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迟:!!!
这天没办法聊下去了是吧!
“不是,夫人,那天您在街头拆穿孕妇骗局的时候,还拿了银针的。”
“哦,你说那个银针啊,薄时宴针灸的银针和那个不太一样,如果非要用那个银针去看病的话,也不是不行。”
许迟迫切的看了下江司妤,“那您的银针在哪里,是在隔壁吗,我去给您的药箱踢过来?”
“但是,”江司妤说话大喘气,“我还是想和你说,那个银针效果是在的,但是仅仅是能用,不过薄时宴会很疼,你看这边介意吗?”
许迟看了下薄时宴。
“总裁,您介意吗?夫人好不容易想给你继续看病,咱们这边就稍微忍忍,行吗?”
薄时宴皱眉道,“你的那个小药膏呢?就是缓解疼痛的。”
“一次一百万,您这边思考下,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准备开始给你针灸。”
薄时宴长呼一口气,“行!”
江司妤露出一抹奸笑,“楠楠,你去隔壁给我的银针还有医药箱带过来,我要给薄总开始看病了。”
“请问薄总这边是微信还是支付宝呢,银行卡也可以,好像微信和支付宝都要限额吧?”
薄时宴咬牙切齿道,“银行卡,许迟给她转钱。”
“好滴,总裁,夫人请问我是转给你哪个银行卡呢?”
江司妤摆了摆手,“就之前的银行卡就行吧,别换了,医科大应该不会去查我的流水的,这边没什么问题。”
“你放心,我这边是不会去举报你的。”
薄时宴和江司妤斗嘴的功夫之间。
金楠抱着医药箱子就跑了过来,“给你,一会你给薄时宴扎针的时候我能看看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呢,你也是一生,观摩我看病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江司妤知道金楠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温酒也开口了,“请问,我一会可以在旁边看吗?”
“可以的可以的,在场的各位都是可以观看的,我的医术会给大家倾囊相授的。”
江司妤一张口,就直接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张思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想着。
他也想去看看啊。
可奈何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现在就像是一具尸体。
还是那种不能全尸的尸体。
要是早知道现在薄时宴在追江司妤,他就不给江司妤打晕了。
可能现在自己就不被打了。
就可以进去看热闹了。
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许迟。
许迟摆了摆手,直接无视,“总裁,您看您现在要不要进去爬着?”
薄时宴黑着脸开口,“一会只有江司妤能进去,许迟进去帮助着,别人就别进去了,保护我的隐私。”
“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观摩,我是医生啊,而且我是我姐的学生,你为什么这么自私?”
金楠直接开口质问,“我觉得你应该得让我去,你的病情严重吗?我感觉蛮严重的。”
江司妤直接道,“慢性疾病,已经深入器官,需要不断治疗排除毒素,十分棘手,你可以观看。”
“你听听,薄时宴,我姐可是魅雪!你也不是不知道,她都觉得棘手的病,我肯定得看。”
金楠小嘴叭叭叭的,“到时候我的医术得不到精进,就怪你,而且我在针灸这块不是太好,你最好掂量清楚。”
“去i吧……”
薄时宴无奈的说完,转身进屋。
许迟直接震惊,瞳孔紧缩。
总裁变了,之前从来不会这么去妥协的。
金楠喜滋滋的进去,嘴里还不饶人道,“切,切切,你就是得让我进去,否则之后我医术不好,你就等着我去薄氏集团面前哭吧。”
许迟小声道,“一会你小点声看热闹,不然总裁心情会不好的,金小姐,算是我求您。”
金楠根本不管,甩开许迟的手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进去。
温酒随后也跟上。
许迟为难的给拦住,“您……就别进去了吧?”
温酒用眼神扫了一眼。
许迟连忙让开,“不是,刚才总裁是让金小姐进去,这我可拦不住你,不是我没渔鸥拦着没有拦着。”
温酒进去之后淡淡开口,“金楠是个废物,你和薄时宴都是大男人,万一在就医过程中发生争执,我不在身边保护怎么办。”
许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上前扶着薄时宴。
江司妤冷冷开口,“薄总,趴着,脱掉裤子。”
薄时宴面色一黑,“这次是要给全身针灸吗?”
“对,脱掉。”
江司妤开始给银针消毒,看向薄时宴的眼神很是清冷,一点情欲都没有。
薄时宴看向许迟。
许迟立刻会意,“这,两位女士可以稍微转身吗,我需要给薄总拖个衣服。”
“有手有脚的,还需要人伺候,真的是麻烦。”
金楠骂骂咧咧的转身。
温酒则是冷哼一声,“这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
“不不不,酒酒,可能是薄总比较害羞吧?”
金楠笑嘻嘻的开口解释。
温酒点了下头,随后也转过身体,“你说的也没错,毕竟薄时宴也要面子。”
“如果传出去让三个女人一起看薄时宴脱裤子,之后一定会被笑掉大牙。”
许迟憋着笑上前想给薄时宴脱裤子。
直接就被踹到一边。
“滚!”
薄时宴自己脱了裤子,趴在床上,“江司妤,你快点给我看病,这边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哦,好的,那我就开始了。”
江司妤话落,就听到屋子内传来薄时宴的痛苦嚎叫声。
“啊——”
薄时宴痛苦怒吼,“你为什么不给我说一下就开始施针啊,江司妤!”
“刚才我不是说了开始?”
江司妤直接就给薄时宴的脑袋掰正,对着许迟道,“过来扶着你们总裁,不要让他乱动,很烦。”
许迟连忙走到薄时宴面前,小声快速的开口,“总裁,我这边帮您把着,你不要乱动,这样我的力气就能小一点。”
下一秒。
薄时宴就又传来一阵闷哼。
饶是他做好了准备,可是江司妤下手的一瞬间,自己还是遭不住!
好疼。
一股剧烈的疼痛直接迎面而来。
江司妤直接道,“疼吗?现在才刚开始。”
薄时宴的汗水从额头流下,咬牙切齿的说着,“不疼。”
金楠听着薄时宴的嚎叫声,再看了下江司妤扎的穴位。
直接没忍住笑出声,她走上前故意摸了下银针,“老师,这个银针为什么要扎在这边?”
“嘶——”
薄时宴用要吃人的眼神看向金楠,“谁允许你碰的?”
金楠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不疼吗?我碰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