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她这么一打岔果然忘了刚刚心中的疑惑,紧张道:
“什么事?我们留下来帮你。”
“是啊,小妹,你五哥他....你可不能再出事了,要是......”
“四哥,想什么呢?放心,天黑之前我一定回去,至于是什么事等我回去会在告知你们。”
这件事她也还没查清楚。
并不想说出来徒增他们的烦恼。
如果真如她心中猜测那般,那五哥的下落她便能大概猜到了。
当然了,这些就不用跟两人说了,免得让他们忧思。
两人见她语气这般坚定,便也没在强留,又叮嘱了几句,两人才离开。
冷悠然等看不到两人的身影,才闪身离开了原地。
晚间
因为冷悠然的到来,两人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让人准备饭食。
饭食刚摆上桌,冷悠然便回来了。
两人不动声色的将她打量了一遍,见她除了眉宇间都是忧愁外,身上没有半分差错才稍稍放心了些。
“小妹,一天没吃饭应该早就饿了吧,快些来吃些东西。”
冷悠然被两人拉着坐在了凳子上,手里也被冷玉衡放上了筷子。
“二哥,四哥,我今夜可能就要先回北城了,不过你们放心,五哥的下落我大概已经知晓,你们就不用在找了。”
冷玉衡手里的筷子因为她的话直接掉了下来,紧张的抓住她的衣摆,“小妹,你说的是真的吗?老五他....”没事?
冷悠然拍了拍冷玉衡的手背,“四哥放心,五哥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好好好,小妹,我相信你,你既然说老五不会有事,他定然就不会有事,不过既然老五没事,你要不还是等明日.....”
“不,四哥,我今夜就要回去,你们应该也知道北城外有近二十万人马,我回去才能安心。”她没说的事,她怕回去晚了,五哥.....
“行了。老四,既然小妹这样说你听着便是,你别忘了祖父说过的话,小妹的脑瓜子可比我们几个好使。”冷玉泽一边给冷悠然递了一双新筷子一边道。
冷玉衡想想也是,祖父都说了小妹有过人的能力,那自然是他们不能比的。
“好,既然二哥也这样说,那我们就听小妹的。”
晚饭过后,冷玉泽避开冷玉衡找到了准备离开的冷悠然。
“小妹,老五是不是.....”席间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冷悠然的脸色一直黑沉沉的。
“没有,二哥,你放心,五哥不会出事的。”
她这么说不只是在宽慰冷玉泽也是在宽慰自己。
她在赌,赌那个人抓了五哥,是想拿五哥作为要挟他们的资本。
如果......
不,没有如果。
她也不容许有如果。
“二哥,我走了,四哥那边你和他说一声吧,娘他们还不知道五哥的事,我想.....”
“你放心,我和你四哥知道。”说罢拍了拍冷悠然的手臂,“去吧,路上小心。”
冷悠然点了点头,身影随即消失在原地。
冷玉泽刚想转身回去,冷悠然又去而复返了。
“二哥。”
冷玉泽回头,冷悠然快步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随即才再次消失。
冷玉衡赶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离去的背影,伸出手想要喊她,声音还没发出来,她的背影就消失不见了。
“小妹这么快就走了,我都还没有和她告别呢?”
冷玉泽回神,“嗯,小妹就是这么一个急性子,行了回去吧!”
冷玉衡还想问问冷悠然临走时说了什么话,就听冷玉泽道:“回去再说。”
他们聊了什么没人知道,只知道从那日后,派往壮乡村的人越来越多了。
当然了,这是后话。
冷悠然这边已经快马加鞭的回到北城,有异能傍身的她只用了几个时辰便回到了北城。
她刚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离天泽就醒了。
“谁?”
“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离天泽一秒醒神,“悠悠?”
“嗯,是我,吵醒你了?”
“没有本也睡得不安稳,奥,对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五哥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冷悠然走到床边坐下,离天泽这时才透着烛光看到她憔悴的面容。
“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都没有休息好。”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有些傻,看这个天色,想必是她连夜赶路了。
连忙掀开被子,将冷悠然拉进了怀中,一边给她褪去外衫,一边道:“你先休息一会,晚一点我们再说。”
冷悠然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这次我去了辽东发现了一些事。”
离天泽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听她说这些,就想着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不急,等你醒了再说。”
冷悠然摇了摇头,“不,天泽这件事很重要,你先不要打岔听我说完,我这么着急的回来也是想让你也替我分析一下,这件事是不是有所关联。”
他们这边正在梳理着冷悠然得到的消息,而被他们认为失踪的冷玉承此时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刚睁开眼,就看到面前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正把玩着一一柄短刀,时不时的还瞄一眼他所在的方向。
“你是谁?”他已经醒了,那个男人也发现了已经醒了的他,自然也没必要继续装睡了。
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身子,发现他的内力竟然一丝都使不出来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冷玉承双手撑着身子,眼神狠厉的瞪着面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问话的功夫还不忘打量一下四周。
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狭窄的屋子。
看起来像是那种猎户在山上搭建的临时草棚。
“不急,过两日你就知道了。”男子浑厚的嗓音传来。
冷玉承这才仔细打量起眼前的男人,男人正对着他。
一开始他只注意到了他的面具,并没有端详他的体貌。
现在才看清,原来面前的人不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看他鬓角处有些花白的头发不难看出,这人至少和他的祖父一般年岁。