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跟着她在院子里东倒西拐终于是见到了秋红月。
“江公子,好久不见呐。”
秋红月似笑非笑的声音飘了过来。
江辰也不客套直接说明了来意。
“这好办,彩衣,去给两位姑娘准备两间厢房。”
莫彩衣瞪了一眼江辰,抱着长剑转身就去办事去了。
“那就多谢红月姑娘了。”
“小事,反正我这里房间很多,多两个人而已,没什么。”
“对了,这两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和江公子你……是什么关系?”
江辰想了想,直言道:“这是云梦书,这是唐雪儿,她们都是我的道侣。”
“哦?”
秋红月却是来了兴趣,在两女身上打量了一番。
云梦书的修为是元婴初期,修为强劲。
另一个看上去柔弱的姑娘分明是才刚刚接触修行界。
这个时候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柳眉微微颦了一下。
“云姑娘可是玉女宗圣女?”
“是。”
云梦书坦诚道。
既然是江辰的朋友,又要借助她的庇护,那么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江辰立马开口道:“红月姑娘还请帮忙保密。”
秋红月咯咯笑了两声道:“看你紧张的样子,上次可不是这样的呢。”
江辰汗颜,上次没有云梦书和唐雪儿在,随便开开玩笑讲两个段子那也无伤大雅。
现在不一样了。
云梦书是个小醋坛子,一不小心就要打翻那种。
还是要注意一些,以免互补修炼的时候遭受双重打击。
江辰哈哈一笑:“红月姑娘说笑了,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吧。”
“哦,难道是我记错了?”
“我怎么记得有些人说过自己是什么神童,什么两岁作诗三岁作词,四岁出口成章,五岁吹箫六岁抚琴……”
江辰听得满脑子黑线。
这秋红月还真是个复读机啊,记得这么清楚。
简直绝了。
云梦书和唐雪儿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江辰立马对她们说道:“别听她胡说,我这个人其实是很正直诚实的,从来不说半句假话。”
“对,是从来不说半句假话,只不过句句都是假话,十句就有十一句是假话。”
莫彩衣抱着长剑从远处走来。
听到江辰的话后,不由得就数落了起来。
江辰的老脸一红,不过转眼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告诉你哈,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莫彩衣才不怕的他的口头威胁。
哼了一声道:“也不知道这两位姑娘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了,简直就是败类。”
“嘿,皮痒了是吧,找抽是吧?”
“呵呵,你打得过我吗,你个炼气一层的……”
弱鸡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江辰。
“你你你,你的修为怎么如此恐怖了?”
江辰稍微释放了一点点气息就把莫彩衣惊呆了。
这还是弱鸡吗?
根本不是啊。
是强鸡才对,还是超强的那种。
江辰哼哼道:“我早就给你说过,要是我恢复修为,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打你一百个,你还不相信,现在可信了?”
秋红月也被惊到了。
“江公子,你的修为怎得如此古怪,当初见你时也才炼气一层,怎么突然就化神境了?”
江辰耸了耸肩道:“其实这才是我真实的修为,前段时间只是修炼出了些岔子,所以才导致跌了境界。”
“看来,我们都看走眼了啊,江公子不仅文采惊世,修为也强得离谱啊。”
江辰微微一笑:“红月姑娘不也差不多吗?”
他有天眼在,秋红月身上虽然带有遮蔽气息的法宝,但是瞒不过他的眼睛。
这个女人的修为比云梦书还要高一些,达到了元婴后期。
想不通,一个如此强的人怎么一直流连于红尘。
不过这也不是他考虑的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
秋红月听到江辰的话,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异色,她的修为被看穿了。
“咯咯咯,江公子说笑了,我只是一介弱女子罢了。”
江辰打了个哈哈。
他知道秋红月应该是有自己的秘密也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时莫彩衣开口道:“两位姑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随我来。”
江辰立马道:“还有我的,我也要一间。”
“你和两位姑娘不是道侣吗,还要什么房间!”
莫彩衣直接给了他一个犀利的眼神。
江辰嘿嘿笑道:“不一样嘛,在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不是,怕影响你们的正常休息。”
“呸!”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四女的口水声。
简直不要脸,下流。
随后,莫彩衣就把他们带到了西厢的厢房。
“我的房间呢,是不是这一间?”
江辰指了指两女房间旁边的房间。
“这里是西厢,专拱女生住的,你一个大男人住东厢去。”
莫彩衣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啊,可是我不想离她们太远啊,我还要给雪儿疗伤呢。”
莫彩衣抱着长剑无所谓道:“怎么疗伤和住东厢还是西厢有关系吗,你可以现在就疗伤,疗完了再去东厢。”
“白天治疗?”
江辰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唐雪儿随即道:“好像不好吧,这治疗只能晚上做。”
“哼,什么治疗方法这么奇怪,白天还做不了非要晚上做。”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忽悠的吗?”
莫彩衣扬起下巴,一副你骗不了我的样子。
云梦书在一旁狠狠的瞪了江辰一眼。
唐雪儿却是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好吧,东厢就东厢,带路吧,飞机场。”
“你,哼!”
莫彩衣现在知道了“飞机场”的含义。
听到江辰还这样叫她顿时就来气,跺着脚走了。
江辰朝两女说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跟着去认认路。”
说完就跟着莫彩衣的身后往东厢走去。
等到两人走远了,唐雪儿才怯怯的问道:
“云姐姐,江大哥真的要白天给我疗伤吗?”
云梦书面颊一红哼道:“以他的性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啊?”
唐雪儿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不,不,不太好吧,我,我可不可以晚上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