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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麟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过了良久,他终于缓缓开口道:“下午我去韩家登门谢罪。”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这几个字承载着千钧之重。

张夫人一脸严肃地看着丈夫,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庞此刻笼罩着一层凝重的阴霾,“登门谢罪是肯定的,而且你要带妍儿一起去,妍儿向韩家道歉,并收回她自己说过的话,两家依旧结亲。”她的目光坚定而执着,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张昭麟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然后对张夫人说:“不可。”这简短的两个字,却如同一记重锤,在这安静的厅中激起了无形的波澜。

此言一出,张夫人顿时紧皱眉头,蛾眉紧蹙,脸上的不满瞬间展露无遗,“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质问的语气。

张昭麟反问妻子:“还记得昨夜我们在妍儿房外的交谈吗?”他的目光深邃如海,仿佛能将人深深吸引进去。

“记得,你当时说你相信妍儿能想通这一切。”张夫人开口回应,她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急切和疑惑。

张昭麟发出似有似无的感慨:“妍儿想了一夜,但今日却仍然拒绝了英济,这说明她现在还不想嫁人,身为父母的我们绝不能勉强她。”他的目光中满是对女儿的疼惜和理解,仿佛能看到女儿内心的挣扎和抗拒。

“要我说,妍儿根本就没有想通,她只是一味地刁蛮任性、和我们作对,等将来错过韩英济,她就会明白什么是后悔。”张夫人情绪略显激动,声音也微微颤抖起来。

张昭麟露出复杂的表情,那是一种糅合了无奈、忧虑和坚定的神情,“无论如何,至少目前妍儿还不想嫁人。”

张夫人没好气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两家不结亲了吧?”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担忧。

“我并没有说两家不结亲。”张昭麟徐徐摇头,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在努力安抚妻子的情绪。

张夫人于是又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焦虑,迫切地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张昭麟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们要等待一个好时机。”他的目光望向屋外,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好时机,什么好时机?”张夫人继续追问,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

张昭麟回头看向张夫人:“你也看到了,妍儿现在还不想嫁人,如果我们过于紧逼,反而会令她更加抗拒,结果也必然适得其反。就如同那春日里的花朵,若强行摘取,只会让其凋零。我们需耐心等待,待其自然绽放。”他的话语如潺潺流水,试图化解妻子心中的焦虑。

少顷,张昭麟又话锋一转:“虽然妍儿现在不想嫁人,但她似乎也不讨厌英济,她对英济的态度是既不倾心也不反感。这说明他们之间并非毫无可能,只是需要时间去培养感情,去了解彼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有话直说,你打算如何处置?”张夫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似乎失去了耐心。

张昭麟慢条斯理道:“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我们两家也要忙于筹备此事。这期间事务繁杂,众人皆会投入其中,无暇他顾。况且英济和妍儿尚未熟识,我们不妨先让他们在这过程中自然地接触,互相熟悉。至于两家结亲之事,等武林大会结束以后我们再作计议。此时若急于求成,只怕会弄巧成拙。”

听了张昭麟的话,张夫人不由得反问他:“这样可行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确定。

“眼下唯有如此,苦苦相逼定然事与愿违,留有余地反而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或许过了这段时日,妍儿和英济在互相熟悉之后会真心相好,那时两家结亲之事也自然水到渠成。就如同那酿酒一般,需经过时间的沉淀,方能醇厚香浓。”张昭麟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张夫人略感宽慰,随后她缓缓点了点头,“那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此事的处置就如同比武过招,以刚克刚必然两败俱伤,以柔克刚才是制胜之道。”这时张昭麟又说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张夫人沉默片刻,然后对张昭麟点了点头:“一切由你安排,去韩家登门道歉的事情也交给你了。”

张昭麟淡然一笑:“夫人放心吧,交给我便是。”

而在另一边的街道上,韩英济迈着沉稳的步伐往家走去。他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却面带深思之色,沉默不语。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跟在韩英济身后的韩希捷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少爷,你一路上不发一言,难道是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

韩希捷的脸上写满了关切和好奇,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韩英济的背影。

韩英济回答:“我没有不高兴。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来我就不太同意这门亲事,刚才张小姐当面拒绝了我,这正合我心意。”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听不出丝毫的波澜起伏。

韩希捷又问:“那少爷你究竟在想什么?”他加快脚步,走到韩英济身旁,试图从少主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我总觉得,那个长孙姑娘有些蹊跷。”韩英济低声说道,他的目光深邃而幽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听到这句话,韩希捷不禁微皱眉头,并且反问韩英济:“哦,长孙姑娘哪里蹊跷了?”

停顿了片刻,韩希捷又面露坏笑:“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韩英济忽然止步并瞪了韩希捷一眼,那凌厉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吓得韩希捷连忙恢复正形。

过了半晌,韩英济朝韩希捷斥道:“你这小厮尽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只是觉得,那个长孙姑娘的身份非同寻常。”他的语气严肃而威严,不容丝毫冒犯。

听闻此言,韩希捷忍不住心生好奇,他再度反问:“长孙姑娘的身份非同寻常?莫非少爷你发现了什么?”

韩英济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你真的想知道?”

韩希捷连连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当然,我非常想知道。”

韩英济对韩希捷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他靠近自己。

韩希捷遂把头凑到韩英济面前:“还请少爷明示”

韩英济则对韩希捷说:“在明示之前,我要先把你揍一顿。”

韩希捷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并假意哀求道:“少爷,请你手下留情,如果真的要打,千万别打我的头和脸。”

韩英济朝韩希捷的屁股狠狠一拍,韩希捷痛得跳了起来。

“哎哟,少爷,轻点轻点!”

待韩希捷觉得疼痛减轻后,他才摸着屁股对韩英济说道:“少爷,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韩英济表情淡然地看着前方:“现在已经到午饭时间了,我们先去醉仙楼吃饭。”

韩希捷的表情瞬间变得开心起来:“如此甚好,我们边吃边聊。”

韩英济和韩希捷走进醉仙楼,这里依旧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大堂中宾客满座,小二们穿梭其中,忙碌不停。他们穿过大堂,沿着楼梯而上,之后来到一间雅致的雅间入座。

没过多久,伙计将饭菜端上桌,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韩希捷立即动筷吃了起来,他吃得狼吞虎咽,如风卷残云一般。

韩英济淡淡地看了韩希捷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无奈,接着也开始吃饭。他的动作优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尽显大家子弟的风范。

终于,韩希捷停止狼吞虎咽,他打了个饱嗝,继而开口问道:“对了,少爷,那个长孙姑娘如何非同寻常了?她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韩英济则反问韩希捷:“还记得之前我们见云中鹰的情景吧?”

韩希捷连忙点点头:“记得,今早才发生的事当然记得。”

韩英济不紧不慢道:“云中鹰是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顺天府总捕头,此人神态庄严,不怒自威,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展现其总捕的气势。他办案无数,威名远扬,无论是江湖豪杰还是权贵显要,见到他都要敬畏三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云中鹰的敬佩。

韩希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间没有说话,似乎在脑海中回想着云中鹰的形象。

这时韩英济话锋一转:“然而,今日云中鹰见到长孙姑娘后的反应,相较于平时却是另外一副模样。他那一贯的威严和自信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恭敬和谨慎,仿佛在面对一位身份极其尊贵之人。”

韩希捷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对韩英济轻轻颔首:“对,本来云中鹰看起来挺威严的,可在见到长孙姑娘以后,他整个人都变得颇为恭顺。这确实很奇怪,难道长孙姑娘的身份比云中鹰还要尊贵?”

韩英济面带思索之色道:“而且在刚刚见到长孙姑娘之时,云中鹰整个人都显得非常吃惊,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发话,那表情仿佛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物。试问长孙姑娘究竟是何许人,竟能让云中鹰惊讶到如此地步?”

韩希捷顿时陷入沉默,并且闪过一丝迷惘的眼神,“这确实让人费解,难道她是某位朝廷大员的千金?或者是江湖中某个神秘门派的掌门之女?”

韩英济继续对韩希捷说:“之后我们来到张家,并且与长孙姑娘有了第二次相见。而当长孙姑娘走进张家正厅时,张伯父和张伯母都感到非常意外和惊讶,随后他们对长孙姑娘的态度也十分谦逊。这绝非寻常之举,定有深意。”

韩希捷再度点头:“没错,当时的情况的确如此。张伯父和张伯母一向待人稳重,能让他们如此失态,长孙姑娘的身份必然非同小可。”

韩英济意味深长道:“张伯父乃一代大侠,张伯母又是一个严厉的长辈,他们为何对长孙姑娘这样一个晚辈如此谦恭?再者,当我问起长孙姑娘的名字时,张家人所有人似乎都有些紧张,而且张伯父还说我不可随意直呼长孙姑娘的名字。”他的话语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悠悠传开,仿佛是投入湖心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此言一出,韩希捷立即附和道:“是的。”他的声音短促而干脆,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透露出他对韩英济所言的认同。

韩英济发出低沉的声音:“一般的晚辈在张伯父和张伯母这样的长辈面前是不敢造次的,可长孙姑娘倒好,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把张诗妍拉走了,而张伯父和张伯母对此竟然一点都不生气。”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丝丝的困惑,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听少爷这么一说,长孙姑娘还真是非同寻常。”韩希捷似有所悟,他的思维也随着韩英济的话语飞速运转,试图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韩英济说道:“关于长孙姑娘的真实身份,我没有更多的线索加以推断,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乃尊贵之身。”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肯定却不容置疑。

韩希捷开始分析起来:“看来,长孙姑娘是某位达官显贵的千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猜测,同时也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自己的猜测能够得到韩英济的认可。

韩英济面色平静地说道:“也许吧。”他的回答依旧简短,那平静的面容下,思绪却如同汹涌的波涛,不停地翻滚着。

而在另一边的顺天府大牢,气氛阴沉而压抑。云中鹰与捕快押着绿衣少女缓缓走进这充满了阴森气息的地方。

“云总捕,您亲自押解犯人来了。”牢头连忙对云中鹰行礼致意,他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牢中回荡,带着深深的敬畏和一丝惊讶。

云中鹰指着绿衣少女对牢头说道:“这个女飞贼不是一般的犯人,稍有不慎她就会趁机溜走,所以我要亲自把她押到大牢。”他的声音严肃而冷峻,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绿衣少女,仿佛只要稍有松懈,犯人就会瞬间消失不见。

“云总捕放心,进了顺天府大牢,她就别想出去了。”牢头的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他对这大牢的防卫系统有着绝对的信心。

话刚落音,一旁的狱卒立刻上前从捕快手中接过了绿衣少女。狱卒们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面前的绿衣少女只是一件普通的物品。

牢头拿来簿本和笔,然后问绿衣少女:“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粗粝而冷漠,没有丝毫的感情色彩。

绿衣少女面露“委屈”之色,而后对牢头“撒娇”道:“干嘛对我这么凶,我只是一个孤苦无助的弱女子。”她的声音娇柔婉转,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狡黠。

牢头准备对绿衣少女说些什么,云中鹰却已经开口说道:“姑娘,既然到了这里,你最好实话实说。”

但闻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绿衣少女于是回答牢头:“我叫花芊芊。”

牢头将花芊芊的名字登记好,然后询问云中鹰:“云总捕,您看把这个女飞贼关押在地字甲号牢房如何?”

云中鹰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接着对牢头说道:“好。”他的回答简洁明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原来,这顺天府大牢与普通大牢有所不同,顺天府大牢分设天地人三字牢房区域,且三个区域在结构设计上呈环环相扣、严丝合缝之势。牢房之间的通道狭窄而悠长,墙壁上的火把发出微弱的光芒,使得整个通道显得更加阴森恐怖。每一个区域都有着严密的防守,狱卒们日夜巡逻,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不管犯人被关押在哪个区域,进出大牢都必须要经过另外两个区域。

换而言之,顺天府大牢的守卫是真正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这里的狱卒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他们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果断的行动力。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能从这里逃出去。

几个狱卒将花芊芊押解入牢,云中鹰和牢头紧随其后。众人穿过无比幽暗且蜿蜒曲折的通道,那通道仿佛一条无尽的黑暗之蛇,吞噬着一切光线和希望。他们的脚步声在通道中回响,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辗转经过天字牢和人字牢区域,每经过一个区域,众人都能听到犯人们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叹息声。

终于,他们来到了关押花芊芊的地字牢。

花芊芊走进了牢房,伴随着牢门被关上,她也转身对站在牢外的云中鹰笑道:“云总捕,记得有空常来看看我呀。”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仿佛这牢房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云中鹰没有理会花芊芊,而他低声嘱咐牢头:“务必看住此人。”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牢头点了点头:“请云总捕放心,我们一定会严加看管。”他的表情严肃,也深知自己肩负的重大责任。

就在云中鹰与牢头交谈之际,一个狱卒走过来向他行礼致意:“启禀云总捕,有一位锦衣卫的大人说要见您。”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敬畏。

“哦,锦衣卫要见我?”云中鹰不禁微皱眉头,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不明白锦衣卫为何会在此时出现。

狱卒说道:“正是,他身佩金腰牌,似乎也是为这女飞贼而来。”

说罢狱卒看了牢内的花芊芊一眼,而花芊芊也对他微微一笑。

云中鹰思索片刻,然后对狱卒说:“请他进来吧。”他的声音沉稳而果断,虽然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依然保持着冷静。

狱卒又像云中鹰行了一礼:“是。”说罢他便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狱卒领着一个锦衣卫走了过来,此人身形高大,穿着飞鱼服,只是在这昏暗的牢狱中,旁人竟看不清他的脸。

只见锦衣卫对云中鹰抱拳道:“云总捕,别来无恙。”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云中鹰也对那锦衣卫回礼致意:“李将军,好久不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锦衣卫,仿佛能透过黑暗看穿一切。

锦衣卫开门见山地说道:“听说有个女飞贼盗抢长孙姑娘的财物,兹事体大,陆将军命在下前来查看。”他的话语简洁明了,直奔主题。

云中鹰则反问锦衣卫:“将军来顺天府大牢,此事李大人知道吗?”云中鹰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他需要确认锦衣卫的行动是否得到了上级的许可。

锦衣卫点头道:“来这里之前我去拜访过李大人,此事他知情。”

云中鹰于是对锦衣卫说:“女飞贼现已被顺天府缉拿并关押在此。”说罢他伸手指向站在地字甲号牢房内的花芊芊。

那锦衣卫看了花芊芊一眼,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回应道:“原来是她。”

云中鹰旋即反问锦衣卫:“怎么,李将军认识这个女飞贼?”

锦衣卫摇了摇头,继而对云中鹰说道:“不认识。”

“我只是偷了一个姑娘的普通财物,想不到竟会成为你们口中的兹事体大。”站在牢房里的花芊芊忽然开口,“也不知此事究竟大在哪里,居然令顺天府甚至锦衣卫都如此关注?”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质疑,同时也带着一丝挑衅。

云中鹰冷冷地看了花芊芊一眼:“不该知道的就别问。”他的目光如同寒冬的冰霜,让人心生寒意。

“要说顺天府负责民案也就算了,可是锦衣卫只负责达官显贵的案子呀,如此说来,这个长孙姑娘不是一般人啊。”花芊芊微微一笑,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和洞察。

这时锦衣卫对花芊芊说道:“你好像很了解锦衣卫和顺天府的规制。”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花芊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绽。

“长年行走江湖,小女子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花芊芊不紧不慢地回答,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

锦衣卫也不再接花芊芊的话,他将目光投向云中鹰:“云总捕,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飞贼?”

云中鹰不紧不慢地说出了八个字:“秉公处置,依法严惩。”他的语气坚定而果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锦衣卫徐徐点了点头,然后对云中鹰低声说道:“好。”

停顿了片刻,锦衣卫再度开口:“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云总捕随时告诉我,倘若女飞贼抗法不尊,锦衣卫一定严惩不贷。”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充满了威慑力。

云中鹰面露微笑:“多谢将军关心,顺天府一定能办理好此案。”

花芊芊则大喊:“哎呀,这位将军说得小女子好害怕啊。”她的声音中带着夸张的恐惧,但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畏怯。

锦衣卫用冷峻的目光看向花芊芊,继而缓缓迈步走近她。他的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力,仿佛要将花芊芊彻底压垮。

“你想干嘛?”花芊芊看起来似乎有些害怕,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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