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万家灯火,家人围坐,笑语盈盈,,共享这团圆而温馨的时刻。
何家,餐桌上,摆放着各种美食。
红烧鱼、木耳炖鸡、莲藕炖排骨、海带炖猪蹄、炸酥肉、酸辣土豆丝、炒凤尾…
“团圆饭”的菜谱,家家户户各不相同,但唯有两样东西必不可少,那就是鸡和鱼。
“鸡”与“吉”谐音,寓意吉祥吉利。
“鱼”与“余”谐音,寓意为富足有余,年年有余。
另外,鸡肉一定要吃光,寓意着吃进吉祥吉利,吃掉饥荒或债务还光。
鱼却不能吃光,一定要剩一点,寓意年年有余粮、有余款,生活富裕。
“老太太,我敬你一个,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柱子,老太太我祝你步步高升,财源滚滚!”
“老太太,我也敬你一杯…”
“老太太,我也敬你一杯…”
聋老太太几杯酒喝下肚,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柱子,你现在事业有成,娶妻成家,应该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了。”
“老太太放心,来年我一定让你抱上重孙子。”
“那感情好!”
大家推杯换盏,互致祝福,其乐融融。
何雨柱这边热热闹闹,易中海家却冷冷清清,一个人吃着面条,喝着闷酒,模样是说不出的寂寥和落寞。
除夕前,易中海曾邀请何雨柱像往年一样一起过年,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易中海没办法,只得商量和贾家一起过年,秦淮茹倒是答应的很干脆,毕竟她家里穷,需要易中海掏钱买过年的肉菜。
只可惜棒梗出事,秦淮茹需要在医院守着,根本就没时间回院做饭。
秦淮茹没在家,他本以为贾张氏会邀请他过去吃团圆饭,毕竟肉菜都是他买的,哪知贾张氏根本就不搭理他。
易中海主动上门,却被贾张氏一顿冷嘲热讽,易中海哪受得了这气,转身回了自己家。
回家后,易中海感觉冷清,又死皮赖脸的跑去李桂芳家,说想和她一起过年,但却被李桂芳用扫帚无情的打了出来。
“碰!”
易中海越喝越苦闷,越想越气愤,直接将酒杯摔在地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易中海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贾张氏,你个老不死的泼妇居然敢如此对我,我一定要搞死你,然后天天睡你的儿媳妇,打你的孙子…”
“傻柱,你让我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
大年初三,天空依然飘着雪花,寒风依然凛冽。
何雨柱和徐慧真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带上礼品,推开房门,准备去师傅鲁大海家拜年。
天寒地滑,实在不是骑自行车的好天气,所幸路上的积雪已经被公安干警铲开了。
天气虽然寒冷,但还是抵挡不住人们心中的热情,路上行人如织,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更有小孩在雪地追逐打闹,堆雪人、打雪仗,放鞭炮…
何雨柱和徐慧真来到师傅家时,屋内已人声鼎沸,都是他的师弟们。
年前他们就已约定,大年初三时,一起来师傅家拜年。
师娘梅秀娥看见何雨柱夫妇,急忙热情的迎了上来。
“柱子、慧真,你们来就来吧,干嘛还提这么多东西?”
”师娘,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外面寒冷,快进屋内坐!”
“大师兄、大师嫂?,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师傅呢?”
“师傅在厨房呢。”
“你们怎么没进去帮忙?”
“我们去了,但被师傅赶出来了。”
“那是师傅和你们客气,那么还真就出来了呀?”
“大师兄,师傅最疼你了,要不你进去帮试试?”
“对…对,师兄出马,一个顶俩!”
“少给我戴高帽子,但这厨房我必须得进,我们是来给师傅师娘拜年的,不是来让师傅师娘受累的。”
“你们跟我一起去,师傅师娘如果不愿意出来,你们就负责将他们二老抬出来。”
”大师兄,我们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就等你们这句话,现在就跟我去厨房。”
“好咧…”
何雨柱带着九个师弟,浩浩荡荡的杀进了厨房。
何雨柱笑脸盈盈道:“师傅,新年快乐!”
鲁大海微笑颔首:“新年快乐!柱子,你们在客厅里坐着聊会天,饭菜还得等一会儿。”
“师傅,你去休息,饭菜让我们来做!”
“哪能让你们来做,你们今天都是我的客人。”
“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师弟们将师傅请出去!”
“好咧!”
“朴仁勇、朴仁猛,你们干什么?是想造反吗?”
“师傅,这可怪不得我们,是大师兄让我们这么干的。”
“逆徒,你们现在只听大师兄的,就不听我这个师傅的了吗?”
梅秀娥笑呵呵道:“老头子,柱子一片孝心,你就听他的吧,柱子的手艺你还不放心吗?”
朱逸群附和道:“师傅,师娘说得对,你就听大师兄的吧,他也是不想你太累。”
鲁大海没好气道:“行了,你们都松手,我出去便是,你们都留下来,给你们大师兄打下手。”
何雨柱微笑道:“用不着那么多人,留下两人就行,厨房不大,人太多反而碍事。”
鲁大海微微点头,吩咐道:“老九和老十,你俩留下来,给你们大师兄打下手的同时,也可以向他偷偷师。”
“你们大师兄的厨艺,一点不比我差!”
“感谢师傅,给我们一个向大师兄偷师的机会!”
“都是同门师兄弟,什么偷师不偷师的?”
一小时后,饭菜做好,午宴正式开始。
十个徒弟,再加上一起跟来的媳妇和小孩,老爷子家一共坐了四桌。
鲁大海坐在首席,看着满屋子的徒子徒孙,脸上露出真挚而欣慰的微笑。
何雨柱忽然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中气十足道:
“我提议先敬师傅、师娘一杯,感谢他们这么多年的教导!”
大师兄开口,师弟们自然不会拒绝,都纷纷的站了起来。
鲁大海笑呵呵道:“都坐着,今天你们能来拜年,我很高兴,就不要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
何雨柱正色道:“师傅,无规矩不成方圆…“
“行了,这大过年的,你就别说教了,这杯酒我和师娘喝了就是。”
鲁大海虽然打断了何雨柱的话,但却眉眼带笑,显然是对何雨柱这个大徒弟很满意。
席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宾主尽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