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听到了咣当一声。
再探头看去,许大茂已经结结实实的在地上趴着了!
好机会!
贾张氏眼睛一亮,拎着板砖便冲出了水泥管子。
可刚走没两步,贾张氏突然感觉自己大腿失去了知觉,然后也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麻了!
她在水泥管子里蹲了太久,双腿已经麻了!
这死腿,快站起来呀!
贾张氏在心里暗骂了几句,用手撑地勉强站了起来。
她可不敢耽误太久,不然等许大茂走了可就白等了。
于是贾张氏咬着牙,拖着还在发麻的双腿,一步步的朝许大茂挪了过去。
好在许大茂今天喝的足够醉,都过去这么半天了不仅没从地上爬起来,反而还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自己没喝多,别拉着我之类的。
“呕~~~”
说着说着,许大茂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紧接着便哇哇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许大茂似乎好受了一些,抓着车把想站起来。
贾张氏瞅准机会, 拎起板砖便朝许大茂的脑瓜子上砸了过去。
许大茂听到身后传来动静,本能的想要回头,可搬砖的速度比他想的还要快,刚扭动脖子便感觉后脑勺猛地一疼。
旋即,许大茂便眼前一黑,软绵绵朝前趴了下去。
“呸!”
“不就是给你找了个寡妇媳妇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我打不死你!”
骂完,贾张氏还觉得不解气,抬脚往许大茂身上踹了几脚。
打完,这才环顾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便薅住许大茂的衣服,用力把他掀了过来。
“呕!”
翻过来的瞬间,贾张氏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干呕了好几下。
等胃里平静下来,这才发现刚刚许大茂正好瘫在了他吐的那摊东西上。
这气味,别提多难闻了,比之前拉粪车还要上头。
“我打死你个遭天杀的!”
贾张氏抬手便是几巴掌,打完之后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自行车,纠结了几秒便强行收回了目光。
不行,卖掉自行车事情就闹大了,许大茂报警的话容易把自己查出来。
可只把许大茂打一顿又觉得不解气。
这货三天两头找茬,打一顿太便宜他了。
思索再三,贾张氏干出了一件能把人眼球惊掉的事情。
她居然蹲下身子,开始脱许大茂的鞋子!
将两只鞋子脱下来丢在一边,她又开始解许大茂的裤腰带了。
做完这些,贾张氏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许大茂下面最后一件也扯了下来。
裤衩子并没有像裤子鞋子那般丢在底下,而是直接装进了衣服兜,确定没人看到后便撒丫子狂奔,迅速离开了作案现场。
而许大茂就这样果着下半身躺在马路牙子上,得亏是现在的温度比较高,要是大冬天的,说不定能把人冻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已经安静的四合院突然响起了敲盆的声音。
“当当当!当当当!”
“院里的老少爷们们别睡了,咱们院里出事了!”
“当当当......”
听着动静,是住在前院的三大爷,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大半夜的也得把人喊起来。
这种情况在四合院里是很少出现的,除非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被吵醒的住户们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也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一个个套上衣服便跑了出去。
“妈,你和林瑶在家待着吧,我去瞧瞧怎么个事。”
陈钧这边也穿好了衣服,嘱咐了几句便去了院里。
是贾张氏在外面捅大窟窿了,还是有谁钻小胡被抓了?
大晚上的搞这么大动静,事情肯定有些恶劣。
“三大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个点把我们喊起来。”
“有小偷翻墙偷东西?还是有人进咱们院里了?”
“甭管是谁,也甭管谁翻墙进咱们院子了,先打一顿吧,打个半死再去找公安。”
一时间,院里住户们的情绪都有些激动。
毕竟,在家睡得好好地突然被吵醒,惹事的人必须挨揍!
陈钧这边走到院里,先是简单扫了一眼,意外的看到了侯桂芳得身影。
嗯?
出来的怎么不是许大茂,而是他媳妇呀?
难不成,在厂里放完电影喝多了,直接睡厂里了?
陈钧也没多想,抬脚便朝着前院走去。
此时的前院已经聚满了住户,不仅有老少爷们,不少妇女也都跟出来看热闹了。
等陈钧赶到,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已经站在人群最中央了,站在刘海中身边的居然是易中海。
“先别吵,听老阎说说到底发生啥事了。”
有了孩子之后,易中海居然一扫之前的颓废,居然主动掺和院里的事情了。
这一点瞬间引起了刘海中的不满。
不是,你啥身份,啥条件呀,这里有你开口的份嘛?
一个被撸下去的管事大爷,居然敢在他面前抢风头,真是倒反天罡。
“大家安静一下,我来说说怎么个事。”
此话一出,直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刘海中见状有些得意的瞥了易中海一眼,抬高音量喊道:“是后院的许大茂,他在大街上出事了。”
“啥?许大茂出事了?二大爷这到底咋回事呀,这家伙能出什么事?”
“还是在大街上出的事,他是当街耍流氓被抓了吗?”
刘海中闻言不慌不忙的看向阎埠贵,开口说道:“咳咳,具体事情让三大爷来讲吧,他知道的更全面。”
其实,刘海中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阎埠贵刚刚只给他说了几句话便继续喊人了。
“好像是喝酒喝多了,在大街上干了不堪入目的事情,让咱们这边的巡逻人员给瞧见了。”
嘶......
阎埠贵的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直接精神了。
不堪入目的事情?
这可就厉害了!
该不会是当街调戏女同志吧?
以许大茂的性子,酒壮怂人胆还真有可能发生。
“我就知道许大茂是个色胚,听厂里的工人说,上至五十多岁的大婶,下至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他都不放过!”
“真的假的?五十多岁的他也下得了手?”
“反正我是听别人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