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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身着的那件衣裳,正是秦文飞外出的那两日购置的。秦文飞此举,意在讨好她,盼着她莫要多问不该问之事,更别在这紧要关头横生枝节,徒增变数。

郎中搀扶着王志凡的夫人踏入屋内,目光触及站在门口的江洵时,身形微微前倾,朝他欠了欠身。江洵见状,轻轻颔首,以示回应。

郎中轻声嘱咐王夫人寻个地方坐下,自己则转身前往厨房,取来药箱,翻找出治疗抓伤的药膏。待她折返回来,江洵已悠然坐在茶几一侧的圈椅之上。

“姑娘可知这指缝间藏着何种药粉?”

江洵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截断指放置在身侧的茶几上,为避免弄脏桌面,还特意多垫上一层洁净的帕子。

郎中不轻不重地扫过那截断指,轻声回道:“这药粉沾了灰尘,又浸了水,一时之间,实难辨明究竟是何物。”

“那需要多久方能知晓?或者,你只需告知我这是什么药,有何药效,此地能否买到。”江洵追问道。

“最迟明日清晨,方能给大人答复。”郎中沉稳回应。

江洵听闻此言,目光投向院子的某一处,陷入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才开口:“妥。”

屋内静谧无声,郎中动作舒缓,有条不紊地为王夫人上药。茵茵则在一旁默默垂泪,时不时抬手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

四五只麻雀轻盈地落在院子里,蹦蹦跳跳地寻觅着食物。

江洵一夜未眠,神色间透着些许疲惫,他微微俯身,将头轻轻抵在手腕之上,静静地看着那些麻雀,时而簇拥在一起,时而又各自散开,蹦向别处。

就在院门被缓缓推开的瞬间,麻雀们受到惊吓,有的扑腾着翅膀飞向屋檐,有的则慌乱地躲到木桶后方。

瑶卿等四人朝屋内张望,瞧见江洵时,纷纷朝他挥手示意。

“看吧,我就说我没记错路。”赵玉州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他们从弃婴塔归来的途中,听闻村里有人议论秦家出了人命。待问清是哪户秦家后,赵玉州当即拍着胸脯表示自己记得路,知晓具体位置。

可一路上七拐八绕,若不是赵玉州最终找到了地方,瑶卿真的要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动手教训他了。

几人刚欲踏入堂屋,江洵却站起身来,抬手示意他们暂且别进来,有话到外面说。

堂屋本就空间有限,算上江洵,屋内已有四人。若是再进来四人,势必会显得拥挤不堪。况且,有些话,不宜当着他人的面直言。

“抓到了么?”江洵率先开口问道。

瑶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向江洵:“欸?你怎么知道我们抓了个小鬼头?”

“我师父可是会蕴灵之术!自然能知晓那东西的藏身之处。”赵玉州嘴巴一撅,满脸骄傲的神色溢于言表。

“就你知道得多?就你聪明?”

瑶卿伸手捏了捏赵玉州的耳朵,这孩子怎么越大越惹人嫌,以前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可爱去哪儿了?

郜林走上前,将锁灵囊递给江洵,示意他自行打开查看。

江洵伸手扯开锁灵囊的流苏口,只见里面躺着一个扎着小辫儿的娃娃。那娃娃察觉到江洵的目光,立刻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呦,脾气还不小呢。”江洵嘴角微扬,笑着调侃了一句。不等那娃娃有所回应,便将囊口重新合上。

江洵把锁灵囊递还给郜林,问道:“不是人啊?”

他原本还以为昨晚跑去弃婴塔的那位生前是人,可方才只匆匆一瞥,便知并非如此。

“嗯,是只修炼了许久的臭鼬精。”郜林如实回答。

它原本栖息在一个树洞里,潜心修炼。可有一次它外出觅食归来,却发现那棵树被村里的人给砍了。

不仅如此,此后一段时间,总有人搬着东西前来,在原本树的位置建起了一座塔。

它想着塔也行,空间比树洞还要宽敞许多。可那塔却古怪得很,一层和二层都没有门,它若从三层跳下去,便再难爬上来。

无奈之下,它只能住在三层,有时还能与塔底的孩子们玩耍一番。当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它便立刻装成玩偶的模样,等人离去后,才恢复原形。

它心里清楚,这并非长久之计。随着塔里孩子的增多,怨气愈发浓重,若继续在此处停留,势必会严重影响自身的修炼。

可它实在舍不得塔里的那群小伙伴,长这么大,人人都对它避之不及,唯有这群孩子从未嫌弃过它。

所以当朋友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的就帮忙了,然后打也没打的就输了。

江洵抬手掩住嘴巴,打了个哈欠,而后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说,秦文飞和王志凡是它杀的吧?”

虽说这只臭鼬成了精,但一口气连杀两人,不太像是它这个身形能做出来的事。而且,秦文飞背上的那几个字,明显是人的手笔,这小东西怕是难以做到。

“我也不信,可它却一口咬定,坚称村里这几日死去的人,皆是被它给咬死的。”郜林无奈地回应道。

“我可不擅长审讯精怪啊。”江洵叹了口气,审讯人他有的是办法,可对付这等小精怪,着实没什么经验。

“我擅长,给我吧。”傅钺不知何时从后院悠然走来,身后紧紧跟着时海。

他实在不放心将这孩子独自留在那吃人的人堆儿里,可能只要他一转身,那些人就会一拥而上,将矛头直直对准时海。

傅钺伸手,从郜林手中接过那只锁灵囊,并将其放置在地上,随即蹲下身子,口中念念有词,须臾,一个灵动的小纸人凭空出现。

那小纸人刚一现身,便瞧见江洵,它怔愣了片刻后,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朝江洵挥舞着双臂,热情打招呼。

小纸人满心欢喜,想要往江洵身上扑去亲昵一番,但傅钺眼疾手快,伸出手指一弹,便将它弹了回来。

小纸人对傅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极为不满,在他指尖上又踢又捶,活像个闹脾气的孩童。

傅钺轻笑出声,手指轻点着小纸人的脑袋,一字一顿,道:“能不能乖一些?白、眼、狼。”

不知为何,江洵莫名觉得傅钺话里有话,好似在借题发挥、指桑骂槐。

许是被傅钺训得服帖了,小纸人这才安分下来,乖乖听从傅钺的指示,一点点朝着锁灵囊里钻去。

“等着吧,他会审出来的。”话音刚落,傅钺便将锁灵囊的封口仔细封好,旋即将明蕊的死因向众人重复了一遍。

他们就站在门外,交谈的声音不大不小,屋内的茵茵、郎中还有王夫人,只要静下心来,倒也能听得真切。

江洵时不时回头,目光悄然落在茵茵脸上,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当茵茵听到秦文飞强迫明蕊这一消息时,面上毫无波澜,也没有露出惊讶或愤怒的神情。

可瞧她那模样,又不像是早已知情才这般从容淡定,更像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不过,这也仅仅是江洵的主观猜测罢了。

毕竟,他对茵茵的性格知之甚少,实在难以按照常人听闻此事后应有的反应,去要求茵茵也必须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所以,昨晚上去弃婴塔的那位不是明蕊。”傅钺拧紧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

众人闻言,皆陷入沉默,各自在脑海中仔细梳理着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起初,在夜幕降临后,他们便开始挨街串巷地巡逻。

而后,江洵和郜林所在的东区,出现诡异的脚印,并一路蔓延至郊外,还有那身形飘忽、姿态怪异的白影,从二人眼前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傅钺和慕语在西区,撞见了王志凡和时海。可在追踪王志凡的过程中,不慎跟丢了目标,之后又碰上了追着小花头颅的赵玉洲。

王志凡慌不择路,一路向前逃窜,在南区被瑶卿发现,随即将其捆至林子里。一番逼问之下,王志凡道出了明蕊的事情。

就这样,一行人在各种机缘巧合下,阴差阳错地一并追查至弃婴塔。

在隐隐怀疑这或许是调虎离山之计时,江洵和傅钺急忙返回岭下寨,途中却发现王志凡早已不在原地。

江洵施展蕴灵之术,感知到秦家附近有灵力波动,且那股力量正飞速朝着弃婴塔转移。

如今,他们已然知晓了一些关键线索:其一,明蕊的死因;其二,凶手并非单一之人,且不只是人类,还有其他诡异之物;其三,凶手似乎在刻意地躲避他们,行踪极为诡秘。

还有一点,死去的人或许并非随意挑选的受害者,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心谋划后,逐一确定的目标。

小花的死,与她亲眼目睹明蕊和秦文飞之间的丑事脱不了干系。

王志凡的死,是因为他明知秦文飞的龌龊行径,却依旧昧着良心,帮其作伪证、撒谎。

秦文飞的死,则是因为他为了逃避惩罚,拒不承认自己的过错,还将所有罪责一股脑儿地推到明蕊身上。

至于其他几位受害者,或许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是江洵他们目前尚未察觉的。但毋庸置疑的是,整件事情都紧紧围绕着死去的明蕊展开。

明蕊......明蕊......明......

就在江洵刚要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灵感时,一直安静的锁灵囊突然有了动静。

只见那小纸人从里面钻了出来,身形一转,绕过傅钺的身子,径直飞向江洵,而后稳稳地站在他左肩之上。

傅钺见状,忍不住冷哼一声,满脸嫌弃道:“嘁,瞎殷勤,你说的话人听得懂么。”

小纸人仿若听懂了傅钺的嘲讽,气鼓鼓地做了个抱胸的动作,而后赌气般地扭过头去,趴在江洵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江洵也以为自己会听不到小纸人讲话,毕竟之前从未听他开口说话过。

可出乎意料的是,耳畔传来的声音清晰可闻,那是清冷的少年音,熟悉得让人心悸。

是许久未曾听到的......傅霖年少时的声音。

江洵猛地抬眸,目光望向傅钺。

傅钺神色间闪过一丝愣怔,不过,很快便强装镇定,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解释道:“它是我少时用灵力做的,自然是我的声音。”

弃婴塔里住着一位婴灵,说得更准确些,是上百只怨灵的集合体。

那些孩子被丢弃在弃婴塔时,大多都还活着。有些孩子不幸从三层高处摔下,当场便没了性命;有些孩子虽摔断了腿,但还有的救。

可塔底除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别无他物。所以,即便活了下来,最终也会因缺水少食,被活活饿死在那暗无天日的塔底。

也许曾有不少人路过弃婴塔时,听到里面传来孩子凄惨的求救声。可他们却只当是婴灵作祟,或是自我安慰,认定那不过是幻听,便匆匆离去,对塔内孩子的生死不闻不问。

明蕊含恨而死,她身上浓烈的怨气,如同催化剂一般,刺激着婴灵,又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它。

婴灵被喂得饱饱的,自然也愿意分出些许精力,帮明蕊除掉一些它认为有罪之人。

但婴灵目前还无法离开弃婴塔,于是,它便盯上了那只可以随意进出塔的小精怪。

起初,小精怪并不愿意参与此事,直到婴灵保证不让它杀人,它才勉强同意。

昨晚,小精怪听从婴灵的吩咐,偷偷潜入秦家,瞅准时机,一头将秦文飞撞晕在地,而后便想着赶回弃婴塔躲起来。

可它万万没想到,刚到塔附近,就发现瑶卿他们早已在那里守株待兔。无奈之下,它只好远远地绕开,打算等他们离开后,再找机会回塔。

然而,兜兜转转一大圈,它最终还是落入众人之手,乖乖被擒。

“不是,它跑出来就只是为了撞个人?”江洵满脸疑惑,侧头看向站在肩头的小纸人。

小纸人用力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是的,你没有听错。

“不对......”江洵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他们似乎遗漏了至关重要的一环。

假设凶手手中持有迷药,那何须劳烦这小精怪亲自出面伤人?这般举动,岂不是多此一举?

江洵下意识地看向屋内,只见茵茵额头上裹着纱布,此时已停止抽泣,正眼神空洞地望着桌上的杯盏发呆。

“它只撞到了秦文飞一人?”江洵压低声音,悄声问道。

“是的。”

“屋内的东西它可曾打翻过?”

“不曾。”

小纸人瞧见江洵眉头越皱越紧,忙不迭地说道:“要不我再审一遍。”

“不用,我相信你。”

小纸人一听这话,瞬间乐开了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后仰着脑袋瓜,得意地朝傅钺看去。

那副嘚瑟的表情毫不掩饰,恨不得将江洵这句话昭告天下:听听,他说他相信我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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