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黑人静之时,子玄便瞬移到了叔孙豹的卧房里。
他见叔孙豹正在熟睡,立刻拿出一个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又意念一动将他收到了空间里,机老大已经等在那里了。
马上将易容成与叔孙豹模样的死刑犯抬到了的他旁边。
又将叔孙豹的衣服扒下,穿在了死刑犯身上。
子玄见准备好了,就将假叔孙豹移出空间放在了床上,并给他盖上被子。
又找到竖牛的金银珠宝库,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收到了空间里。
机老大不解的问:“大王,您收这些金银珠宝干什么?”
“老机,叔孙大人回到富贵城后就不能再回来了,这些财宝是他日后的生存之本。”
“哦哦原来如此,大王您想的可真周到啊!”
子玄没理他,立刻将叔孙豹转移到手术室,又叫过几名专家为他检查身体。
自己则来到子续房间看了看大胖孙子,又给他留了些零食和玩具,就打算回归富贵城。
一双儿女苦苦挽留,希望母亲能多住几天。
子玄道:“续儿,叶儿,娘亲不能让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万一事情败露,竖牛定会怀疑到你。”
“放心吧,叔孙大人现已救出,正在前往富贵城的路上。”
“娘亲再给你留些金银,药品和饮料,你看还需要些什么一并拿给你。”
“不缺了不缺了,有这些东西足够我们用上几年,多谢娘亲!”
子玄点了点头,将小手一挥,瞬间二十几个大木箱从天而降,哐当哐当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立马,子续二人吓得惊叫连连:“娘亲!这……这……”
子玄面容严肃的叮嘱:“你们不要怕,不要问,更不能说!娘亲走了!”
话音未落,唰的一声,刹那间便没了人影。
啊啊啊……二人再次被母亲的举动吓得大声惊呼。
子叶躲在子续身后颤抖着声音说:“续哥哥!娘亲她不是人!”
子续白了她一眼:“妹妹你说什么呢?”
子叶急忙解释:“我是说娘亲不是凡人,她,她是鬼!女鬼!”
“续哥哥你说,她会不会哪天不高兴把咱们的血全给吸干呀?”
子续稳了稳心神又捏了捏子叶的俏鼻:“叶儿,你是不是画本子看多了。”
“娘亲若是鬼想吸干我们的血早就吸了,还等到现在?”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叶儿,我想起来了!”
“娘亲一定是被神仙师祖授予了法术,才能凭空变出这些东西,又瞬间消失不见了!”
子叶也眼前一亮:“对呀!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立刻俩人便眉开眼笑,跑到箱子前一箱箱的查看起来。
一个小时后,主治医生来到子玄面前行了一礼道:“大王,叔孙大人的病情已经查明。”
“主要有两个病症,一是重感冒引起的肺部感染导致高烧不退。
“第二是他患上了胃癌,幸好不是晚期还能治。”
“目前先给他消炎退烧,等肺炎好了再做手术将胃部病灶切除。”
子玄点了点头:“能治就好,我现在将他移送到人民医院,该怎么治疗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她立马瞬移到人民医院一间单独的病房内,将叔孙豹放到了病床上。
安排完了这些,天已经放亮,子玄感觉自己又累又困。
赶紧回到寑宫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片刻就睡着了。
次日竖牛正在堂屋美滋滋的喝茶。
管家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
竖牛瞪了他一眼:“都这么大岁数了遇到事情一点稳重劲儿都没有!说!何事惊慌!”
老管家擦了擦头上的虚汗道:“少!少爷!”
“咱家库房被盗了!金银珠宝全都不见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咱!咱家库房被盗,金银珠宝全部不见了!”
“不可能!昨天少爷我还进去给老夫人拿了一只玉环!”
“仅一夜之间那么多东西就被盗了?本少爷不信!”
管家哭丧着脸说:“少爷,老奴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您若不信,过去一看便知!”
好!竖牛一边往外走一边指着管家恶狠狠的说:“若被本少爷发现你胡说八道,定不轻饶!”
来到库房门口,见护卫们都跪在地上打哆嗦。
立刻,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了心头,他三步并做两步冲进库房一看。
见库房内空空如也,除了地上的一堆老鼠屎什么都没有了。
竖牛见状急的大喊大叫:“我的金子呢!我的刀钱币呢!我的珠宝首饰呢!啊啊啊……”
随后,他又跑出库房拼命的踢打着护卫:“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若大个库房被盗,你们竟然没有发现!养你们有什么用……”
打累了又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啊啊啊……我的金子啊……”
两天后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立刻叫过管家:“你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死了没有!”
喏喏!管家答应着朝叔孙豹的房间走去,功夫不大就大喊大叫的跑了回来。
“少!少爷死了!少爷死了!”
竖牛闻听气的一蹦老高,一脚踹在老管家肚子上:“操你娘的!你会不会说话!”
老管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脸惶恐:“少!少爷!我是说老爷!老爷被你饿死了!”
啪!老管家的脸上被竖牛重重扇了一个耳光:“你再胡说八道老子弄死你!”
说完大踏步朝叔孙豹的院子走去。
来到叔孙豹床前看了看,见他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竖牛大喜,立刻命人准备棺椁,并向宫中及叔孙氏家族发了丧。
远在齐国的嫡子仲任,听说父亲病逝后立马放声大哭。
没想到仅几月有余父亲便撒手人寰离他而去。
他立刻准备行囊想回国奔丧,母亲听后却不同意。
她始终认为孟丙是竖牛害死的,如果仲壬再回去恐怕会凶多吉少!
仲壬见母亲不同意心里很是郁闷,父亲病重自己都没服侍。
发丧若再不去,世人岂不要说自己不孝。
于是,他偷偷带上几名随从,连夜跑回了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