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别人来讲这样的消息我们大概率也会认为不太可能。
就算是林教官驾驶歼x-我也觉得可能性不高,可是当你是提到郝淮的时候为什么大家还会持怀疑态度呢?”
“非得亲自见证才肯承认现实吗?”邱兆南继续说道:“其实我应该早料到他会来试驾的。
因为他最近总是看相关书籍,并且在我质疑时只是微笑着回应而不反驳。
这本身就是个明显的迹象。
加上你还特意提醒过了,我还是不信,确实是自己傻啊。”
旁边几个人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如果对象换成了郝淮,任何事情发生的可能性都会变高许多,何必非要质疑呢?
直到郝淮已经让飞机开始沿着跑道加速前行时,有人终于忍不住调侃道:“看来我们都小瞧了郝淮的实力啊!以后别再称呼他为大神了,直接叫‘空战之王’得了!”
另外几个同学也纷纷附和道:“只有郝淮配得上这个称号,不服不行!有些人总是觉得郝淮太嚣张了。
其实他有资本狂傲,四个月时间就能成为唯一能单独飞行学员里的佼佼者,这样的人要是谦虚反而让人觉得奇怪吧!”
“比如那个王妒整天自视甚高,但实际上根本比不上人家郝淮。
等到王妒独立执行任务的时候,或许郝淮都已经称霸天空多年啦!”
几人边笑边议论,却没想到两年后这句话变成了现实。
另一边。
此时,郝淮凝视前方控制面板,双手稳稳地握住操作杆,轻轻推动节流阀杆,心中充满了激动之情。
随着蓝色尾焰瞬间点亮并逐渐扩大,载满燃油重达数吨重的歼x-如一把锋利宝剑般从零速度状态迅速提速。
调整鸭翼、改变姿态角,整架飞机被一股强劲推力带着向前疾驰。
100米...
200米...
300米...
终于,在经过数百米距离的滑跑之后,没有任何武器搭载的情况下仅凭机身自带升力成功实现了离地。
将操纵杆微微前倾,修长机身仿佛一支破晓之箭直冲云霄。
歼x-能在如此短距离内完成起始动作全因自身卓越的设计所致。
而下方,无论是学院建筑还是城市街景都渐行渐远变成模糊轮廓。
不到半分钟之内高度便突破至万米级别。
但其飞行极限绝不止于此。
对于郝淮来说,真正的舞台才刚刚拉开序幕。
在这广阔的天空中尽情展翅高飞,划过身后留下白色烟雾轨迹的同时享受那份属于男人之间独有的情怀。
歼x-战机的优点在于,它对轻型机和中型机有天然的性能优势,作战范围更大,能携带更多弹药,综合战斗效率和安全性能更高。
另外,它的爬升高度、加速能力和最高速度都比其他型号更强。
长远来看,歼x- 战机的改装空间也更广。
如果装备第三代电子系统和雷达,并加上全向轴对称矢量喷口,其战斗力将远超过当前版本的歼x-战机。
然而,从现有技术水平看,未升级过的歼x- 战机,在先进性和战斗力上还不如那些经过优化的歼x- 或者歼x-战机。
但是,歼x- 战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震慑力。
一旦动用,这种破坏力是其他机型无法比拟的。
不说别的,光凭性能和战斗力,现在郝淮驾驶的这架歼x- 战机,在对抗歼x- 和歼x-系列战机时的表现就是全方位的优势。
“呼叫塔台,请求进行单飞长途飞行任务。”
在两万多米的高空,郝淮心中一番感慨,随即调整心态,仔细感受着座舱内的新战鹰。
他切换通信频道,向学院的控制台提出了请求。
空军飞行员每次行动前都需要及时向指挥中心报告,这样不仅确保操作安全,也方便在紧急情况下的协调和定位。
飞行员即便遨游于天空之中,依旧需要随时汇报自己的状态。
“塔台收到, 准许执行任务。”监控员看着屏幕上的绿色航迹,迅速回应:“祝你一路顺利。”
对于正在驾驶的歼x- 战机及飞行员身份,控制室自然是心知肚明,没有任何担心之处。
一个仍在学习中的飞行员就能驾驭如此需要长时间操作的重型战斗机,这就是其实力的证明。
只需静候他的表现即可。
“收到。”
郝淮确认后轻轻推动操纵杆。
虽然这架歼x- 战机体积庞大,但得益于双发引擎的强大推力,使得整个机身依然灵活可控。
随着油门被推到最大,双发迅速响应,配合精确的电传控制系统以及优良的机身设计,没有丝毫延迟。
飞机迎着阳光,冲向碧空。
身后喷出蓝色的尾焰格外耀眼,在蓝天的映衬下,尾翼形成的涡流拉出了长长的一条彩线,许久才消散不见。
朝东北方向飞去。
位于春城附近的山区,这里是东神联盟与大鲜边境的一片山脉,名字叫做春鲜山。
这里的地形较为平坦,树木茂密,通往外界仅靠一条公路相连。
该路为一级标准建设,进出口处均有军队守卫,树立了明确的军事管制标志牌。
沿着这条穿山越岭的主干道行驶数公里后,便会进入由警卫部队严密监视的安全区域。
而过了这里之后,就到了邻国——大鲜境内。
虽然东神联盟和大鲜之间没有冲突,但这并不意味着双方的关系有多么和谐友好。
突然间,从树冠上传来了一阵鸟儿清脆高亢的鸣叫声。
与此同时,蓝天之上的云朵渐渐聚拢了起来。
砰!砰!砰!
接着,一连串枪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惊得林中飞鸟纷纷逃窜,好像急于逃离这片危险之地似的。
林子里不时有人影闪动,这群人在复杂的地形里快速前进,大概三四十人的规模,个个动作敏捷,在草丛与树林间穿梭自如,完全没有受到周围环境影响的样子。
前面有几个穿长袍的男人正急速向前逃跑。
显然,他们对这一带十分熟悉,似乎天天都在此处活动,密集的植被并未对其产生阻碍作用,反而成了最好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