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羽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再次开口问道:“那局座下一步怎么办?”
“你继续维持之前的调查,我会安排其他人来布置封锁线。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肯定是有必要的。”局座说道。
“封锁线?不是监控线吗?”施羽有些震惊道。
“都是海底,封锁和监控没多大区别。既然都要花销,不如一步到位,如果真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都值了。我先去安排千里岩海岛临时基地的建设,到时候你们直接搬过去。目前还是要以找到王攀为主,米军潜艇不是主要任务。”局座安排道。
“那中心位置有他们三国联军,我们不好调查啊。”施羽询问道。
局座面色凝重道:“这些你不要操心了,让外交部去处理吧。你就主要负责尝试联络王攀,这个公海的位置,搜查工作我会派军方的人。”
“好的局座,既然已经找到了大概的位置,我想申请携带玉魄去张老指示的位置去查一下。”施羽说道。
局座看了看地图,略微想了想后说道:“行,不过不要用我国的船只,我安排你们去tw,你们伪装成tw的巡逻艇。”
“好。我明白了。”施羽答应后就走出了房间去准备。
这次要携带传国玺前往tw,还是有不小的风险,好在局座这次不只是让tw的国安人员,还有749局人员,全力协助。甚至是tw军方的暗棋也动用了。虽然说现在我国领海外不太平,但张老所指示的位置其实是在公海内,可以说是这一片海域的中央位置。
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有几条船只想要肉眼发现其实挺难的,主要是躲过天上的卫星,和海面的一些雷达。局座让使用tw的船只也是为了模糊敌人的卫星,tw的身份比较尴尬,但是有这种优势。
施羽她是被就近安排的一艘核潜艇送到了tw附近的公海之上,由tw海军的关系,派遣了一艘巡逻船进行接应,这也是最大程度保护传国玺的方案了。施羽这一队人,除了潜艇必要的驾驶成员,其他人员均是749局人员,也是把战斗力提高到顶点。
这也是为了预防不测的发生,临出发前,局座的再次确认了命令,传国玺可以落入敌人手中,但绝对不允许掉入海里,只要是在敌人手里都有办法夺回来,一旦落入海底,那基本上再也不可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了。
此时海底驻地内,王攀和冯凯峰两人正在驻地内溜达,忽然闻到了一股怪味。很像是糖炒栗子的味道,俩人跟着味道寻找。
冯凯峰说道:“这海底还有炒栗子?”
王攀翻了个白眼道:“味道挺像,但我敢肯定不是炒栗子,你没闻到还有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你看,就是那个屋子出来的味道。管它是不是栗子,肯定是吃的,看看就知道了。”冯凯峰指着一个房子道。
王攀有些无语道:“你丫的就一个吃心眼子,你闻闻,这味道多腥。”
冯凯峰夸张似得嗅着味道,忽然一阵干呕。惹的王攀笑了,嘴里也没闲着,说道:“活该,让你什么东西都乱闻。”
说来也奇怪,俩人距离屋子越近,腥臭味道越浓。反倒是糖炒栗子的味道变淡了,也是因此刚才冯凯峰才差点吐了。
两人很快就发现了腥臭味的来源,正是挂在屋后的一张张人鱼皮。而人鱼皮下面生着一排木炭,炒栗子味正是这些燃烧的炭块发出的味道,只是距离近了反倒是气味比较淡。
冯凯峰打趣道:“咦,烤鱼皮呢?是要吃吗?”
“你拉倒吧,给你吃你吃啊?你没看这是要熏干,估计是做药引吧?老尤之前就说过。”王攀一点不客气说道。
此时房内走出了几个人,手中还捧着新鲜的人鱼皮,经过询问,果然印证了王攀的猜想,这些人鱼皮正是作为药引,一部分无法做药引的会被做成其他可以用的工具。就连人鱼骨头都被做成了箭头使用。
就在王攀和几个收拾人鱼皮的大夫交谈的时候,冯凯峰正盯着一个鱼皮看着,几乎都要贴上人鱼皮了。王攀看着有些异常的冯凯峰,让大夫们继续忙,他快步走向冯凯峰。
“老冯?你还真的想吃咋的?”王攀打趣问道。
冯凯峰眼珠都没转,还是死死的盯着人鱼皮道:“不是,老王,你来看看这里,这个图案是不是认识?”
王攀看着冯凯峰说的位置,正是人鱼的头部位置,不得不说,秦军大夫剥皮的手法真不错,可以看出除了一些箭头和刀砍的伤口外,可以说是完整的皮肤。一些被剁碎的人鱼皮也都刮了下来,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而此时冯凯峰看的这是一张堪称完美的人鱼皮,只有头部眉心处有一个黑洞,应该是被其他灵体击伤的。
伤口和被子弹击中的完全不同,伤口周围十分平整,一个规整的圆形黑洞,不像是被子弹击中,子弹在出膛之后会发生高速旋转即使在击中人或动物的时候也会是在旋转中进入目标身体。伤口处会呈现出炸裂状,而非这种平整的周围。
这种伤口更像是被什么高速的激光直接烧穿一般,只是周围也没有烧伤的痕迹,至于为什么会导致这种伤口,二人还真不清楚。而此时冯凯峰看的正是位于人鱼头顶的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很像是两条鱼纠缠在一起,很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深深的烫印在上面。
王攀看着这个鱼形图案,一脸茫然,这个图案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直接给冯凯峰说道:“我没印象,你见过这个?”
“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了。”冯凯峰还是盯着努力回想。
王攀也不打扰他,毕竟上次冯凯峰就是看到了自己熟悉的东西,因此帮了很大的忙。王攀也没闲着,直接找还在蒸烤人鱼皮的大夫询问。
“大夫,这个人鱼皮上的图案是你们搞的吗?”王攀跟蹲着的一个大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