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你,是,人?”
——“不!,你,不是,人!”
——“是,诡!”
猩红暴君在嗓子眼里面挤出这几个音节,显然祂虽然是实力强大,但是本质上仍旧是一个没有没发育完全,“拔苗助长”的“早产儿”。
智商似乎是并不高,也没有成熟的语言系统,只能说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祂重复这几句话,而祂的小小的脑子里面,重复着一对悖论——【楚歌应该是人,但是楚歌是人有点不可能。】
猩红暴君大脑飞速运转,祂愣愣在半空中漆黑的血月前,再度发问:
——“楚歌!你,是,人?”
似乎,这一个诡异急迫的想要知道这一个问题的答案,急迫的脑袋上都是渗透出一颗颗的血珠。
在半空中,滚落到了地面上,化作了好似硫酸一样的腐蚀液!
刺啦——!
而雪地上。
正挺拔伫立一个风轻云淡的白发妖人,背负双手,迎着暴雪,于大火中而挺立,好似腊月的一颗松柏。
他眉头微锁,面露疑惑。
显然,楚歌都被问的一愣,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初生的诡异,会对于这一个问题有如此的执念。
他喃喃开口:
“这个问题很关键吗?我怎么感觉你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你的脑袋是不是尖尖的!”
听到了白发妖人的反问,似乎是触发的某一种的隐藏机制,那猩红暴君顿时暴怒,两颗眼珠子瞪得滴溜滚圆,嗔怒道:
——“那我...问你!”
——“那我...问你!”
——“你,是,人的,还是,诡的?”
——“回答,我!”
——“俺,要,申气了!”
一连串的质问,回荡在冰冷的雪乡中。
看着半空中的这一位猩红暴君气急败坏的样子,楚歌出于来自于迷失之地一个质朴小镇青年的素质,还是诚恳的回答:
“如果按照人类乃至于你们诡异之间的定义,我已经是人类生理学意义上的死亡了,但是我仍旧存活在人世间。
显然,我的规则与这一个世界已经是存在了一个谬论,我影响了规则。
故而,我应该是口中的后者,一个新生的诡异。”
听到了楚歌的这一句话,猩红暴君一愣,愣愣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再度懵逼道:
——“你地,诡地?”
白发妖人点头,而暴君咬牙,发出一声哀嚎:
——“我要,找,人,楚歌!”
——“人!楚歌!”
——“和你,诡,楚歌,有什么关系?”
楚歌一愣,顿时他明白了为什么猩红暴君会如此的纠结楚歌的具体的身份。
原来——
这一个仍旧被封存在世界玻璃球中的诡异胚胎,被下达的命令就是要杀死人类楚歌,但是下达命令的这一个“敌人”,显然没有料到,楚歌已然是化作了新生的诡异。
故而,对于神志正常的人类而言,这似乎就是一个小小的漏洞。
仍旧会执着的对付楚歌,管你是人还是鬼?
但是,对于一个明显是智力发育不正常的早产儿厉诡来说,这几乎是让祂的大脑宕机。
祂只能机械的执行,我要杀死人类楚歌。
至于“厉诡楚歌”,与你何关?
——“你要杀人类楚歌,和我诡异楚歌又有什么关系?何况人类楚歌生理死亡了,已经死了,你的任务已经完美的完成了。”
猩红暴君脑海中,回荡着这零零点点的推论。
终于是,让这一个虽然是智商不足,但是不愿意加班的社畜诡异,就要转身离开。
我滴,任务完成了——!
至于湮灭诡异楚歌,那是另外的价格!
于是,猩红暴君就要化作一道流影,消失在天际中的时候。
冰冷的话语,在大火激荡的冰冷雪地中,再度回荡而起,只听得白发妖人冷哼一声:
“走?这一片地界,是你说来就想来,说走就想走的吗!”
“我们迷失之地之人,最是热情好客,这样你就走了,可不是我们代客的的礼数!”
“还是,吃了饭再走吧!”
语罢,在大雪中的诡异楚歌骤然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