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确实得表示表示、送点儿礼才行呐!毕竟以往自己可没少得罪那顾南。
虽说心里头清楚,顾南这家伙也不算是啥好人,但如今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八级钳工啦,手里攥着一个令人眼馋的工作名额呢。
再瞅瞅自家孩子刘光奇,到现在都还没个正经工作,整日游手好闲的。刘海中寻思着,说不准能找机会从顾南那儿把这个名额给弄到手,也好让儿子能有份稳定的差事干干。
再说了自己现在还是一大爷啊,他顾南凭什么不给自己这个面子啊,到时候自己随便看看他顾南。
这个名额就是自己家的了,只要刘光奇能进入轧钢厂,有自己的帮助,到时候再认顾南当师父,那真的是小日子要多滋润就多滋润了。
刘海中乐呵呵的就回去了,毕竟这可是一件好事啊。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敲门声传来,原来是闫埠贵敲响了顾南家的大门,嘴里还高声喊着:“顾南,我是二大爷闫埠贵呀!”
顾南压根儿没想到闫埠贵来得如此之快,不禁有些惊讶地看向身旁的冉秋叶。只见冉秋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起身便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开门。
此刻的顾南正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张柔软的沙发上,他的腿前面还特意放置了一个小凳子,以便更好地支撑和保护受伤的腿部。这种姿势对于他腿伤的恢复非常有益处。
冉秋叶动作利落地打开房门,微笑着向门外的闫埠贵打招呼道:“闫老师,您怎么有空过来啦?”
闫埠贵满脸堆笑,手中提着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步跨进屋内说道:“这不听说顾南受伤了嘛,我特地过来探望一下,瞧瞧情况咋样了。唉哟,谁能料到竟会碰上这档子事儿哟!”说着,他将目光投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顾南。
顾南笑了笑,闫埠贵自顾自的将不知道谁给自己家的点心放在了桌子上,看着顾南:“顾南,你和我说一说,你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
顾南也是没有藏着掖着,笑着说道:“闫老师,这不是从轧钢厂去接冉秋叶的路上遇到了几个不要脸的,没有想到受伤了。”
闫埠贵才不会管顾南是怎么受伤的,自己是有事才来的,所以只是笑了笑:“顾南,你这是见义勇为啊,我常说在这个四合院你顾南是最好的小伙子。”
冉秋叶给闫埠贵倒了一杯水:“闫老师 你喝水。”
闫埠贵也是觉得顾南的屋里确实是暖和啊,于是喝了一口水,看着顾南:“顾南,我今天来是求你一件事的。”
顾南早就猜到闫埠贵是为什么来的,于是笑了笑,看着闫埠贵:“闫老师,你也知道我就是轧钢厂一个打工的,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尽力给你办。”
闫埠贵看着顾南,笑了笑:“顾南,我知道你现在是八级钳工了,手底下有一个轧钢厂的名额,你看?”
顾南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着闫埠贵:“闫老师,你是不知道啊,我现在刚刚成八级钳工,就去住院了,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名额,这我还要去轧钢厂问问的。”
闫埠贵心里暗自嘀咕,他原本还以为顾南是真不清楚他家的情况呢,于是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一脸愁苦地说道:“顾南啊,你也是晓得的,我家里可是有三个儿子哟!这生活负担可真是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呀。所以说嘛,关于这个名额的事儿……”
站在一旁的冉秋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她压根儿就没想到平日里看着还算本分的闫埠贵居然会是这样的人。哪有人像他这般求人办事的?这脸皮也忒厚了些吧!
就在这时,顾南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原来是他的另外一条腿不小心碰到了凳子上。
刹那间,顾南的脸色变得煞白,嘴里忍不住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只见他眉头紧皱,双手紧紧捂住那条受伤的腿,看起来痛苦极了。
冉秋叶见状,心中一惊,生怕顾南这一撞真的伤到了之前的伤口。她心急如焚,甚至都开始考虑要不要赶紧把顾南送到医院去看看。然而,正当她焦急万分之时,却意外地捕捉到了顾南朝她悄悄使过来的一个眼色。
冉秋叶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顾南这是在故意装病呢!她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连忙上前扶住顾南,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到炕上躺下休息。
而此时的闫埠贵也意识到自己继续待在这里着实有些不妥当了,便讪讪地笑了笑,说道:“那啥……既然顾南不舒服需要休息,那我就先不打扰啦,等过两天再来找你们商量这事哈。”说完,他便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闫埠贵走了以后冉秋叶看着顾南:“顾南,你真的厉害啊,竟然真的被你猜对了,闫埠贵还真的是为了你的那个名额来的。”
顾南的腿确实是有点痛,但是不是那种伤口撕裂的痛,而是那种伤口在恢复的时候的那种痛。
而且因为肉恢复的有点快,所以伤口很痒,顾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看着冉秋叶:“秋叶,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现在伤口真的有点痛。”
冉秋叶看着顾南,开始给顾南讲起了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休息的太好了,这次顾南竟然一点都不困。
顾南看着冉秋叶:“秋叶,这次真的害你受苦了,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冉秋叶将顾南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顾南,没事的,你是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啊,下次有这么危险的事你直接报警就行了,要是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啊。”
顾南看着冉秋叶:“秋叶,孩子说话了,你快听一听,孩子这是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