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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个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许廷宽看着孙玉州问道。

孙玉珍还好说,已经年十六了,有照顾自己的能力。

可孙玉州,若是把他留在孙府,以他姐姐的性子,未必能容得下他。

至于孙时权,他可能都活不过今天的,那孙玉州到时候就真成了没人要的孩子。

其实将他放在钟其盛家里养着也不是不可以,那老两口儿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家,钟潼也一定会是一位好哥哥。

但问题在于,他日后若是在招寿村长大,每每路过孙府的时候,会不会触景生情,想起来这几日经历过的糟心事儿?

更不用说,以后说不定还要忍受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了。

“带回去。”乔诀说道。

“呦,这话说得,敢情带回你们二阁养着啊?”瑶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二阁整日里勾心斗角的,跟个大染缸似的,这孩子要是进去了,那等以后长大了也是一朵黑心白莲花,那还念个什么善啊。

乔诀又看了眼许廷宽他们,傅霖见状冷哼一声,立马说道:“别打我们一阁的主意,温如玉现在不收徒弟。”

“你怎么知道他不收?”

傅霖眼眸一暗,冷冷道:“因为我、不、允、许。”

乔诀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瞥了眼瑶卿,示意她快别看热闹了。

“其实我们阁收不收弟子,主要得看江挽的意思。”瑶卿笑着说道。

三阁近几年很少收弟子,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江洵就是那最后一个,所以他现在还是三阁里年纪最小的弟子。

林静姿在的时候虽然三阁人数也少,但还也不至于那么少。

老阁主好几次想往三阁塞几个弟子过去,都被江挽明里暗里的拒绝了。

一是不需要,二是没必要。

三阁固然人少,但都是知根知底的,是能放心地将自己的背后交给对方的。

江洵也是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跟他们磨合到一起,光是那个后院的门他都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踏进去。

不过也正因如此,三阁勉强称得上是献岁山上唯一的一块净土吧。

你瞅瞅那一阁的温如玉,三天两头跑过去蹭饭吃,再瞅瞅主阁的云蘅,放着亲哥的二阁不去,一天天的净跟三阁的人走得近。

再看看方知许,一个不爱跟人打交道的闲人,当初却也愿意收了三阁的江洵当他学生。

你若是让他去教二阁的徐松昊,那他铁定是不愿意的。

“这样吧,如果三阁主不同意,我再把他带回二阁,或者安置在主阁。”乔诀思考了一番,叹了口气说道。

“你们......不应该先询问一下孙玉州本人的意见吗?”江洵说道。

他们几人倒是商量的有来有往的,却没人去问一句孙玉州,究竟愿不愿意跟他们回献岁。

傅霖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笑了出来。

孙玉州瞪着大眼睛听的云里雾里,可也能听得出他们是在讨论自己。

“嗐!回来再说吧,先去找胡世宣。”瑶卿说道。

但在走之前,江洵还是让孙时权将前几日那人寄给他的书信找来,主要是想要看一下那位顾客所定制的木偶长什么模样。

当图纸缓缓展开后,画上的内容就一一呈现在视线里。

他所要求的傀儡高度约莫三尺,画上的容貌能看出是一位妙龄女子。

而江洵一眼就认出了所画之人是谁——迎姗。

许是他的反应有些大,瑶卿问道:“你认识?”

“嗯,我本以为她死了。”

“任务里的?”

“嗯。”

乔诀听到后,第一反应不是质疑为何死去的人还活着,而是感慨:“嘶——你这儿......看来这傀儡术也不是随意下的。”

明摆着是冲着江洵来的。

几个人经过一番商量后,最终决定先把孙玉州送到钟其盛家里去,请他帮忙照看一段时间。

看到钟潼小心翼翼地牵着孙玉州走进屋子之后,其他人才放心地转身朝着胡世宣的家走去。

走在最前面带路的正是孙时权,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像去找胡世宣这样重要的事情,又怎能少得了他呢?

此时街道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道路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出售木偶的小摊儿,吸引着不少外地游客驻足欣赏。

这时,瑶卿突然压低声音向身旁的江洵问道:“你昨天拿到的那个木偶有没有带在身上?”

江洵微微颔首,表示带在了身上。

他知道,瑶卿所问的木偶是指昨天从孙府里拿出来的那一个。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木偶极有可能困住的是孟春的怨念。

倘若最终没有找到迎姗也无法将胡世宣置于死地的话,那么毁掉这只木偶或许也有一线生机。

因此江洵没有丢弃掉,还特意将它收进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乾坤袖之中。

胡家的位置同傀儡戏表演的戏台并不远,甚至距离他们前天晚上住的那个院子也都有些近。

几人站在胡家院门口,谁也没有上前敲门,都在等着对方主动。

可他们委实高估了彼此的积极性,孙时权站在一旁愣是没敢说一句话。

他甚至都在寻思这几人是不是心里都憋着什么大事儿呢,怎么都走到门口了却又没有一点儿动作了?

最后还是年纪最小的许廷宽妥协了,抬手叩响了门环。

只是门内并没有传来胡世宣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许廷宽耐着性子再次叩响了门环,依旧是没有人回应。

“别是不在家吧。”孙时权咂舌道。

可门锁并没有从外面锁上,说明主人家并没有出门。

乔诀烦躁的“啧”了一声,然后让许廷宽后退,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开了那扇木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仿佛被时间遗忘在了角落。

枯黄的树叶散落一地,像是无人问津的孤儿,堆积得越来越厚,却始终不见有人来清扫。

风一吹过,落叶便沙沙作响,更增添了几分破败的气息。

这景象与孙时权记忆中的胡家简直判若云泥。

曾经的胡家总是被打理得一尘不染,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整洁与舒适的味道。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然有序,无论是家具还是日常用品,都能找到它们固定的位置。

即便是在时间紧迫、忙碌于赶工的时候,院子里的木材和工具也都会被胡伯驹精心收拾妥当,绝不会有丝毫杂乱无章之感。

然而此刻的胡家,哪里还寻得到往日那温馨和睦的模样?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清与寂寥。

昔日充满欢声笑语的庭院,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

几个人不慌不忙地朝着院子深处走去,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

终于,当他们来到堂屋门口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只见胡世宣面容憔悴,一脸病态地斜倚在躺椅上。

他整个人看上去瘦骨嶙峋,原本圆润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了下去,眼窝处就像两个空洞一般。

若非那熟悉的五官轮廓以及身上那件标志性的衣裳,恐怕任何人都难以将昨日那个风度翩翩、为他们带路的英俊公子,与眼前这个形如枯槁的病秧子联系到一起。

“你这是......”许廷宽惊讶道。

“反噬。”傅霖淡淡说道。

胡世宣原本不过是一介普普通通之人罢了,像这种邪恶诡异的法术,岂是他这般肉体凡胎能够轻易驾驭得了的。

就在昨日,他毅然决然地出手去刺杀孙时权的时候,就已经倾尽了自己周身大半的精力。

可惜,即便如此拼命一搏,依旧未能成功将其置于死地。

正因如此,昨夜才会风平浪静、安然无恙。

自失手之后,胡世宣整个人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变得萎靡不振。

此时此刻的他,别说是操控那些木偶去行凶杀人了,就算想要迈出这个房门一步,恐怕都是难如登天。

对于这几个人会把矛头指向自己这件事情,胡世宣其实并未感到丝毫的讶异。

因为打从最开始起,他压根儿就未曾想过要对此事加以隐瞒。

只不过,心中仍旧存有那么一丝不甘与无奈——明明距离为双亲报仇仅有咫尺之遥,明明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们此番前来,是专程找我讨要性命?”

胡世宣开口说话之时,声音显得格外低沉压抑。

他缓缓抬起双眸,眼神之中透露出的阴森寒意,让孙时权不寒而栗。

因为在他的记忆当中,曾经的那个少年阳光开朗、朝气蓬勃,与此刻满脸阴郁、神色狰狞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他是杀了胡伯驹和陶子衿,但他没未想过对一个孩子下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深处总会对那些手不释卷的读书人产生一种由衷的钦佩之情。

在招寿村里,胡世宣可是个独树一帜的存在,因为他是这个村落里唯一一个舍弃祖传木偶手艺,立志通过读书来博取功名之人。

当时,他还同胡伯驹说如此勤奋好学的孩子,将来必定能够金榜题名,走出这小村子,去上京城博一番天地。

然而,当胡世宣惊闻爹娘双双离世的噩耗之后,他那颗满怀壮志的心瞬间被击得粉碎,所有关于功名利禄的念想也随之烟消云散。

尽管胡家自此一蹶不振,每况愈下,但毕竟曾经也是风光一时,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如今已大不如前,好歹还能勉强维持些许基本的生活开销。

面对父亲胡伯驹生前遗留下来的那一堆尚未完成的订单,胡世宣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学习如何应对和处理这些棘手的事务。

对于那些实在超出自身能力范围,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完成的部分,他会虚心地向钟其盛和村子里的一些前辈求教。

说来也怪,他宁可舍近求远地去找钟其盛帮忙,也丝毫不愿去向住在自家已有一段日子的孙时权开口求助。

其实,打从最初见到孙家人起,他心里就对他们提不起半点儿好感。

只他爹心地善良,非要收留他们一家子在家中居住。

于是,这日子凑合着也能过下去,可谁也没想到,几年前他同任初几人喝酒的时候,听到了任初睡梦中的呓语。

那人居然哭着说对不起他的爹娘,还对不起他。

他有什么好对不起自己的?最初他接不到订单的时候,都是任初在一旁帮着他联系人。

他听任初反复的说着什么“火、大火、孙叔、玉佩”之类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楚那人究竟想要些表达什么。

他也不傻,多少能猜出来一二。

但他知道眼下不能冲动,孙时权的生意越来越好,在当地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胡世宣本来都打算攒些银子,离开招寿村,随便找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了。

可如今却又不得不再做打算,毕竟当年他爹娘的死因他得查清楚。

他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给人看出他的异样。只能偶尔同人闲聊的时候,会有意无意地提一句当年的火灾,然后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真相来。

直到今年七月份,一个要定制木偶的商人找上门来。

那人说自己姓术,并同他讲了一些关于制作木偶所需的注意事项和他想要的定制款式,胡世宣听到一半就察觉出不对劲儿了。

这人描述的同几年前孙时权制作的那几批木偶有些相似,而且,他知道那些木偶的具体用途,大多都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故而,胡世宣想也没想的拒绝了。

他是缺钱,但他不愿意自己制作的东西成为伤害别人的工具,哪怕这并非他的本意。

可术老板却声称自己知道他父母的死因,只要他乖乖配合,不仅可以知道当年的真相,还可以助他一举拿下孙时权。

在真相面前,胡世宣妥协了。

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在明面上去做,毕竟经过木偶杀人一事过后,村长便明确说过不得私自接下可疑订单,否则就将其逐出招寿村。

他将村子里的情况同术老板说了以后,那人财大气粗的表示愿意给他提供住所和休息的地方,并且会根据他的时间,派人来接他。

自那以后,胡世宣白天就在家中补觉,晚上会乘上马车离开招寿村,去术老板指定的地方制作木偶。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术老板也同最开始说的那般将当年的来龙去脉都同他都说了一遍。

可是,令他有些好奇的是—为何这人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术老板却说因为他就是当年那个丢失玉佩的人,他就在现场,所以看的清清楚楚。

胡世宣将信将疑的听着,他是急于知道事情的全貌,但也并非谁说的他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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