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爬起来,随后看向户宝:“你想要干什么?”
户宝笑了笑:“boss给我的任务是拿到有关legends的资料,为什么legends只适配512,泥鳅和boss怀疑你和图图在这里边掺假,所以让我来审视一下。”
莉莉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她心里非常明白,什么legends,什么资料,全部都是借口,泥鳅和boss想要获取资料,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
所以这个户宝,应该是boss的一枚棋子,至于她有什么作用,莉莉也不知道。
在实验室的大厅,在众人的眼光中,温水莹儿说道:“我们一家原本有三个孩子,我是老大,老鹰是老二,这个户宝,就是我们两个的妹妹。”
。。。。。。
健身房的落地镜前,温水莹儿将黑色马尾高高束起,露出脖颈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
那是三年前地下格斗赛留下的印记,此刻正随着她活动肩胛骨的动作微微起伏。
十八岁的她穿着紧身运动背心,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手指关节处布满薄茧,虎口位置还贴着创可贴——那是今早练习短棍时被木刺扎破的。
父亲经营的武馆就在隔壁街区,她从小跟着父亲学习咏春拳和暗器投掷。此刻她从帆布包里取出那把折叠软剑,金属剑身弹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这把经过特殊定制的钛合金软剑只有半米长,平时能卷成环状藏在腰间,展开后却能瞬间化为致命武器。
她手腕翻转,剑身划出银色的弧线,精准击中三米外悬挂的塑料瓶,瓶身应声裂成两半。
“明早六点,老地方训练。”她对着手机说完便挂断,语气像她的剑一样锋利干脆。
常年在武馆和地下赛事间穿梭,让她习惯了用实力说话,眼神里总带着审视的锋芒。
黑色工装裤的口袋里,还装着几枚硬币大小的钢刺,那是她改良过的现代暗器,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写字楼顶层的会议室里,十四岁的老鹰戴着金丝眼镜,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飞速滑动。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衬衫领口别着一枚银色胸针——那其实是微型摄像头,能在需要时记录下所有细节。
她完美继承了母亲的商业天赋,此刻正在分析竞争对手的财务报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您上周说的合作方案,我发现了几个有趣的漏洞。”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上,突然跳出对方公司的内部邮件截图,几个关键数据被红圈标注出来。
对面的中年男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而她只是优雅地转动着钢笔,笔帽里藏着微型录音设备。
她的手提包里永远装着一个黑色笔记本,封皮看似普通,实则暗藏GpS定位器和加密芯片。
笔记本内页记录着各种人脉关系网和商业机密,还有她亲手绘制的“情报地图”。
和母亲参加商业酒会时,她总能用甜美的笑容和恰到好处的提问,从宾客口中套出最有价值的信息。
表面上是乖巧的学生,实际上早已是商场里令人忌惮的“小狐狸”。
放学铃声响起,十三岁的户宝背着印满卡通图案的书包,蹦蹦跳跳地走进社区便利店。
她穿着粉色连帽卫衣,袖口还沾着美术课的水彩颜料,口袋里揣着几颗水果糖,那是她今天帮同学画黑板报的“报酬”。
货架间的暖黄色灯光洒在她圆圆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
“老板,还是老样子!”她熟稔地拿起一袋薯片和一瓶草莓味汽水,又在零食区挑了两包辣条。
回家路上,她哼着最近流行的网络神曲,看到路边新开的花店,还会停下脚步对着多肉植物傻笑。
推开家门,她把书包随手扔在沙发上,直奔厨房翻找零食。冰箱上贴着她用磁贴拼成的“全家福”,旁边还挂着她用彩泥捏的小挂件。
和两个姐姐不同,她的房间摆满了毛绒玩具和漫画书,书桌上堆满了未完成的手工作品。
她没有锋利的武器,也不懂复杂的算计,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数学考试又没及格,或是新买的盲盒没抽到隐藏款。
清晨五点半,温水莹儿的闹钟准时响起。
她轻手轻脚推开户宝的房门,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女孩毛茸茸的睡脸上,粉色小熊被子裹着她蜷成虾米状。
莹儿嘴角不自觉上扬,伸手轻轻戳了戳妹妹肉嘟嘟的脸颊:“小懒虫,该起床了。”
户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姐姐穿着利落的运动服,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脖颈处的旧疤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她撒娇般伸出手臂:“姐姐抱......”
莹儿无奈地笑了,俯身将妹妹从床上捞起来,动作却格外轻柔,仿佛抱着易碎的瓷娃娃。
厨房飘来煎蛋的香气,老鹰已经系着草莓图案的围裙在准备早餐。
她戴着金丝眼镜,发间别着的珍珠发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今天有你最爱吃的溏心蛋。”她对着揉眼睛的户宝说道,语气比平时柔和了几分。
户宝凑到餐桌前,看见姐姐特意将煎蛋摆成了爱心形状,旁边还插着一朵用胡萝卜雕的小花。
六点半,温水莹儿骑着机车在校门口停下。她帮户宝整理好歪掉的书包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保温杯:“课间记得喝姜茶,今天降温。”
说着,又从腰间摸出几颗水果糖塞进妹妹手心。
户宝踮起脚尖在姐姐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姐姐!”
看着妹妹蹦蹦跳跳跑进校门的背影,莹儿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下午四点,老鹰的手机准时弹出提醒。
她合上笔记本电脑,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起身去衣柜里翻出户宝的粉色外套,天气预报说傍晚有雨。
开车到校门口时,正看见户宝和同学蹲在花坛边观察蚂蚁搬家,小脸上沾着泥土,马尾辫也散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