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当看到温水莹儿被制服的场景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知道,这个家,已经彻底崩塌了。
“都别动!”警官大声喊道,他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的每一个人,“你们涉嫌走私毒品,现在必须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
他示意两名警员上前,准备带走老鹰和户宝。
老鹰将户宝抱得更紧了,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请不要伤害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难掩其中的担忧与恐惧。
两名警员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知道,此刻不能再刺激这个已经濒临崩溃的家庭。
警笛声与温水莹儿的呜咽交织成破碎的乐章,空气中浮动的血腥味愈发浓重。
就在老鹰抱着户宝准备起身时,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从阴影中传来:\"要我救你吗?\"
温水莹儿猛地抬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落地窗外的暮色里,一个修长的身影斜倚在雨檐下。
那人戴着黑色兜帽,唯有下巴以下的皮肤暴露在外,唇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的双手插在长风衣口袋里,姿态慵懒,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你是谁?\"温水莹儿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下意识握紧了被反铐的双手。
此刻的她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尽管知道眼前这人身份不明,却已别无选择。
\"这不重要。\"男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蛊惑的意味,\"重要的是,你想活下去吗?\"
不等温水莹儿回答,带队警员已经举枪指向男人:\"不许动!双手抱头!\"
其他警员也迅速调转枪口,摆出防御阵型。
然而,就在枪口对准男人的刹那,他突然消失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警员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脖颈处传来刺骨的寒意。
男人不知何时已欺身近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泛着幽蓝光芒的匕首,正抵在他喉间最脆弱的动脉上。
\"嘘——\"男人用匕首轻轻敲了敲他的喉结,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别出声,会吓到小朋友的。\"
“那我们说好了,我出手救你们,你们拿那个可爱的小妹妹跟我做交换。”那个人说道,随后指了指户宝的方向。
“不行!”温水莹儿大叫,但是,对方好像并不是在跟温水莹儿商量。
其他警员立即扣动扳机,却见男人如鬼魅般侧身翻转,子弹擦着他的衣角射进墙壁。
他甩出手中的匕首,精准地钉入一名警员的肩膀。那警员惨叫一声,手中的枪掉落在地。
男人顺势抓起茶几上的碎瓷片,指尖轻弹,三片锋利的瓷片呈品字形飞射而出。
另外三名警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喉间已被瓷片割开,鲜血喷涌而出。
他们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巨大的声响。
带队警员见状,立即对着耳麦大喊:\"请求支援!重复,请求支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欺身上前,一记手刀劈在他后颈。警员眼前一黑,瘫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却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老鹰紧紧捂住户宝的耳朵,不让她听到那些惨叫声。
温水莹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蹲下,掏出一把小巧的工具开始撬她手上的手铐。
血腥气在空气中凝结成块,温水莹儿跪坐在地板上,手腕的手铐已经崩开,她颤抖着望向满地横陈的警察尸体。
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踏着血泊走来,黑色长风衣下摆扫过染血的瓷片,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温水莹儿的心跳上,冷汗顺着她的脊背蜿蜒而下。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水莹儿的声音发颤,想要后退却发现双腿早已失去力气。
男人在她面前停下,俯下身时带起一阵冷冽的金属气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嘴角的伤口,在剧痛袭来的瞬间,温热的掌心已经劈向她的后颈。
温水莹儿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意识坠入黑暗前,只听到男人低沉的嗤笑:“和你的妹妹说再见吧。”
她的身体瘫软如布偶,男人随手将她推到一旁,皮鞋尖碾过她垂落的发丝。老鹰将户宝死死护在身后,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
她看着男人转身逼近,指甲深深掐进户宝颤抖的后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要什么?我可以……”
“聒噪。”男人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话音未落,他已经欺身上前。
老鹰只觉脖颈一紧,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男人的手指如同铁钳,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
她徒劳地踢动双腿,双手抓挠男人的手臂,却只摸到他袖口下坚硬如铁的肌肉。
喉骨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时,男人突然松手,老鹰的身体重重砸在地板上,在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户宝惊恐的泪眼。
户宝缩在墙角,小小的身体抖如筛糠。
男人低头凝视她,兜帽下的面容隐在阴影里,唯有嘴角勾起的弧度透着诡异的笑意。
他突然伸手,粗糙的指节擦过户宝细嫩的脸颊,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却被他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真有趣……”男人轻声呢喃,五指突然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拽。
户宝痛得眼前发黑,头皮仿佛要被生生扯下,她的指甲拼命抓挠男人的手背,却只换来更剧烈的疼痛。
男人拖着户宝在地板上滑行,她单薄的睡衣被瓷片划破,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地面上擦出狰狞的血痕。
“放开我!姐姐……”户宝的哭喊戛然而止。
男人突然将她重重摔在沙发上,金属打火机抵住她的太阳穴。“再叫,就把你做成烟花。”
他语气轻佻,却让户宝瞬间噤声,泪水大颗大颗砸在沙发套上。
男人转身走向房间,户宝被他拽着头发拖行,发梢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