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所以防范的力度,不算很严。、
最重要的是,守卫的人,没有武功特别高的人。
而冲步庭院来的人之中,就有一个一等一的高手。
此人,很快就突破了所有的防线,直接就冲步庭辉呆的牢房而去。
对上这样的高手,可想而知,步庭辉苦战的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以说,好几次,都是在生死的边缘徘徊。
有一次的生死瞬间,步庭辉忽然有一种冲破瓶颈的感觉,浑身的力量,一下子就上涨了许多。
力拔山兮,气盖世。
嗯,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仿佛可以拔山撼海的感觉。
当然了,这么说,有点夸张了。
但是,他就是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力大无穷。
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劲!
如果所料不错,他的武功,比之前,有了一个大的飞跃。
如今的他,说是一等一的高手,也不会感觉羞愧了。
对手很显然,被他刹那间暴涨的气势,给吓了一大跳。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愣怔功夫,那个一等一的高手,就把步庭辉抓住机会,将他给一脚踢的昏迷了过去。
高手落败了,其余几个,压根就不是步庭辉的对手了。三下五除,他就把那几个人给制服了。
此时,增援的人也赶来过来。
很快,顾翰也带着人,亲自赶了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审讯结果出来了。
罪魁祸首,原来正是嘉悦郡主,以及她的母亲。
这下子,一天的乌云的散了。
步庭辉继续呆在牢里,也完全没有意义了,不用人劝说,他就自己走出了大牢。
陆田田闻讯赶了过来,心情十分的复杂。
这京城的水,也太深了!
那郡主对步庭辉的“一见钟情”,也实在太耸人听闻了。
得不到,就要毁掉,哪怕会给她自己带来灭顶之灾,竟然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爱,太过肤浅,也太过疯狂,太过卑劣了!
“庭辉,你还好吧?”陆田田跟步庭辉相对执手,不禁泪如雨下。
“别哭,我没事!”步庭辉心疼的为她擦去泪水,对嘉悦郡主的恨意,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田田,对不起,又让你担心难过了。
安国侯也匆匆赶了过来,见步庭辉安然无恙,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
“元帅,跟陛下说,那些人再也不能轻易饶恕了!”
顾翰也是满脸的愤怒:“你放心,这一次,说啥都不会轻饶!”
如果可以的话,来个一网打尽,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要知道,当年在边关,他数次跟死神擦肩而过。其中有两次,也就是步庭辉救了他的那两次,都是太后一系的人捣的鬼。
只不过,没有太过确切的证据,没法将那人绳子以法而已。可是,他心里有数,皇上心里也有数。
“庭辉,咱们回去吧!”陆田田这下放心了。
“好,咱们回去。”这京城里的水太深了,不是他可以插手的。
只要那个恶心的女人会受到严惩,别的事情,他是不会插手的。
这天塌了,自然由个高的顶着。
他如今的个头太矮了,没有那个资格。
夫妻俩跟元帅、安国侯说了一声,就双双回别院去了。
也不用多少人护卫,就由陪同陆田田来的那十来个护卫护送,就足够了。
如今的步庭辉,可以说,就没有几个实力相当的对手。
陆田田真心的为他感到高兴,又感叹道:“好心,还是有好报的!这世上的恶人,毕竟只是少数!”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步庭辉能有今天,完全是别人对他善心的回报。
步庭辉修习的功法,是一个乞丐老人给他的。
据那老人说,这是他家传的古武功法。
可惜的是,如今他落魄至此,族人也无一人在身边。步庭辉在他快要饿死的时候,快要被人打死的时候,救了他一命,将他送去了医馆。
甚至,还预付了医馆十天的药钱,并拜托医馆收留他十天。一直到,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为止。
又去饭馆,给他买了一砂锅的瘦肉粥。
临走时,还硬是将身上仅剩的一小袋的碎银子,全都塞给了他。那碎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一两多,可却也是他积攒了多年的、仅有的存款了。
说实话,他也很不舍。
他也不是冤大头,也不是圣父,不是傻帽。
可是,看那老人家那么的可怜。
老人家说,他三十岁之前,过的都是富贵的好日子。而且,也从来没有做过埋没良心的事情。
可惜的是,家族遇上了一场大的变故,导致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如今,族人跟家人活着的,也都不知所踪。
为了寻找亲人,他在各处四下晃悠,耗费了将近二十年的光阴,却依然一无所获。
老人虽然落魄,但是言谈举止,却透着一种掩饰不住的高贵大气。
那个时候,步庭辉也就十三岁的样子,一看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这样的他,让老人感动极了。
而那个时候的步庭辉,还是个单纯又善良的孩子,没有见过世面。不过,直觉告诉他,这老人没有说谎,实在让他心酸的很。
于是,想了又想,还是咬牙尽自己所能,帮衬了老人一把。希望老人在有生之年,可以遇上自己的某一个亲人,不至于孤独终老。
老人感动得落泪了,觉得无以为报,就狠狠心,把记载了家传武功的小册子,硬是塞给了步庭辉。
老人自己没有习武的天赋,之前家族里的人,也没有真正有天赋的。所以并不知道,这小册子上记载的是十分珍贵的古武功法,而且还是武功绝学。
非常幸运的是,步庭辉很有习武的天赋。
十三岁习武,不过两年的时间,没有领路人的他,竟然就凭借那小册子上的图样解说,摸着石头过河,练就了一身的武功。
后来,去边关从军,这才有了立下无数战功的资本。
步庭辉想起那个老人,不禁一阵唏嘘:“唉,也不知道,那个老人家,如今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后来,他从军回来,也很是找寻了一番。
可是,老人估计早就离开了安丰县,去了远处寻找亲人了。
陆田田柔声安抚:“有缘,总会遇上的。”
那老人,虽然没有习武的天赋,但是还是学了一些粗浅的功夫,基本的保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她总觉得,那样睿智的、果敢的老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毕竟,只有好好的活着,一切才有可能,一切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