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如婳和沐宸轩出来的时候果然看着黑压压的雷劫冲太虚门来了。
外边的人都乱了,因为修好了斗士压根没雷劫,都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浅如婳也没时间管他们,赶紧拽着沐宸轩飞走了,找了个没人的山峰,这才停了下来。
毕竟浅如婳也弄不清楚这雷劫为什么不劈自己,谁知道雷劫会不会抽风然后就降下来了呢?
这么想着浅如婳不要脸的拉着沐宸轩坐等雷过来,还躲到了沐宸轩怀里。
心想着他是斗士,天雷过来要是没看到她应该不会牵连无辜吧?
“婳儿,你这样怎么行?”沐宸轩看了眼某只小狐狸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虽然他也很喜欢,但是这么抱着自己,他备受折磨的,而且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也会不好意思啊。
沐宸轩脸红了红。
浅如婳倒是没注意沐宸轩说什么,看了眼头上越发阴沉的雷云,浅如婳也有些焦急。
这么下去,要是天雷不知道是我真劈下来了可怎么是好?
浅如婳眼珠子转了转,她总觉得上次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看来得试一试,这么想着、
浅如婳挣扎着从沐宸轩怀里出来,然后看着密集的雷云,从空间里拽出一瓶灵泉水一口干了。
“口感还可以。”
然后手随意的将药瓶给扔在了旁边。
“婳儿,你在干嘛,太危险了,快过来!”
沐宸轩见浅如婳没听到一般,还在那晃悠没有过来的意思,看了眼天上的雷劫,直接走了过去。
浅如婳看沐宸轩要走过来立马喊了过去、
“宸轩,你先别过来!”浅如婳赶紧制止,万一这雷云怕生呢?
“你听我说啊,我感觉这雷劫应该不会劈我,你看这么半天了还在那没动静呢,你在那边站着别动。”
浅如婳想了想,雷云应该是沐宸轩在,或者压根没看到自己扔药瓶的动作。
毕竟人家怎么着也是雷云还是要面子的,看来她得主动出击。
“哎呦,这不是我刚刚扔的药瓶么?看来没有云愿意要啊!可惜啊可惜。”
浅如婳晃荡着走到药瓶旁边来回踱步,看上去要处置这个药瓶的样子。
看的上面的云紧张的不以,怎么办,那个男人也在,它们拿还是不拿?
那个男人小气的很,见它们过去可是会捏云的!
可、可是这是女神吻过的药瓶啊!
上次它们都没注意到,就被一个臭不要脸的云卷走了,还跟它们显摆了很久。
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它们拿是不拿?看了看浅如婳,又看了看沐宸轩。
那个男人离那么远,应该看不到吧?这么想着天上的云云们就试探性的动了动。
然后沐宸轩就看到了神奇的一幕,原本不知道在那聚集着的雷云好像一瞬间找到云生目标。
然后就吹来一股邪风!刚开始药瓶还试探性的飘了会,然后见没人拦着直接就卷上天了!
这还没完,只见那药瓶在雷云上跳来跳去。
沐宸轩表情都呆滞了。
某婳看了眼发现果然有用,然后这货就蹦跶起来。
“哎呦,这最近空间里的东西都放不下了,可我又不想要,只好先拿出来了,呐,就放这了,谁想要谁拿吧。”
这货直接从空间里拽出一堆废品,然后直接往地上一扔。
只见原本跳来跳去的药瓶不知道停在了哪朵云上,整个天空静了静。
片刻之后又是一阵大风刮过,原本浅如婳随手扔的废品是一件不剩,全部都飞了上去!
然后就见东西好像在雷云上传来传去,过了一会儿,雷云就四散而去了。
浅如婳见此还不怕死的追了上去。
“下次早过来的都有东西啊!”说着还跳起来摆了摆手。
等雷云彻底散去,走过去拍了拍沐宸轩肩膀。
“怎么,傻了?”浅如婳看着沐宸轩呆呆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这,这是雷劫?”他现在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噗嗤”
浅如婳看着沐宸轩那呆滞的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开口,。
“你没看错,的确是雷劫,其实上次就把我扔的药瓶给卷走了。
我也不敢确定,所以没跟你说,这次试了一下果然这样。”
浅如婳也没想到,这些雷云这么有意思,她随手扔出来的东西,这么抢手,赶上现代的粉丝了。
“我的婳儿真了不起。”
沐宸轩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好了。
其实就连浅如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反正对她没坏处。
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几天,跟沐宸轩说了一声,自己就先回凌霄宗了,她得把任瑞宁的事落实一下。
……
“先说好啊,任家同不同意你都不能硬来。”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要不让她见了,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放心吧,不会的。”
某婳压根不在意,哼,倒时候可得求着自己收留他们!
……
等浅如婳看到任家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个落魄的家族。
岁月在云卷云舒间剥蚀了亭子原本的色彩,如今,黯淡的朱红、颓唐的浅灰。
伴着暮春靡败的风景,仿佛正诉说着已经落幕的繁华,和即将到来的离别.
“宁儿,你回来了。”
老人并没有因为浅如婳的到来而改变什么,眼神仍就慈爱的看着任瑞宁。
“爷爷,瞧你,又出来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身体不好就在屋里待着,我这又不是不回来。”
任瑞宁有些埋怨说着,可看着老人的眼神分明心疼的不行。
浅如婳听到任瑞宁的称呼挑了挑眉。
倒是对这任瑞宁有点另眼相待些,没想到啊,这原本耿耿的火爆脾气,到了老人这温顺的跟小绵羊一样。
“我哪能一直宅在屋子里,出来透透气也好。”
“我爹还有三叔他们呢?”
任瑞宁往后看了看除了魏姨,水琴没看到别人。
任元德听到这话没开口,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两天生意不好做,少爷他们在镖局里待了好几天了。”忠山有些担忧的说
镖局的生意的确越来越差了,少爷他们天天在那守着,可这样也没用啊,生意也还是没有起色。
再这样下去身体也会垮的,这么大个任家就靠他俩撑着啊,要是自己再年轻些能帮上点忙就好了。
想到这,忠山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女名叫浅如婳,前来拜访任家有事相商,怕是需要二位在场。”
浅如婳见一个两个都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想墨迹,怎么着也得把人叫全了说。
“忠叔,你去镖局一趟,就说有事商议,别耽误了。”
任瑞宁看出浅如婳脸色不太好,既然都带过来了,也没有必要给她脸色看,还是别得罪这个小人了。
果然听完浅如婳脸色好多了,不过也懒得理他们了,直接进门找个地方坐下了。
这种事情她可看不惯,既然他们也没空理自己,她还是先找个地方歇会吧。
“姑娘,你怎么能随便进来?”水琴有些愤愤不平。
这个女人不经允许就进任家算什么样子!虽然任家不比从前,可也不是这种阿猫阿狗就能进来的!
“啊猫啊狗是在说你自己么?你是个丫鬟吧,这嚣张跋扈的样子可真是让人惊讶呢。”
“你怎么知道!…”
水琴说完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