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哀求,希望能用金钱来平息江建国的怒火。
江建国饶有兴致地看了闫埠贵一眼,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爱钱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似乎对闫埠贵的看法感到十分可笑。
接着,江建国嗤笑一声,“我找你们要钱,可不是因为我爱钱,而是因为这样能让你们心疼!”他的语气越发冷酷,“不过你放心吧,闫老师,我保证,你们全家今晚都死定了!”
闫埠贵的目光如寒冰一般,直直地盯着江建国,“江建国,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老人说的话,有时候还是要听一听的。”
然而,江建国根本不为所动,他冷笑着回答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做事就是喜欢做绝!我可不管什么日后不日后的,我只在乎现在!”
闫埠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我这两天在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已经把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写下来了。只要我一出事,这张纸就会被送到公安那里。”
闫埠贵显得异常自信,“江建国,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想把自己暴露在警方的视野之中吧?毕竟,你做的很多事情可都见不得光。”
尽管闫埠贵此刻被吊着,整个人处于劣势,但他的姿态却仿佛胜券在握一般,从高处俯视着江建国。
站在一旁的杨瑞华和闫解成,原本已经感到绝望,但当他们听到闫埠贵说出那些话时,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闫埠贵竟然还有这样一手!
江建国则像是被闫埠贵的话语击中了一般,缓缓地垂下头,整个人似乎都被震住了。
闫埠贵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江建国,继续说道:“江建国,我可是对你做过一番研究的。我发现你似乎非常害怕自己出现在公安的视野之中,所以一直都有意地保持低调,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说到这里,闫埠贵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今天这件事情,只要你肯放过我们一家人,那么咱们之间的恩怨就可以一笔勾销。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然而,就在闫埠贵话音未落的时候,杨瑞华和闫解成却突然插话进来。
杨瑞华满脸怒容地喊道:“老闫,这样怎么行呢?他可是杀了解放他们啊!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得给我们磕头道歉!”
闫解成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爸!而且他还得给我们赔钱!至少得五千块——不,一万块才行!”
杨瑞华和闫解成越说越激动,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高涨,仿佛江建国已经完全被他们掌控住了一样。
闫埠贵听到杨瑞华和闫解成的话,心中不禁一紧。他狠狠地瞪了杨瑞华一眼,暗骂这个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自己一家人的性命现在还捏在人家的手里呢,她居然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磕头道歉,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江建国慢慢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闫埠贵,嘴角勾勒起一抹怪异的笑容,“闫埠贵,你说的是它吗?”
说着,只见他面无表情地从后腰处缓缓摸出两张纸。然后,他手臂一挥,将那两张纸像扔垃圾一样随意地扔在了闫埠贵的脚下。
闫埠贵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眯起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两张纸到底是什么。由于距离较远,再加上他年纪大了,眼睛有些花,所以他看得并不是很真切。
但是,那纸张的质地和颜色却让他觉得有些眼熟,似乎真的就是他之前藏起来的那两张纸?
而且,更让闫埠贵感到震惊的是,那两张纸上竟然还有一张半的字,看起来好像真的就是他丢失的那两张纸!
他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江建国,喃喃道:“你……你怎么找到的?我明明把它藏得很深,你……”
闫埠贵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杨瑞华和闫解成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副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的表情真是有趣啊,呵呵。”江建国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像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了闫埠贵、杨瑞华和闫解成的心上。
说完,江建国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然后“嚓”的一声,在火柴盒上轻轻一划,火柴头立刻燃起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他屈起手指,将那团火焰朝着地上的纸张一弹,只听“呼”的一声,纸张瞬间被点燃,燃起了熊熊的火光。
看着那两张纸在火光中迅速化为灰烬,江建国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过了一会儿,江建国才缓缓地开口说道:“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了。”说完,他转身走到了另一棵树下,看着上面被吊着的几人。
周黑子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满脸谄媚地对江建国说道:“大哥,打您妹妹的这两个,一个叫曲三,是这帮人的头目,另一个叫成青。”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树上的两人。
那人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哆哆嗦嗦地对江建国说道:“大……大哥,我……我就是不小心踢到了您妹妹,我……我给您磕头赔罪,您……您放我一马吧!”
“实在不行,你把我杀了,把我家人放了。”这人绝望地喊着。
曲三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有些畏惧地看着江建国,“朋友,我给六哥办事的,你这么做,六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你绑我家人,未免太不讲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