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和周泰两人此刻面色阴沉如水,难看至极,原因无他,只因他们的粮草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劫走了。
要知道,军中若无粮草,那可是会军心大乱、不战而败啊!
“唉,戚大都督那边已然与周瑜交锋正酣,想来定然是分身乏术,无法前来支援咱们了。如今之计,唯有咱们尽快想办法击溃眼前这些敌手,然后火速赶去援助戚大都督才是上策啊!”甘宁紧咬牙关,恨声说道。
他心中着实恼怒不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和周泰纵横沙场多年,今日居然会被区区两个毛头小子逼迫到如此窘迫的境地。
一旁的周泰闻言,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依我之见,倒不如率领咱们的锦帆军直接前去袭击敌营。倘若能够成功地将那丁奉和凌统一举斩杀,敌军必然群龙无首,届时不攻自破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显然,周泰所想乃是一场直取敌将首级的斩首行动,毕竟在他看来,此计虽险,但却最为简单快捷。
甘宁略作思索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此言有理!事不宜迟,咱们速速行动起来!”说罢,两人当机立断,毫不迟疑地开始召集麾下七百精锐的锦帆军士卒。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偷袭的绝佳时机。只见甘宁和周泰亲率七百锦帆军,如鬼魅一般悄然向着敌军大营疾驰而去。
一路上,众人皆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起敌军警觉。
待行至距敌营不过数里之地时,甘宁抬手示意全军停止前进,而后派出几名探子先行前往刺探敌情。
不多时,探子回报,称敌军戒备看似森严,实则漏洞百出。得到这个消息,甘宁和周泰相视一笑,心知此次夜袭胜算大增。
于是乎,他们一声令下,七百锦帆军犹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敌军大营冲杀过去……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狂风呼啸的月黑风高之夜,甘宁带领着他那支令人闻风丧胆、勇猛无畏的锦帆军,犹如一股狂暴的疾风一般,迅猛地冲进了敌军戒备森严的大营之中。
远远望去,营帐在浓重的夜色里若隐若现,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和阴谋。
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甘宁及其部下们勇往直前的决心和步伐。
只见甘宁一马当先,冲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他手持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刀,刀身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
随着他的冲杀,那长刀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串血花,所经之处,敌人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纷纷倒下。
而紧随其后的周泰更是毫不示弱,他双手紧握着一对巨大的战斧,舞动起来虎虎生风。
每一次斧头的挥动都会带起一阵强劲的劲风,刮得周围的敌军士兵站立不稳,胆战心惊。
两人就像是两道划破夜空的闪电,以快如鬼魅的速度直直地朝着敌军的中军大营疾驰而去。
一路上,那些试图阻拦他们的敌军士兵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已经被他们凌厉的攻势打得七零八落。
面对如此凶猛的冲击,敌军根本无法组织起任何有效的抵抗防线,只能惊恐万分地眼睁睁看着这两位猛将如入无人之境般势如破竹地不断逼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负责守卫侧翼的丁奉和凌统两人却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丁奉目光迷离,似乎还在回忆着往昔的战斗场景;而凌统则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着下一步的战略部署。
然而,他们全然没有意识到,甘宁和周泰率领的精锐部队正在悄无声息地逼近。
突然间,一阵喊杀声打破了宁静。丁奉和凌统如梦初醒,惊恐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只见甘宁和周泰如猛虎下山一般,势不可挡地冲杀过来。
\"不好!\" 丁奉惊呼一声,急忙拔剑准备迎敌。
但为时已晚,甘宁和周泰转眼间便已杀至跟前。
凌统一眼就看到了冲在最前面的甘宁,刹那间,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喷涌而出。
原来,甘宁正是他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如今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
“甘宁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凌统双目圆睁,满脸怒容,口中暴喝一声,其声音犹如惊雷炸响,震得周围众人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他双手紧紧握住手中那杆通体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的长枪,手臂肌肉瞬间紧绷起来,青筋根根凸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凌统一脚蹬地,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一般,急速朝着甘宁猛冲而去。
伴随着他这一动作,那杆长枪也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前刺出。
枪尖刺破虚空,发出一阵刺耳至极的尖锐呼啸之声,仿佛要撕裂整个天地。
然而,甘宁面对凌统这般凶猛凌厉的攻势,却丝毫不显慌乱之色。
相反,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轻蔑笑容。
就在凌统的长枪即将刺中自己之时,甘宁动了。
只见他右手猛然握紧长刀刀柄,手腕轻轻一抖,那柄长刀便宛如灵蛇出洞一般,迅速横在了身前。
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凌统的长枪结结实实地撞击在了甘宁的长刀之上。
刹那间,火星四溅,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长枪传递到了凌统的双臂之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但凌统并未退缩,反而咬紧牙关,再次用力挺枪直刺。
甘宁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发力,将长刀顺势一挥。
刹那间,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夺目的弧线,带起一阵阵凌厉无匹的劲风,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凌统狠狠斩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但实际上却是瞬息万变!众人只看到凌统的身影如鬼魅般迅速一闪,其动作快得让人几乎无法看清。
而就在这时,那原本气势汹汹、直取凌统要害的凌厉攻击,竟然就这么险之又险地贴着他的衣角急速掠过,带起一阵尖锐的风声,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