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冉秋叶的母亲正要出门之际,娄晓娥恰好也兴高采烈地准备外出玩耍。她看到冉秋叶的母亲,热情地打招呼道:“姨,您这风风火火的,是要去哪儿呀?”
娄晓娥看着冉秋叶的母亲竟然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还以为冉秋叶的母亲在顾南回来以后要走。
所以上来关心一下,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冉秋叶的母亲脸上洋溢着笑容,亲切地回答道:“哎呀,这不嘛,顾南那孩子说要带我们家秋叶去医院看看呢。”
娄晓娥听后不禁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露出赞赏的神情说道:“哟,顾南可真是想得周到啊!确实该去医院瞧瞧,毕竟那儿的医疗技术可是最顶尖的啦。”
娄晓娥毕竟是娄半城的女儿,知道的自然是不少,要知道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在医院里养胎了。
此时,顾南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冉秋叶走向停在门口的汽车。只见他动作轻柔而又体贴入微,生怕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会伤到冉秋叶和腹中的宝宝。待冉秋叶坐稳之后,顾南还细心地帮她调整好座位,并系好了安全带。随后,冉秋叶的母亲也登上了汽车,一家人就这样朝着医院出发了。
要知道顾南觉得自己最近的工作有些忙,有时候还会加班,到时候要是冉秋叶要生了,而自己还在加班的时候。
那在医院里也方便救治了,毕竟在医院里还有冉秋叶母亲的照顾啊。
说来也巧,正当他们驱车离去时,秦淮茹远远地瞧见了站在门口的娄晓娥。她心里明白,以顾南对自己的态度,肯定是不会搭理她的。不过,秦淮茹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满脸堆笑地问道:“娄晓娥,看你打扮得这么漂亮,这是打算干啥去呀?”
娄晓娥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秦淮茹这个人,但碍于同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面子上总得过得去。
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微笑着回应道:“嗨,我原本是想来冉秋叶家玩玩的,谁知道冉秋叶突然要去医院养胎呢。”
秦淮茹听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酸溜溜地嘟囔道:“哼,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家里养着不行吗?非得跑去医院浪费那个钱,真是有钱烧得慌!”说完,她扭头便走,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娄晓娥白了秦淮茹一眼:“人家的条件好,所以去医院里好好的养胎,这才是最正经的事啊。”
秦淮茹还想要说什么,娄晓娥摇了摇头:“好了,不聊了,我出去溜达了,毕竟在四合院里闲着也是闲着。”
娄晓娥实在是不愿意理会秦淮茹了,毕竟秦淮茹总是在给人输送一些贾家的日子不好过,要四合院的邻居帮助他们。
一开始还行,但是时间长了,谁家不过自己家的日子啊,所以都开始不帮助贾家了,贾张氏出门的时候就开始骂骂咧咧的,说四合院的人都是没有良心的。
娄晓娥走了以后,贾张氏走了出来:“秦淮茹,你方才在外头究竟讲了些啥呀?我方才咋瞅见冉秋叶那一大家子人匆匆忙忙地出门去啦?”贾张氏满脸狐疑地盯着秦淮茹,等待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尚未等秦淮茹开口回应,一旁的棒梗便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这小子心里正暗自盘算着呢,想着这下又能逮着机会溜进顾南家里顺点儿好东西了。
要知道在监狱里,棒梗可不是白待的,学会了很多的技术,特别是开锁的技术,那是就没有棒梗开不了的锁了。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只平日里看守门户的大黑狗——黑子,竟然这会儿还老老实实地蹲守在顾南家的门口呢!无奈之下,棒梗只得悻悻然先折返回屋来。
这时,秦淮茹轻点了下头,缓声说道:“听说是冉秋叶快要临盆生产了,这不,赶着去医院里头安胎待产哩。”
听到这话,坐在一旁的贾张氏立马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朝着顾南家的方向瞥了一眼,嘴里嘟囔道:“哼,真是有钱烧得慌!有那么多钱不知道拿来帮扶帮扶咱们自个儿家,反倒全给扔到医院里去了。”
显然,对于冉秋叶一家选择去医院养胎这件事儿,贾张氏满心都是抱怨和不满。
要知道在贾张氏的心里,四合院就自己家是最不容易的,所有的人都要帮助自己,要是谁家不帮助自己的话,那就是白眼狼。
也就是现在易中海不是一大爷了,要是易中海还是一大爷的话,贾张氏早就找上门要钱了。
不然以前四合院为什么有那么多次的捐钱啊,但是自从易中海不是一大爷以后,这件事也就没有了。
其实不光是贾张氏这样认为,就连秦淮茹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她觉得这纯粹就是瞎折腾、浪费钱财嘛!四合院里哪家的媳妇怀孕生孩子不是就在自己家里安安稳稳地养着胎呀?
顾南现在不想惹事,所以根本就不给贾家任何闹事的机会,一切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只是此刻的秦淮茹似乎全然忘记了,她们贾家之前可是三番五次地找过冉秋叶的麻烦。而此时的棒梗却凑到了贾张氏身旁,压低声音悄悄提议道:“奶奶,您瞧眼下顾南不在家,要是咱把他家那条黑狗给收拾咯,岂不是易如反掌?”
贾张氏闻言,目光随即落到了不远处的黑子身上,略微思索片刻后,阴恻恻地点了点头应道:“嗯,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咱先饿着这条畜生几日,等到它饿得没力气了,再下手也就轻而易举喽。”
殊不知这件事顾南早就想好了,在和冉秋叶去医院前就想好了,每天顾南还是要回来了,到时候不就把黑子给喂了。
顾南来到医院,给冉秋叶找了一个单独的病房,毕竟晚上的时候好休息的上。
冉秋叶看着忙前忙后的顾南:“顾南,你先休息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