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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地一声,一个黑影出现在戴云的面前,这个黑影不是别人,而是另一个熟悉之人。

“少主人,铁甲卫第三营校尉古晨前来拜见!”

说话之人是京城禁军统领古晨,乃是当年戴天德安插在禁军中的一枚棋子!

戴云神色严肃,低声问道:“古将军,二十二年前禁军是否提前得到成天兴将要血洗戴府之消息?”

古晨低头回道:“末将已查到此事,当年陛下提前得到此消息便派遣卫婴带兵前去搭救,只是卫婴带兵赶到戴府已为时已晚。”

“信阳侯卫婴!”

戴云一脸怒气,“怕是信阳侯卫婴已被成天兴所收买,幸好今日已斩杀卫婴,此等恶贼死有余辜!”

“少主人,今日明华宫中敬妃和二皇子欲拉拢苍云侯景田风,明石斋已被二皇子盯上,行事需小心谨慎!”

“古晨身为铁甲卫兵士,一日为铁甲卫,终身为主人效命!”

古晨又一次躬身施礼,突然间消失于夜幕中。

戴云倒吸一口凉气,感慨一声,“百年前戴家信翎公组建铁甲卫,建州铁甲卫乃建州精锐兵士之训练营,历经百年依然屹立不倒,大康军中有数以万计的铁甲卫兵士,铁甲卫兵士只认戴家家主令,亦不认调兵之兵符。当年戴天德虽身死,依然在禁军和皇宫之中安插暗子,在戴云进入朝堂那一日,这些暗子便被戴家家主戴俊来逐一唤醒!”

当夜戴云回到东苑内室,项柔早已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内室的烛火早已熄灭。

戴云紧挨着项柔躺下,一瞬间项柔紧紧抱着他,“公子为何总喜欢站在望月亭中俯瞰京城美景?”

戴云呵呵一笑,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公主,站在望月亭中可俯视京城繁华,可远望北方,以解公主思乡之苦!建州本就是戴家先祖之封地,建州百姓素来只认戴家和一众世家大族,从未把皇权放在心中。戴家亦无和皇室联姻之念,本公子宁愿娶寒门之女,亦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皇室联姻,会被一众世家大族所耻笑!”

项柔笑着点头,“原来如此!改日本公主站在望月亭中北望故乡!”

“好生歇息!”戴云禁不住感叹,“公主!公主!戴家在京城之中权势太重,日后公主在京城行事切勿太过张扬!”

项柔用无辜的双眼盯着他,小声嘟囔:“田夫人一向张扬,本公主在药膳馆很懂事,只做生意不打架,不闹事,一把弯刀在手,谁也不敢惹。”

戴云不再说话,一笑了之。“公子就是狡诈,整个大康现在只有一个国公爷,就知道欺负本公主!当年在秦国东平王府,本公主说一不二。”

这一场嬉戏打闹持续许久,项柔晕晕沉沉地入睡。戴云轻拍着她的香肩入眠,一直到第二日寅时六刻。

此时皇宫崇文殿中一众文武百官皆到,只差一位没到,此人便是越国公戴云。一刻钟后戴云腰挎镇国青龙剑大步走进崇文殿,站在丞相余昀右侧,环视殿中一圈,低声问:“余相,今日可有大事发生?”

余昀手持玉笏,摇着头,“越国公,昨夜信阳侯卫婴遭仇家杀害,不知这是谁的大手笔?信阳侯卫婴是陛下的心腹,谁有这么大胆子?”

“本国公一直在忙训练京郊骑兵营,哪有心思关注这个案子?”戴云一摆手,“下朝后刑部派个人去看看!”

说话间太子高寅从后殿进入崇文殿大殿,端坐在龙椅上,大声讲:“来人!宣旨!”

时纲轻甩拂尘,缓慢地展开圣旨,大声宣读:

“自古奸佞多出朝堂,近日查信阳侯卫婴纵容家仆在京城四处闹事,惹得民怨沸腾,在城外私购良田千余亩,欺压一众流民,卫婴遭仇家追杀身死,亦不能免罪,抄家灭族,所得财产充入国库。钦此!”

待一众百官跪拜谢恩,高寅高声问:“众爱卿,谁对此有异议?”

戴云第一个站出来启奏,“太子殿下,臣戴云无异议!”

定王高瑛和丞相余昀站出来齐声附和,余下的一众官吏皆站出来附和。

苍云侯景田风手持玉笏站出来,高声喊,“臣对信阳侯卫婴一事无异议,端王自归京一直在宫中待着,微臣恳请端王入朝听政,望太子殿下恩准!”

太子高寅站起身,生气地质问:“苍云侯,你这是何意?三日来早朝皆在议论端王入朝一事,民生大事没有一个端王重要,端王一日不入朝听政,汉国会派兵来袭吗?一个月内不许再议论端王入朝听政一事。本宫以苍生百姓为念,不会为一个小小的端王花心思!”

戴云手持玉笏站出来,高声讲,“太子殿下,京郊骑兵营训练一切如常,京城急需建立一队五千人的骑兵以应对京郊劫匪。”

太子高寅笑着点头,“苍云侯,好好学一学,越国公所奏之事才是国家大事,京郊多山匪,信阳侯卫婴便死于山匪之手,本宫准了,速着兵部办理此事!”

苍云侯景田风低着头不再说话,禁不住叹气,心中不停地反思,“本侯错了吗?端王乃陛下亲子,太子乃陛下养子,为何不能给端王一个入朝听政的机会?越国公和余相分明站在太子一边,越国公手握镇国青龙剑,百官皆畏惧镇国青龙剑,无人敢上前再提此事。”

“余相,还有何事启奏?”

丞相余昀手持玉笏高声启奏,“太子殿下,正值十月北境云州和襄州边军将士需提前更换入冬的棉衣,户部需提前准备银钱购买棉衣,兵部正协调云州和襄州两地驻军各营异地换防一事......”

太子高寅忍不住点头,“余相办事,本宫自然放心!”

户部尚书宇文达继续上奏,“太子殿下,端王入朝听政一事乃民心所向,臣恳请端王入朝听政!”

戴云冷哼一声,拔出镇国青龙剑,大声喊:“今日早朝太子殿下已明言一月内不得议论端王入朝听政一事,谁若敢再以下犯上,以此事威逼太子殿下,本国公手持镇国青龙剑可斩杀之!”

太子高寅频频点头,“宇文爱卿,你还要上奏吗?”

宇文达手持玉笏,躬身施礼,“太子殿下,臣虽愚笨,亦能做好户部之事。”

“宇文爱卿,本宫已知晓!退下!”

太子高寅默许戴云拔剑吓唬群臣,不想再受群臣要挟威逼。

戴云站出来,高声喊,“太子殿下,臣恳请治罪苍云侯!苍云侯目中无人,以下犯上,威逼一国储君,该下狱治罪!”

“苍云侯,你可知罪?”戴云手持镇国青龙剑瞪着景田风,“你可知罪!”

太子高寅大声质问,“苍云侯,你知罪吗?你仗着父皇的宠爱敢威逼本宫!还不跪下!禁军何在?”

苍云侯景田风叹息一声只能下跪,“臣景田风知罪!”

“苍云侯威逼本宫,本宫念其有功于国,今日从轻发落,拉下去廷杖三十!”

太子一声令下,两名禁军押着景田风走出崇文殿。只听见崇文殿外传来一声声“啊”地惨叫声。

“本太子监国,日后敢有以下犯上者,敢威逼本太子者,当廷诛杀!”

高寅今日在崇文殿立威,吓得一众百官瑟瑟发抖。

戴云禁不住点头,“太子监国近四年,其威望之高定能震慑文武百官!”

“散朝!本宫乏了!”

太子高寅在时纲的搀扶下走向崇文殿后殿,文武百官一直听着殿外的惨叫声,两名监军押着苍云侯景田风走进崇文殿。

苍云侯景田风被扔到大殿上,低声哭喊着,“臣冤枉!臣冤枉!”

戴云瞧着景田风,“苍云侯,散朝了!”

一众文武百官纷纷离开崇文殿,单独留下景田风一人。时纲早已命两名内侍留下负责搀扶苍云侯景田风。

两名内侍搀扶着苍云侯景田风一步步地走出崇文殿,一直到皇宫门口。今日过后苍云侯景田风定会记住今日朝堂之上的鲁莽行为。

崇文殿之事很快在皇宫中传开,明华宫亦听到苍云侯以下犯上遭廷杖一事,端王高觉吓了一大跳,登时愣在原地,看了一眼坐在书案前的敬妃田一荷,“母妃!太子如此狠绝,当廷毒打苍云侯景田风!本殿下又要等上一个月!”

田一荷一脸愁容,缓慢地低头,“今时今日陛下已不问政事,太子在朝中有越国公辅助,镇国青龙剑一出,满朝文武不敢站出来。福总管,此事该当如何?”

站在一旁的福黎轻甩拂尘,突然想到一件事,“娘娘,殿下,今日查到一件事,明石斋掌柜陶克乃越国公戴云之人,明石斋极有可能是越国公戴云的产业,殿下可以此去见越国公逼迫其就范!越国公定不想让京城百姓得知此秘密!这就是越国公戴云的软肋!”

端王高觉听完此番话,低声讲,“母妃,福总管所言在理!今日苍云侯被教训亦是好事,本殿下正好可借此拉拢苍云侯!明日便去明石斋去见越国公!”

“二殿下,越国公脾气古怪,一般很难见到面,需要提前准备些银子,少了银子不行,须上万两银子。”福黎小心提醒端王。

端王高觉冷哼道,“这个越国公,贪得无厌,上次刚拿出一万两银子,这次莫非要拿出一万两黄金?”

“拿出一万两黄金!世上谁不贪财?本宫为吾儿拿出一万两黄金,福总管此事你去办。觉儿行事鲁莽,怕是办不成此事。”田一荷此时尚不敢与越国公撕破脸。

福黎应了一声,“老奴即刻去办!”

端王高觉看了一眼走出明华宫的福黎,“母妃,为何如此这般去求越国公?不如将越国公收受贿赂一事报给太子和父皇,以此离间太子和越国公的关系!”

田一荷瞪着高觉,一摆手,“觉儿,当年太子拜师给越国公戴云敬茶,你的肚量差远了!戴天德曾伴读陛下多年,戴云为戴天德之独子,陛下对戴云极其看重,一般的小事莫要叨扰陛下。你若有太子一半的肚量和仁德,早已将戴云收入麾下!好好学着!”

高觉无奈地点头,想起几个月前在军营的一番对话,开始反省,“越国公戴云有智谋,做事有章法,在朝堂上说话有分量,定要好好琢磨一番,方能斗得过太子和越国公戴云。”

高觉站在明华宫大殿上,低头静思,想要寻得一妙法争取入朝听政的机会。

对于高觉的想法,戴云了如指掌,暗自思量:“二皇子高觉刚封为端王,便想着拉拢朝臣为他所用,幸好今日早朝前已传信太子殿下告知苍云侯景田风与端王相互勾结,方有今日朝堂上苍云侯景田风被斥责廷杖一事。朝堂之上乱糟糟,一个闲散王爷的小事还比不上百姓民生之事,简直是荒唐可笑!”

带着这样的心思,戴云一下早朝便赶往明石斋,薛恒一边驾着马车,一边听着,“给太子传信,今日午时前明石斋二楼西厢房见!”

薛恒低声回应着,环视四周一圈,瞧见一队队巡街兵士路过,“公子,近日来有人盯着明石斋,今日去明石斋,怕是不太合适?”

戴云只回了一句,“本公子是戴元伊,去明石斋做书画,若有人敢故意刁难,直接令禁军抓走,本将军是越国公,怕过谁?”

今日戴云在朝堂上用镇国青龙剑震慑文武百官,自此在京城无人敢直呼其本名,明石斋是戴府的产业,若有人敢来闹事,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下大狱。

待戴云的马车出现在明石斋门前,一众宵小之徒吓得急忙躲开,一队禁军在这条街上来回巡逻。自从京城巡城司当街斩杀司马相府的恶霸管家司马安,京城一众权贵的家仆再也不敢在街上胡作非为,端王高觉尚未赐下府邸,只能住在原先宫外的宅院中,对家仆约束甚严。

戴云刚走进明石斋,便发现田清韵正搀扶着项柔在一楼闲逛,只能硬着头皮假装没看见大步走上二楼,薛恒紧紧跟在后面。陶克在前面领路,一刻钟后戴云进入西厢房作画,薛恒站在西厢房外安静地守护。

不知何时田清韵搀扶着项柔进入西厢房,两人安静地瞧着正在做书画的戴云。戴云拿起毛笔蘸着墨汁,在洁白的宣纸上描绘着京郊栖云山沧浪山谷的密林盛景,红枫林如火焰般艳丽,栖云山群峰绵延,秋日盛景跃然纸上,最后题上两句诗词:日月扶苏生绮丽,风云涤荡少浮华。“元和四年十月中元伊作于京城!”项柔小声念着,“公子书画造诣已至巅峰!”

田清韵看了一遍书画,笑着讲:“公子的书画是跟本夫人学的!”

戴云放下手中的毛笔,一转头,瞧见站在身后的两位夫人,叹息一声,“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本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比得过公子和依兰公主!”田清韵轻拍胸脯,“下次本夫人要亲自做书画!”

“是吗?本宫想要看一看戴夫人所作书画!”

这是太子高寅的声音,太子高寅轻摇折扇进入西厢房,看了一眼刚做好的书画,忍不住点头。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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