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严严实实的装束,身上一看就是军用的装备,让人有些尴尬地放下了手机,嘉唯抬手挥了挥道:“hi~”
很快整个人跟个死鱼一般被翻了个面,然后手上就被绑了起来,他努力的将上半身抬起似乎想要挣扎几下,却还是无济于事,整个人被两个人操作着,最后被背抬着架起。
整个人不敢置信地感受着,几乎要断掉的,但凡他学点武术甚至是芭蕾都没有这样的感慨,可偏偏除了一点基础的防身术外,还没展开来就被人多势众的came over了。
嘴也是牢牢的被封锁,然后一直被搬下了楼梯,在大堂看着那已经开进来的车,直接将中间漂亮绿色抽芽的花,也不管那长着的骨朵究竟有多么名贵,直接碾压下去。
将嘉唯塞进车门后,就用手势指挥着车辆离开,在手拿着冲锋枪从地窖冲出,自认为还能扭转乾坤的薇薇安,面对任何犹豫的对着车屁股一阵扫射而还是晚了步,然后被潜伏在后的人扑闪而下,整个人的骨头都要摔断了,下巴和鼻梁都磕出了血。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情况,面对于已经远去的车辆,眼中不可置信的只剩下了泪。
而嘉唯浑身一个别扭的姿态,前置在了车中,他看着周围良好的沙发坐垫,却没有任何的舒坦,眨巴大眼睛,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状况。
想着自己应该是明天早上离开,今天晚上应该都算是平安夜的变化,怎么就这么突然的来了这样一群人,难道说在这里被强盗打劫是很平常的状况吗?
“你们要带我去哪?”嘉唯看着周围人,有些怀疑是庄园里的家伙们把自己给卖了,虽然说食物根本没有问题,但未免太过顺畅。
先前进来都费劲的那么多锁,现在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私闯民宅了?
“can you reason with me?(翻译:能够理理我吗?)”嘉唯看着左右严肃的,完全不在意自己一个头,横切面的塞进了中间的位置空隙。
面对后半身根本就看不见,却依旧能够感受到,旁边有两个坐着的架势,如此严阵以待他真的有些消受不起啊,这几个家伙都是雕塑吗?
“what are your names? can you tell me?(翻译:你们叫什么名字,能够告诉我吗?)”嘉唯难受的整个人动弹,刚动了动腿就马上被拽住了脚踝,然后有个熟悉的东西轻车熟入的从小腿部分捆了上去,竟是将自己的两条腿都绑了一起。
他不敢置信地想要起来,却又偏偏被旁边人捏住了下巴固定着,所以完全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的难受下,面前突然降落了一个小小的显示屏,对着嘉唯打开了画面。
黑白线条之间交织的圆圈,还以为是什么视频的前奏,又或者是电视剧的特殊广告,可偏偏什么都没有,在他觉得无聊想转移视线时又被旁边两人固定住,硬生生看晕到睡着为止。
而再次醒来下,他发现整个人都被固定住了,像是塞进了什么狭小的区域内,手脚麻木的感觉,让其都无法感受着肢体,小区域的活动处处是碰壁。
面对地下传来的动静,上方走动的人目不斜视地查看着各项数据的跳跃,那清晰的频率活动连接的一切,总是多了几分稀奇,却又珍贵懊恼地放下心,坚决的认为在一切可预测的范围之内。
而这样的空间其实并没有待的太久,嘉唯再次清醒过来后,他恢复在了地面上,看着周围月明星稀的场景,悠闲的黑白奶牛啃食着苏珊牧草,在没有任何栅栏的固定下,这里实在太过广阔了,连一片山都没有看到。
“这又是在哪?”嘉唯活动着身体站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任何异常都没找到,他向前奔跑着,无论是在远方逐渐拉近的草地始终没有看到一个清晰的波澜下,怪异的空隙却逐渐被填补,无论是风的摇曳,还是细微土地上,颤颤巍巍盛开的花。
他想要拉近牛的距离,却始终没有靠近过,明明对方依旧只是在悠闲地啃食着周围的一切,在没有任何移动下,却似乎被困在了草地上。
而另一边的国王却慢悠悠地躺在了白色的巨型陶瓷上,像是个盘子可里面盛放的,却不是什么卖相较好的食物,反而是在不断创造着旧皮肤的蜥蜴。
旁边挥洒留下的花瓣,像是要点缀一下这并不美好的画面,但可惜,没有什么用,留下的,也不过是更加多无边的渣渣碎皮。
“嘉德维斯”沉默的在旁边侍奉着,作为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的手中,根本身不由己,又偏偏想要享受下来的态度,纸醉金迷的生活和那颗早就苍老的心,再多的热情也不过是维护着那岌岌可危的秩序,维持着那似乎高人一等的态度。
在漫长的等待下,周围烟雾缭绕吹过的水汽,让颤抖了几分眉眼闭上了,对于像是没有变化的周围,缓缓张开眸。
终于展现出自己真正面目的镜子下,无法适应的慌张让这年轻的躯体跌落在了地上,他手脚并用不断的向后退着。
撕心肺裂的恐惧,让呐喊的求救是那般的响亮,可左不右盼所望的却只是什么都没有的影子,周围存在的只有自己,那最高恐怖,想要抛弃的忘却的,身份。
“Godvis!Godivs!(翻译:嘉德维斯!嘉德维斯!)”由近及远的呼唤,并没有让眼前的人能够轻松几分,他反而越发的厌弃退缩,完全不知道那些家伙究竟在呼唤些什么,坚定的本心飘然而去。
又年轻几岁的国王陛下,缓缓地看着那已经围聚起来的众人,没有多给一个眼神的选择中,新的王子又该重新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