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看着殷战,微微摇头,一脸无奈地说道:“我这徒儿啊,什么都好,就是这性格,实在是有些偏激了。平日里受不得一点挑衅,仿若一点就着的火药桶,我都不知说过他多少回了,可每次一遇到事儿,还是会犯同样的毛病。” 龙神一袭青衫在风中轻轻摆动,他的面庞上虽带着几分无奈,可眼眸深处却藏着对徒儿的宠溺。
殷战听到师傅的话,腮帮子一鼓,狠狠地瞪了孟祥一眼,那眼神仿若要吃人一般,似是在责怪他挑起事端。随后,他便将目光迅速移到苏阳的身上,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眉心紧蹙,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生怕苏阳在这等危局之下有个闪失。
“帝王境界吗?又不是没打过!” 苏阳仿若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仰头,一声怒吼。刹那间,他浑身气势暴涨,仿若一轮金日在人群中冉冉升起,强大的气息如汹涌的浪涛,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疯狂翻涌。帝君巅峰境界的威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那股力量仿若有形之物,直直地冲向孟隐的帝王气势,竟将其如薄雾般一下冲散开来。
“什么?” 孟隐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嘴巴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时语塞。他一向高傲自负,自恃帝王境界的威压无人可破,如今却被区区帝君境界的苏阳突破了气势封锁,这对他而言,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在场的众人,此刻也都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凝固成各种怪异的模样,震惊、惊愕、诧异…… 就连龙神,也不禁微微张嘴,眼中满是震撼之色。要知道,帝王境界与帝君境界之间,那可是天堑一般的差距,仿若凡人与神明的鸿沟,难以逾越。可苏阳,居然以帝君境界硬生生冲散了帝王境界的威压,这等惊世骇俗之举,任谁见了都得惊掉下巴。在龙神漫长的记忆长河之中,从未听闻有任何人能够做到这般,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敢保证能有如此能耐。
孟祥瞧着弟弟孟隐吃瘪的模样,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焦急之色,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按捺不住。他身形一动,便欲向前冲去帮孟隐一把,可刚迈出一步,却发现殷战如同一座巍峨大山,正稳稳地挡在他的身前。“给我滚开!” 孟祥仿若被点燃的炮仗,怒目圆睁,嘶吼出声,紧接着,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裹挟着呼呼风声,狠狠一拳砸向殷战。
“休得放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仿若鬼魅般闪现而出,挡在殷战身前。只见那人一袭黑袍,身姿挺拔,手中长剑寒光一闪,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猛地斩出。
噗呲!一道血箭仿若喷泉般飙射向空中,孟祥整个人仿若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面之上,扬起一片尘土。他双手捂着胸口那道骇人的剑痕,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脸色惨白如纸,双眼惊恐地瞪着眼前的黑袍老者,仿若见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恶鬼。
“你是独孤殇!” 孟祥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颤抖,眼中的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只许一次,再有下次,当斩!” 黑袍老者独孤殇没有丝毫否认,他目光冷峻如冰,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者,语气更是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听闻此话,孟祥仿若瞬间被丢进了冰窖之中,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牙齿也跟着 “咯咯” 作响。若是旁人说出这般狠话,他定会嗤之以鼻,只当是不自量力的狂言。可独孤殇是谁?那可是在华夏修仙界有着传奇色彩的人物。想当年,独孤殇单枪匹马挑战一个强大的宗门,那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激战整整三天三夜,硝烟散尽之后,独孤殇一袭黑袍已然被鲜血染成了红袍,他手提一把血剑,仿若从修罗场归来的杀神,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消失在天际。自那以后,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不被他那滔天的杀意所震慑,独孤殇的威名,仿若一道惊雷,瞬间响彻整个华夏修仙界。而后,他却仿若人间蒸发,再无半点音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如今,他竟现身在此,还甘愿给殷战做护卫,这如何能不让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众人下意识地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龙神,眼中满是探寻之色。他们心里清楚,独孤殇这般桀骜不驯的人物,怎会轻易屈居人下给殷战当护卫,这其中,必然有龙神的因素存在。一时间,众人看向殷战的目光中,除了震惊,还多了一丝嫉妒之色。他们心底暗自腹诽:为何自己没有这般好运,能摊上如此厉害的师傅,还能给自己配上一个如此强大的护卫。
“小子,不要以为你能够化解我的威势就能战胜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帝王境界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