的水珠便顺落下,涌进胸膛,没入人鱼线里。
他直勾勾的看着林清禾,眼底有股化不开,浓厚的欲望还是怒火,她看不明白。
她只觉此刻的白瀛像极了从水里爬出来的艳鬼,勾人心魄。
“是鸟要拉在你身上的,与我无关。”林清禾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抬手抵住白瀛逼近的胸膛,“莫要对我施展魅术,小心被雷劈。”
白瀛轻笑声,俯身到她耳畔:“少观主,我没施展魅术呢,你脸红了,是为我而红的么?”
说完他便起身与林清禾拉开距离,走进林里。
林清禾扭了扭手腕。
奇奇怪怪!
“少观主,咱们不去找那俩老匹夫麻烦?”红莲全心思都想去报仇。
她是一只眦眦必报的狐狸精!
林清禾意味深长笑道:“有人去了。”
红莲啊了声,四处张望,谁啊?该不会是白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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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微趴在床榻上,她的发丝被人攥在手里。
自从她离开京城,跟了恒王后,她在房事上向来不亏待自己,各种男宠,花样都玩过。
她曾想过在房事上征服恒王,没来得及实施,他与玉空佛子共用一体。
宋白微初始还觉得新鲜,直到她被玉空主导的身子折腾过后。
玉空压根没把她当妻子爱待,或许说连妾都不如。
她只是他的排泄工具,任由他尽兴。
他比恒王要久的多。
时间一长,对于宋白微而言是折磨。
她大口喘气,身上涌出的愤怒和不甘都被被玉空所吸收。
恶念!他需要源源不断的恶念滋养魂体。
恒王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微抬起,微凸的喉咙滚了滚,眼尾发红,眼眸流露一丝迷离。
“夫君。”宋白微受不住,泪涟涟求饶,“我想看看孩子。”
玉空松开手,又强硬掰过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宋白微双眼通红,不敢当着他的面流露出恨意,经历过这么多起起落落的事情,她早学会了隐藏。
“你变丑了,巫术的美颜术不管用了?”玉空道。
宋白微一愣,面色臊得慌,她急急忙忙去找铜镜。
果然发现她的五官不精致了,有朝她原本长相长的趋势。
她有些惊慌。
玉空欣赏着她的慌乱,十分满意起身。
旁边屋子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声,两人面色剧变,同时起身。
“发生何事?”恒王占据了身体地位,他与宋白微并肩走,稍微侧目就看得见她脖颈上的红点。
他眸色一暗,当做没看见。
宋白微心思全在婴孩身上,并没注意到他的眼神。
“真人!”她疾步到屋里。
轰隆!在她踏进屋子的那刻,雷公大作,闪电霹雳,狂风将百年老树都吹的抖抖动。
太虚真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快,割血!恒王,还有你的!”
金霞真人解释:“小姐的魂魄有些不稳,需要双亲的血养下魂,快割!”
恒王上前割血,宋白微紧随其后。
在太虚真人要将三人血溶到一起时,宋白微莫名有些紧张,结巴道:“要是溶不到一起,怎么办?”
太虚真人想也没想直接道:“不可能,溶不到一起说明你们有一个人和小姐不是亲生关系。”
说着,他意识到不对劲,低头朝蛊碗看去。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