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方说出来的不是好话，甚至高高在上的把他和奴才混为一谈，可是在听到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却有一种对方在维护他的错觉。
既然是错觉，自己也不该想那么多。
宴慕谭握紧双手，向前跟去。
……
“这只。”
宴慕谭手劲没有了那时候的大，反而比较轻柔。
宴语伸出小脚丫，递出去。
“以前偶的丫鬟也给偶揉脚脚。”
宴慕谭对于对方的这些话已经免疫了。
面无表情的继续给对方按摩。
宴语有些舒服的躺着，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脚不断的乱动，宴慕谭也没给她放下，就让她磕在他的腿上。
他知道，这小丫头可难伺候了，醒来要是看到他没给她按脚，恐怕就要闹了。
男女七岁不同席，更逞论女子把脚伸出来了。
只不过，这丫头看起来根本就不懂这些，侯府娇养着她，似乎也没打算让她了解这些东西。
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教，说起来，他在这里，和奴才没有两样。
小丫头微微张着嘴，口水慢慢流了出来。
宴慕谭有些看不过眼，掏出之前宴语给他的已经被洗好的帕子，帮对方把口水擦掉。
见对方无意识的把拇指伸进嘴里吮吸，宴慕谭眸光微沉。
他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被娇养成怎样的女子，这个时候了还会有这个习惯。
强行将对方的手拉出来，小丫头有些不满的又放回去。
再拉出来，对方就直接一巴掌啪了下来。
然后又放回去。
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宴慕谭脸色有些不好，就算以前被欺负的狠了，他也没有这种感觉。
若说对方是清醒的也就罢了，可是明明还在昏睡当中，自己居然也被打了。
所幸放弃了。
等宴语醒来，就看见自己的脚还枕在对方的腿上。
宴语脑子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哪。
立马爬下去。
宴慕谭脚有些麻了，动不了，就看着宴语跑到外面去，也不顾他。
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宴慕谭摸摸鼻子，缓了一下，这才恢复，站了起身。
“五小姐前些日子的那个大丫鬟，据说被送到窑子里，结局也不好呢，听说……死了。”
丫鬟小声的在窃窃私语。
宴慕谭眸光微动，看向了那边玩耍的无忧无虑的宴语。
可能你不会知道你随意处置的丫鬟最后的结局吧。
你却还在这里这般开心的玩耍。
他承认，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做不到像对方那般。
若是一个陪伴自己许久的人，他却是无法轻易丢弃的。
宴慕谭对宴语的恶意丝毫不掩饰。
因为附近没有别的什么人，而小丫头根本就看不出来他的恶意。
宴慕谭走过去，按耐住正玩的开心被打断而有些不满的宴语。
“里干嘛。”
宴语有些不开心的看着他。
宴慕谭因为几日吃的稍微比以前好，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瘦弱了，反而长了一点肉出来，看起来，却是愈发好看了。
宴慕谭精致的面容一闪而过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