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如往常一样,透过窗户的缝隙,洒落在房间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尘埃在光线中飞舞。苏玉情公主悠悠转醒,宿醉后的脑袋有些昏沉。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叶尘身上,以及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她的双眼瞬间瞪大,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但苏玉情毕竟是公主,她很快强装镇定,试图让自己紊乱的思绪恢复平静。她在心中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想着该如何摆脱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她暗自决定,若是叶尘敢有任何纠缠,她必定会毫不留情地拒绝,然后悄悄地溜走,就当作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叶尘也渐渐醒来,他看了一眼身旁的苏玉情,又看了看两人的状态,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抢先开口说道:“公主殿下,昨夜之事,我也是受害者,还望公主不要误会,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苏玉情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她觉得叶尘简直无耻至极。“你这混蛋,竟敢如此轻薄本公主,还敢说这样的话!” 她怒吼一声,紧接着,粉拳如雨点般朝着叶尘砸去。叶尘躲闪不及,被揍得鼻青脸肿,这一顿暴揍持续了足足十分钟。可奇怪的是,在这混乱的过程中,两人不知为何又莫名地滚在了一起,房间里再次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一折腾又是半个小时。
事后,苏玉情满脸通红,她恶狠狠地瞪着叶尘,咬牙切齿地说道:“叶尘,你给本公主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再敢对本公主有非分之想,本公主就阉了你!” 说完,她迅速穿好衣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叶尘躺在床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时,院子外传来悠扬的箫声。叶尘起身,走出房间,只见孟云飞正站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吹着箫。苏玉情看到孟云飞,想起昨夜之事,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她冲上前去,想要教训孟云飞。然而,她深知自己不是孟云飞的对手,犹豫片刻后,只能愤愤地放下了手,狠狠地说道:“孟云飞,你给本公主等着,这笔账本公主迟早会跟你算的!”
孟云飞微微一笑,停止吹箫,看着叶尘说道:“叶兄,昨夜睡得可好?”
叶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孟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为何要如此设计我?”
孟云飞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叶兄,你有所不知。玉情公主她本是个善良的女子,可她的命运却十分悲惨。她的丈夫只喜欢男人,这让她在婚姻中受尽了折磨。你知道吗?她的婚姻是吴梁联姻的牺牲品,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叶尘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丝同情。
孟云飞继续说道:“我这么做,也是希望她能找到一丝幸福。叶兄,你是个好人,我觉得你和她或许……”
叶尘连忙打断他:“孟兄,你不要再说了。我已有心仪之人,我不能辜负她。”
孟云飞笑了笑:“叶兄,我明白。不过,有些事情,或许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对了,叶兄,你写的《金瓶梅之男女枕头》那本书真是精彩绝伦,尤其是书中男女之间的情感纠葛,描写得十分细腻。还有那本《夫妻兵法》,更是让人拍案叫绝,若是能再出几部这样的书,必定会风靡天下。”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孟兄,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现在哪有心思写这些。”
孟云飞点了点头:“叶兄,我知道你即将面临与苏哲烈的决战,这一战至关重要。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获胜。”
叶尘看着孟云飞,心中充满感激:“孟兄,多谢你的信任。我会全力以赴的。”
说完,叶尘转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孟云飞说:“孟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孟云飞微微一笑:“叶兄放心,我不会了。祝你一切顺利。”
叶尘离开孟云飞的宅邸,此时他身上的衣衫破碎不堪,脸上也带着淤青。叶蚂蟥和傻柱看到他的模样,都惊呆了。叶蚂蟥连忙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叶尘苦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我和苏玉情公主打了一架。”
这时,田凤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叶尘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头,骂道:“你这个渣男,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才被打成这样的。”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子。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沉闷而压抑。赵筠虽然病体尚未痊愈,但他依然坚持上朝。他穿上官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消瘦了许多,官服显得有些宽大,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冠,镜子中那张憔悴的面容让他微微一愣,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朝堂。
进入朝堂,官员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赵筠与众人互相招呼,众人看到他消瘦的模样,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朝堂上弥漫着一股严肃而又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苏哲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神冷漠地扫了一眼赵筠,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赵大人,听闻你病了一场,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赵筠微微拱手:“多谢苏大人关心,赵某已无大碍。”
苏哲烈冷笑一声:“既然如此,赵大人今日上朝,可是有什么本要奏?”
赵筠目光坚定地看着苏哲烈,说道:“苏大人,赵某今日确实有本要奏,而且这奏本正是关于苏大人您的。”
苏哲烈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哦?赵大人有何事要奏本苏某?”
赵筠缓缓说道:“苏大人,您的侄儿苏培功,无爵无功,却担任镇远城主簿一职,此人在任期间,无德无廉,鱼肉百姓,民怨沸腾。还有,您的妹妹,仗着您的权势,侵占民田,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苏大人,您身为朝廷重臣,理应对家人严加管束,可您却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您该当何罪?”
赵筠的话如同一颗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上炸开。官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苏哲烈,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期待。他们都知道,赵筠这是在向苏哲烈宣战,这一场朝堂争斗,必定惊心动魄。
苏哲烈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狠狠地瞪了赵筠一眼,说道:“赵筠,你莫要血口喷人。本大人的家人一向遵纪守法,你这是污蔑!”
赵筠冷笑一声:“苏大人,是否污蔑,您心中自知。我相信,只要陛下派人去查,真相自然会大白于天下。”
此时,太子监国。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争吵的两人,眉头微微皱起。他深知,这两人的争斗背后,是朝廷势力的博弈。而如今,国君即将回宫,边境会猎之事却无人敢提及,朝堂上一片寂静,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太子打破了沉默:“赵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
赵筠恭敬地说道:“太子殿下,臣有证据。臣已收集了苏培功鱼肉百姓的证人证言,以及苏大人妹妹侵占民田的地契文书。”
苏哲烈一听,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赵筠竟然真的掌握了证据。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太子殿下,赵筠这是蓄意陷害。他与我素有嫌隙,他的话不可信。”
太子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信一方之言。苏大人,你暂且退下,待本宫派人查实之后,再做定夺。”
苏哲烈无奈,只得恭敬地说道:“是,太子殿下。”
随后,太子宣布退朝。百官们面容肃杀,默默地走出朝堂。他们都知道,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局势,必定更加复杂和激烈。
边境会猎失败后,国君苏卿宪的心情犹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汹涌而暴躁。他日夜兼程地赶回国都,车驾在道路上疾驰。车驾由几十名大力士抬着,国君坐在车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要求车驾必须平稳,否则就会大发雷霆。数千人的队伍在道路上压抑而安静地前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宫女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国君,大气都不敢出。一名宫女不小心摔倒,她惊恐地看着国君,吓得浑身发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大太监江付海在一旁忙碌地指挥着,他的额头满是汗珠,心中充满了惊惧。
国君坐在车内,回想起边境会猎的失败,心中的怒火就像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发现自己竟然长出了许多白头发,这让他更加恼怒。他迁怒于镜子,认为是叶尘发明的玻璃镜照出了自己的老态。“叶尘,都是你这个混蛋,若不是你发明了这镜子,朕怎么会看到自己如此苍老!” 国君愤怒地咆哮着,他一把抓起镜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镜子瞬间破碎,碎片散落一地。
就在这时,黑木崖传来急报。国君看完急报后,脸色变得煞白。急报称朱碧郡的陈贵人自杀了,并且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称,叶尘为了陷害余谦泽,将她牵连其中,还玩弄国君的感情。国君看完遗书后,认为自己遭到了背叛,愤怒到了极点。“叶尘,你这个逆臣贼子,竟敢如此戏弄朕!朕绝对不会放过你!” 国君怒吼着,他立刻下令黑木崖的武士,全力捉拿叶尘。
国都的天空中,乌云密布,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整个城市被压抑的气氛所笼罩,人们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霆巨响在城市上空炸开。仿佛是上天也感受到了国君的愤怒,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助威。几百名黑木崖武士如黑色的潮水般,冲入孙氏别院,他们手持武器,眼神凶狠,四处搜寻叶尘的踪迹。整个别院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镇远侯府内,苏哲烈得知黑木崖武士捉拿叶尘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叶尘,你终于落到如此下场。这一次,你死定了!” 苏哲烈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叶尘被处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