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请放心,少主的意思,那雌性在英招宫里已经叨扰2位上主许久了,既已离了宫,那之后的事,姚姓会看着办的,2位上主不必担心。
少主还说,请2位权当从没见过那雌性。”侍从低着头,目视着自己的脚尖,说得很恭谨。
“姚少主来了西羌?”鹿旦问。
侍从没有正面回答,只避重就轻地回道:“姚姓据点每日都可与少主保持联系。2位上主要是没别的事了,那卑下这就告退了。”
鹿旦和蛇喜对视了1眼,他们都深刻地体会到了姚姓的本事,当真是名不虚传。没再多说什么,鹿旦‘嗯’了一声,便令那侍从退下了。
待寝室里只剩下他们2人后,鹿旦将他已经过目了一遍的叶纸给蛇喜看:“你再好好瞧瞧,我觉得,有了这封侁己修的回信,这次一定能扳倒鹿琰了。”
鹿旦这次不敢再冲动行事。在去胜遇宫回禀雌皇前,他得确准了能一击即中。蛇喜是他目前唯一能信任又可以与之商量的人了。
自从姞姓宗室举部迁回了岷山山脉上的酋长封地,熊山嘉荣城后,鹿吉识相地自请辞官,回了他雌妻姞文昌那儿。
他们的幼崽姞松成了被唤醒者夏天的守护兽,若非姞文昌和姞主公态度坚决地与夏天撇清关系,鹿吉可能根本就脱不了身,早就被雌皇严惩,性命不保了。
他能安全离开西羌返回中原,算是万幸。
无奈,西羌就只剩下鹿旦独自一人,遇事也没个帮衬的兽了。他只得把希望寄托于蛇喜的判断上。
那么多年来,蛇喜虽然是为了嬴黄尹腹中的幼崽才帮扶鹿旦上位的,但毕竟嬴言被鹿吉安排进了英招宫办差。
拿着蛇喜的短,鹿旦反而更信任他了。
蛇喜将叶纸上的内容看了一遍,又细细想了想,说:“光有这封回信还不够。你之前拿住了侁己修给鹿琰的信,最后不还是被鹿琰矢口否认,全都抵赖了么。
侁己修既然答应了会派兽来救鹿琰,那么我们就得等他们动手时抓他们个现行,才好人赃俱获,让他无从狡辩。”
“可我们只有2日时间了。鹿琰这2日肯定是一步都不会出寝室的,如何才能让侁己修的兽和鹿琰对接上呀?”
“2日够了,明日不就是行斋巡游了嘛。你去请雌皇的恩典,让英招宫里有名份的雄兽都去观礼。
从鹿琰的角度来看,你上次当着雌皇的面,已经将侁己修要派兽暗中接他去北疆的事让他知晓了。如果行斋巡游上有侁己修的兽去找他,他是有可能会上当的。
只要他跟着走了,那我们就可以让皇下令抓人了。
到时,如果他真的逃脱了,英招宫他也就再回不来了。
即便他被抓回来了,那他与侁己修私通私奔的事也就赖不掉了,皇自会拿他做文章,他也再回不了英招宫的。”蛇喜出了一招:
“当务之急,我们得找一个能让鹿琰信以为真的兽去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