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顿时气的胡子瞪直。
但已经答应了的东西是不能反悔的。
“你什么时候回家。”
“等宁西迟的腿要好的时候吧。”宴语思索了一番。
“哼,我看都没看呢,能不能好可不一定,毕竟人家医院都已经给他判了死刑。”
“所以让爷爷去看一下嘛。”宴语摇了摇刘老爷子的胳膊。
像是以前那般撒娇。
这让对方很是受用,虽然还是一副不满的神色,嘴上却是道:“看在你从小到大都没求过我的份上,这次就勉强帮你一回。”
和刘老爷子商议完毕,宴语就回了宁家。
宁西迟此刻坐着轮椅,在别墅大门那边四处张望这。
似乎是看到她了,立马滚动着轮椅往别墅进去。
等到宴语进去的时候,对方放下手上的报纸,冷声道:“去哪了?我告诉你,你现在算是我的人,去哪都得和我说一下。”
说完,宁西迟忽的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叫是他的人,是他的佣人才对。
宴语没意识到这其中的问题,语气略微有些开心道:“宁西迟,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我想让他帮你来看看腿。”
“你凭什么喊我名字。”
宴语顿了一下,“你别转移话题。”
宁西迟没了声,他的确是转移话题。
他不想听到任何和他腿有关的事情。
“你相信我,让他来帮你看看,他在我们那治好过可多残疾的。”
宁西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们那?你们乡下吗?”宁西迟冷嗤一声。
“国内顶尖的骨科医生都说没办法,一个乡下的,凭什么说可以治好?”
他的腿不会好的,每次他爸妈给他带来什么国内顶尖的医生和他说肯定有办法,每次给他带来了希望,可又无情打破。
所以他现在,凭什么相信一个乡下来的老中医。
“宁西迟,乡下怎么了?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没有希望呢。”宴语伸出手过去想细声安抚他不稳定的情绪,瞬间被宁西迟打开了。
宁西迟双眼瞬间变得猩红,他已经试的够多了。
“腿断了的又不是你,我说不会好了就是不会好,我不想治疗了,听明白了没?你就是一个佣人而已,凭什么管我。”
说完,宁西迟看也不看她,滚动着自己的轮椅回了房间。
就听见房门砰的被关上的声音。
房间内,宁西迟狠狠的往地上摔了一个东西。
一个保姆而已,凭什么自作主张。
想着,宁西迟鼻子一酸,眨了眨眼睛,把还未出来的一滴眼泪逼回去。
他没哭。
他就是鼻子有点酸牵动到泪腺了。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宁西迟瞬间将头蒙进被子。
该死的臭女人,又没经过他同意随意进入他房间。
宴语走进来,立马笑了,“宁西迟,不会是我说了那些话,你就回房间哭了吧。”
“你想多了。”
宁西迟镇定的伸出了头。
宴语依稀还可看见宁西迟眼眶微红。
不过她不会去揭穿他,宁西迟需要自尊心,他不会想自己最脆弱的一面直接被她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