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站姿很特别,好像是当过兵的!”
齐牧再次讪讪一笑。
同时,他也不得不对张全刮目相看,这小子,眼光还真不错。
在他看来,这位武举简直就是一条无赖,而他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这一点。
这个人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一边说着,一边瞥了张全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队伍。
“动手吧,不要浪费时间!中午真的要错过了!”
另一边,只见齐牧跟军官说了几句话,便骑马回去了。
这两个家伙,该不会是在商量着怎么除掉自己吧?
现在百松那个混|蛋还没来,难道是被他算计了?
但事已至此,他若是再不做点什么,以后在冀州还有什么脸面?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牙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他大叫一声,直接冲向了武状元。
武大郎也开始挥刀,一套让所有人都看呆了。
两人交手之间,就在彼此的身体上划出了几十道伤口。
看到这一幕,他赶紧收拳,摆出了一个架势。
武状元手中的长剑狠狠砍在他的身体上,但下一刻,他的长剑就被斩成了碎片。
“卧槽!我早就说了,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武状元怒喝一声,急忙将手中的残剑丢在一旁,与二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双方再次进入了僵局。
一旁的张全则是一脸的激动,这个人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不逊色于他年轻的时候的人。
如果能招揽到自己的手下,那就更好了。
齐牧没有注意到张全的表情,她的眉头轻蹙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
“我就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麻烦!”
后面的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应该是我们武状元的攻击太过迅猛,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所以才会选择防御!”
“不过,武状元看起来很虚弱,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他的剑法的确很厉害,如果我跟他交手,就算他使出这门剑法,我也没有任何胜算!”
听到这句话,齐牧立即紧张了起来。
之前武状元说自己的肋骨还在隐隐作痛,大家都认为他是在逃避现实。
谁知道他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还敢在外面耀武扬威,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然后,她大声的叫了一声。
“好了,别再吵了,我们认输!武秀才,你快过来!”
后面的衙役听到这句话,立刻就有两个人骑马迎了上去。
“快,快走!他不让你打架,是因为他发现你受伤了!”
但武状元却是一咬牙。
他的口中,溢出了一缕血迹。
“我才不回来呢,等战斗结束了,我才不会回来做懦夫呢!”
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肯定会笑话自己的。
见武状元根本不听话,捕快只好一刀将武状元打昏了过去。
他将战马丢在马背上,翻身上马,朝着营地的方向走去。
“快带他回家休息吧,你的血量都快满了,你还想找死吗?”
一旁看热闹的张全也是一脸懵逼。
最终,他还是没有忍住,骑马走到了齐牧的面前。
“还愣着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齐牧挥挥手。
“这小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敢跳出来装逼,不行!”
如今,一名捕快取代了武举。
齐牧见她张大了嘴巴,大声的叫了起来。
“上啊,快上啊!”
他的手下最擅长的就是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他赢了,也未必能让他服气。
而且,这位宗主的处境,恐怕比第一名还惨。
他还沉浸在被大刀劈中的震撼之中。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眼前之人的模样,就看到一道刀光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每次碰到他,他都有一种无力感。
哪怕他很想一拳将他击倒,但下一秒,他的剑就会挡住他的攻击。
让他的手,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如此一来,他只能被动防御,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还好这柄剑不是很好,不然自己还真要栽在他手里了。
他还维持着防御的姿态,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可对方却突然换人了。
不过,他还是要给对方一个面子的。
他深深地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眼前这人,虽然也是一身的肌肉,但却没有一件兵器。
几十年的苦修,岂是白费?
他再一次认真地看着眼前之人,大夏天的,怎么会有这么厚的衣服?
看来他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但从之前的驿站首领就能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了。
“我已经让那个人受了伤,你还想空手?”
捕快没有回答,只是将腰间的皮带解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在战斗之前,把自己的衣服都扒光?
不过接下来,他却是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了一跳。
她心里忍不住狂吼一声,为什么齐牧那边的人,一个个都如此不要脸皮。
她看到,在她的长袍上,插着无数的暗器。
最上层是一把小刀,下层则是一根银针,而在这一根之下,则是各式各样的兵器。
还有一把铁锤。
甚至,他还能将自己的皮带随意变化成一条长鞭。
衙役二话不说,直接脱下了身上的衣裳,然后从衣领里掏出了一柄长刀。
他将箭矢插在了地上。
随即,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轻松之色。
“主人让我光明正大地揍你一顿,你说你会怎么做?”
“我、我选择你妹啊!”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今天就得死在这里。
而且,你背负着那么多的压力,也能活下来。
而齐牧他们,正好就在捕快的后面,所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他从背后抽出一柄长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而在教主那边,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带着你的武器呢?
“我的脑袋以后再说,我还是想怎么死吧!”
教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平时看到的都是一群死气沉沉的流民。
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有种跟我近身搏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