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建功笑意收起,变的郑重,“那肯定不行,我们家三代单传,怎么着也不能在他这一代断掉了。”
“现在不准生俩,那要是头胎女儿咋办?”
“那没有关系,只要是我老褚家的种就行。”
下面的话,陆朝颜还真不知道怎么接。
决定下一次看到褚峰,就跟他说百里冰冰不能生育的事。
夜里,陆朝颜换上夜行衣,一家一家的挨个探访调查,寻找黑衣人的蛛丝马迹。
这天晚上,陆朝颜翻进了冷存信的家。
也是一座独立小院子。
他的儿女已经长大成家,不跟他住了。
他妻子每月要上半个月的夜班,他寂寞难耐,就寻了个暖被窝的女伴。
陆朝颜来的时候,屋里正在打架,她准备掠过,去下一家。
里面的谈话声,却吸引了她。
“信哥,你怎么又不行了?该不会跟你媳妇来过,又喊我来吧。”
“呸,那个黄脸婆,我看她一眼都恶心,巴不得她天天上夜班别回来了,怎么可能碰她?”
“那你这怎么回事?连五分钟都没有,前几天,你可是很厉害呢。”
“我那是吃了一颗保命丸的缘故,现在没有了,唉,要不是保命丸太贵啊,我真想买一瓶回来,好好满足你。”
陆朝颜嘴角漾出笑,拿出录音机,站在窗户那里,通过空间,把录音机放在他们的床头,录下他们的话。
等录的差不多时,她用铁丝勾开大门,进去后,一脚踹开卧室门,给他们拍了几张高清照。
床上,惊慌失措的俩人,看到她,相互扯着被子,哇哇大叫。
“陆朝颜,你怎么进来的?”
“你,你想干嘛?”
陆朝颜立在他们床头,睨着冷存信,一脸坏笑。
“冷主任,我这里有一秘方,叫保肾丸,吃一颗下去,跟那钢铁钻头一样,能工作三小时,想不想来一瓶?”
“你你你,你这女人,就没有羞耻感?”
冷存信气的破口大骂。
想到他为冷波赔出去的三万块钱,心头肉哇疼哇疼的。
“我是个大夫,卖药很正常啊,不过,你要是能帮我一个小忙,不管保命丸还是保肾丸,我都不收你的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一万一颗的保命丸,要多少有多少。
这听着就让人动心啊。
冷存信想着,到时候他拿出去卖一千块一颗,岂不是发了?
不对,这个陆朝颜就是一个小恶魔。
她不会那么好心的,他一定想让他干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你想让我干什么?”
“还是那个事,你觉着是谁害了我婆母?”
陆朝颜对着他们又照了几张,“这些照片,拿出去发到报纸上,又能赚一大笔呢。”
“你……”
冷存信想吐血晕倒,他的床伴,一下子冲进他怀里,“信哥,不能发啊,你快告诉她啊。”
“二十五年前的事,我哪知道?”
说这话时,冷存信眼里闪过心虚。
陆朝颜这次看个正着,笑着按下录音机,“你猜,我把这个在你们医院的广播里播放,能不能气死冷家的家主?”
“别,不要,陆朝颜,我真不知道是谁害了你婆母,我跟你公公婆婆都不熟,我根本不知道是谁害的她。”冷存信苦着脸求饶。
“没关系,当年的事你不知道,这些年,你总能看到或者猜到一些蛛丝马迹吧,你感觉会是谁?”
慕邦宁的案子已经人尽皆知,她不相信,帝都这些人手里就没有一点别样的信息。
冷存信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他目光坦诚,并十分镇定的摇摇头。
“你哪怕现在把我媳妇喊回来,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行,我信你一回。”
陆朝颜拿出一颗药丸,弹进冷存信嘴里,“今夜吓到你了,这颗保肾丸是给你的补偿。”
陆朝颜走前,深深看那女伴一眼,“冷存信,那我去你女人厂里找她了哦。”
话落音,她也没有停留,大步走了。
“姑奶奶,求你做个人行吗?”
冷存信也顾不得丑,赶忙慌的推女伴下床,“快走啊。”
女伴气的瞪他一眼,手一伸,“钱给我。”
女伴三十多岁,貌美如花,丰满勾人的那款,冷存信很喜欢。
兴许是药丸的缘故,他心里有点躁,抱住女伴哄。
“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钱都赔给刚刚那死丫头了,再等两天,这月底我那黄脸婆发工资,我一下子给你。”
“哼,下个月一号,我看不到钱,我去找你家黄脸婆要。”
女伴推开他要走,越发难耐的冷存信,又搂住了她的腰。
“来劲了!”
本就未满足的女伴,闻言白他一眼,“死鬼,若是你家那黄脸婆回来了怎么办?”
“管不了了。”
冷存信扑倒她,屋里又打了起来。
离开的陆朝颜,并没有走,而是进了空间洗出照片,五个小时后,去了冷存信老婆上班的地方,匿名把照片给了她。
照片上只有冷存信和一个女人的背影,但能清晰看到,在床上。
女人发疯一般跑回了家里。
此刻,天已经泛白,清晨的冷风,跟刀子一样,割的人皮肤,又干又疼。
在外面等着的陆朝颜,拿着相机对着跑出来,只穿了裤衩子的冷存信,又拍了几张。
“你,你还真去喊啊?”
冷存信以为陆朝颜吓唬他的,没想到他那黄脸婆娘还真回来了。
幸好,他已经让卢美莉从后窗户爬出去了。
陆朝颜笑着,“当然,等你告诉我实话,我就不骚扰你了。”
冷存信想哭,“可我真不知道啊!”
“你可以帮我找啊,我那药丸的魅力,你已经感受到了,只要你帮我找到,我就免费送药。”
“我又不是探长。”
刚刚那颗药丸,实在太长男人魅力了。
冷存信心里,生出几分动摇,他要是把那件事告诉陆朝颜,不知道能换多少药。
“可以学啊。”
陆朝颜望着冷存信老婆拿出来的扫帚,笑着摆摆手,“祝你好运,我走了。”
她转到冷存信家的屋后,跟在女伴后面,一直跟到医院旁一个脏乱不堪的小巷子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