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易之前,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乘坐直升飞机飞去了海参崴。
这场跨国交易,他才是交易的主角,必须要他亲自到场。
通过直升机上面的绳梯降落在其中一艘指挥舰上,他的到来,受到了全体官兵们的热烈欢迎。
“李老板,谢谢你为国家,为海军作出的巨大贡献,国家和人民是不会忘记你的。”
“将军客气了,举手之劳,不足一提。”
李有福在船上打量着四周庞大的舰队,看来龙国海军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现在就只等着北极熊的东海舰队,带着那两艘半成品的航母过来了。
一直在船上等了三个多小时,远处的海面上才出现了几十个黑点。
“来了,来了,不少海军士兵都在激动的低声细语。”
看到对方和自己约定的旗号,李有福终于放下心来,确实是运送航母的舰队到了。
等到双方舰队靠近,见到对面甲板上的安德烈副官和自己招手,李有福也微笑回应。
随后,中方挑选出一批精英,在他的带领下登上在最前面的两艘航母。
为确保龙国人员能顺利接手。
登上两艘航母的众人分成了三班,开始紧锣密鼓的学习操作驾驶。
在之前的一个月里,李有福的身影穿梭于龙国与北极熊国之间。
两次成功将生活物资运抵北极熊国境内。
凭借这两趟运输,他再次偿还了空军部和东海舰队共计各五千万美金的欠款。
尽管如此,他仍背负着巨额债务。
还欠东海舰队两亿八千九百六十万的货物。
欠空军部一亿八千零六百万物资。
李有福的努力和付出,海陆空三军都看在眼里。
为表达对他的感谢,三军大佬纷纷利用人脉,为他调配了一列专属货运火车。
专门负责将物资运往满洲里。
有了这三列火车的助力,王勇迅速安排环球贸易公司,开辟出三条全新的火车运输路线。
一时间,环球贸易公司大量收购生活物资和库存的消息,在国内迅速传开。
许多厂家听闻后,主动联系环球贸易公司。
希望公司能采购自家仓库里积压如山的货物。
九零年代,龙国生产力严重过剩。
许多国营厂的厂长只注重生产,不考虑市场需求。
导致大量货物积压。
环球贸易公司的出现,如同一场及时雨。
不仅盘活了众多工厂,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还催生了多个新兴行业。
公司大量收购白酒,使得许多酿酒小作坊如雨后春笋般涌现。
与此同时,私人卷烟行业也应运而生。
环球贸易公司对香烟来者不拒,不论品牌,照单全收。
这一举措让不少农民纷纷种植烤烟,并私下加工。
有些地方整个村的村民们将加工好的香烟集中起来,统一卖给环球贸易公司。
这些私人制作的香烟,名字一个比一个响亮。
什么九州牌、环球牌、四海牌、宇宙牌、星际牌,雄狮牌,熊猫牌等等五花八门。
李有福之所以能在欠款未清的情况下,顺利将货物运走。
多亏了涅科右夫将军的担保。
为表感谢,每次前往北极熊国,李有福都会给将军送上十箱茅台酒。
偶尔也会捎上几瓶五粮液。
安德烈副官同样没被他遗忘。
副官在交易中帮了大忙,每次也能收到丰厚的礼物。
随着龙国人员学习进度加快,部分学得快的已经能够熟练驾驶航母。
北极熊国方面确认龙国海兵能够独立驾驭后,便登船返回了。
为确保两艘半成品航母能安全运回龙国,龙国几乎出动了能够调动的全部武力。
当初李有福深恐有诈,还特意催眠了对方。
经过深入了解,李有福得知,这两艘航母已处于停建状态,北极熊国海军因财力匮乏,已无力继续建造。
与其让航母在港口生锈,不如将其出售,换取急需的生活物资。
毕竟,在任何时代,粮食都是稳定军心的关键。
航母交接半天后,李有福便乘坐军方飞机先行返回。
他事务繁忙,实在没时间在海上耽搁。
刚回到陆地,电话就响了起来。
原来,又有两列满载货物的火车,正朝着满洲里飞驰而来。
同时,他还接到了涅科右夫将军打来的电话,邀请他参加几天后的家宴,李有福爽快的答应了。
如今,两列火车主要在满洲里附近城市运输货物。
更远地方的货物,则由海陆空三军安排的火车负责运输。
其中两列火车,现在专门负责将货物运往北极熊国境内。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这两列火车无需在满洲里更换轨道轮子。
他们从满洲里出发,到达北极熊境内,卸下货物之后再次返回满洲里,装满货物之后,又重新返回北极熊国境内。
这大大节省了时间,提高了运输效率。
另外三列火车则负责长途运输,往返于杭州、金华、株洲、温州等地。
将当地的货物运往满洲里。
当火车司机去喝酒休息时,李有福除了准备还账的物资,还开始为涅科右夫将军和安德烈副官准备礼物。
在火车前十节车厢,他装满了粮食、蔬菜、瓜果和各种肉类。
这次给涅科右夫将军准备了二千斤和牛肉、两千斤普通牛肉、两千斤野猪肉。
此外,还有一箱茅台酒和十箱中华香烟。
给安德烈副官准备了两百斤和牛肉、两百斤野牛肉、两百斤野猪肉。
外加一箱五粮液酒和一箱中华香烟。
这些礼物不仅是对他们帮助的感谢,更是为后续合作打下的坚实基础。
这次来到北极熊国境内,安德烈夫官就没有在边境线上等他了。
现在的安德烈副官,还正在海上飘荡呢。
不过边境线上这些检查人员,对于李有福都非常熟悉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特别通行证,就凭刷脸就可以通过边防了。
随着一阵悠长且雄浑的汽笛声,李有福乘坐的火车裹挟着秋季的凛冽寒风,缓缓驶入迪斯科火车站。
站台空旷寂寥 ,汽笛声在这片空间里久久回荡。
车厢门还未完全打开,一个身着黑色呢子大衣、头戴貂皮帽的身影,就如同离弦之箭般快步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